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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過那小小的身板,用手揉亂小屁孩柔軟的頭發(fā),道:“傻了么兒子,不帶你帶誰?你不會以為我要把你丟下,正準(zhǔn)備哭鼻子吧?” “才沒有哭!”蘇黎安在她懷里使勁掙扎,絕不承認(rèn)。 蘇伊哈哈一笑,抱著他壞笑道:“小寶寶不哭哦,mama抱抱?!?/br> 小孩臉都紅了,不知道是氣是羞,終于讓他擺脫蘇伊的魔爪,噔噔噔跑進(jìn)衛(wèi)生間。 “要不要mama幫你洗澡澡啊寶寶?”蘇伊在后面高聲喊,話里的笑意根本懶得藏。 惱羞成怒的小屁孩,把洗臉池敲得震天響。 第二天下午,許女士派車來接,蘇伊提著一大一小兩個行李箱,到幼兒園把蘇黎安接上,乘車前往生態(tài)園。 “盛恒榮也在那里嗎?”蘇黎安問。 蘇伊隨手翻著雜志,搖搖頭,“他住在自己家,不過周末的時候,有可能會來。怎么,你想他了?在幼兒園交到新朋友了嗎?” 小屁孩低聲咕噥。 “說什么?”蘇伊偏頭看他。 蘇黎安大聲了些:“他們的游戲很幼稚,不想跟他們玩。” 蘇伊一時竟不知說什么,她五歲多的兒子,嫌別的小孩幼稚。真想問問他知不知道幼稚兩個字怎么寫。 她想了想,說:“如果你覺得他們幼稚,可以帶著他們玩一些不幼稚的游戲,要是只在一邊抱怨,那你什么也改變不了,永遠(yuǎn)只能自己一個人?!?/br> 蘇黎安皺著小眉頭,似懂非懂。 汽車駛進(jìn)生態(tài)園別墅區(qū)時,已經(jīng)是傍晚,鋪滿半邊天空的晚霞,將整個世界染成緋紅色。 這里很美,而且私密性很強(qiáng),繁盛的植被將一座座別墅隔離掩藏起來。 蘇伊帶著小孩下車,暖風(fēng)吹動她的裙擺,風(fēng)里帶著草木的清新,和花朵的馨香。 整棟別墅燈火通明,不時有人影走動忙碌,唯有二樓一個房間,窗簾緊閉,光線調(diào)得極暗,讓人無法判斷里面是否有人。 蘇伊記得,那天盛三似乎就是站在這扇窗戶邊,應(yīng)該是他的臥室或者書房。 司機(jī)幫她把行李提進(jìn)去,顧叔已經(jīng)安排好客房,二樓相連的兩間,離盛三的房間挺近,許女士不住這里。 蘇伊陪著蘇黎安洗手洗臉,替他收拾好行李,才一同下樓吃飯。 大約是主人家愛清凈,餐桌上人很少,此前走動的人,大部分是別墅區(qū)的工作人員,這時候都到點(diǎn)離開了,樓下只有請他們下樓吃飯的顧叔,還有一位在廚房忙碌的中年婦女,叫琴媽,這兩人才是真正為盛家工作的。 盛云洲依然沒出現(xiàn)。蘇伊禮貌性地問了一句,顧叔說對方在自己房里用餐。 于是她和蘇黎安兩人占了長長的餐桌。面對一桌子飯菜,盡管小孩吃得還算斯文,但蘇伊發(fā)現(xiàn),他下筷的頻率明顯比在家時快了些。 好吧,她的廚藝雖然勉強(qiáng)過得去,但跟琴媽確實(shí)沒法比,就好像是學(xué)徒和大廚之間的差距。 看到他們兩個的好胃口,最高興的就是琴媽本人了,她在盛家?guī)资?,服?wù)過的幾個主人家,食量一個比一個小,現(xiàn)在一下來了兩個這么捧場的,頓時感覺渾身都是勁,晚飯還沒收下去,就已經(jīng)追問蘇伊和蘇黎安夜宵要吃什么了。 關(guān)于蘇伊出現(xiàn)在這里的真正原因,那些工作人員不知道,顧叔和琴媽卻是清楚的,許女士也沒想瞞他們。 無緣無故讓一個大活人住進(jìn)來,只因另一個人看了可能會開懷,這種事在別人聽來,只會覺得荒謬,但對于看著盛云洲長大的兩人來說,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這家里,早就該多些人氣了。 吃過晚飯,蘇伊帶著蘇黎安在花園里散步,省得小孩積食。 上次他們堆的那個城堡竟然還在,蘇黎安見了,立刻跑過去,圍著沙子轉(zhuǎn)了一圈,看見有幾處即將坍塌的痕跡,擼起袖子就要蹲下來加固,半途才想起什么,一臉期待地問蘇伊:“我可以玩一會兒沙子嗎?” 蘇伊點(diǎn)點(diǎn)頭,“玩半個小時,然后去洗澡?!?/br> 小孩在那玩,她走到上次和林洛洛聊天的地方坐下,聞著夜風(fēng)里的花香,看向夜空出了會兒神。 在她沒注意到的時候,二樓那間房的窗簾稍稍拉開了些。 沒有一個孩子能抵抗沙子的魅力,雖說約定了半小時,但最后,蘇黎安是被蘇伊催著去洗澡的。 要是她剛來那幾天,說什么小孩就聽什么,現(xiàn)在也敢跟她耍賴拖延了。蘇伊不知道該高興自己夠稱職,小屁孩才會親近她,還是擔(dān)憂以后小崽子不好教。 母子兩個一人一個房間,初來咋到,擔(dān)心小孩怕生,蘇伊待在蘇黎安房內(nèi),等他睡著了才離開。 夜深了,窗外花園里,草蟲不住鳴叫,屋后的小片樹林中,不知名的鳥兒時不時夜啼,稍遠(yuǎn)些的小河邊,蛙聲連綿。 所有的這些聲音,襯得別墅內(nèi)更加安靜。 稍早些,以蘇伊的耳力,還能聽見顧叔在走廊上走動的聲響,現(xiàn)在連他也去休息了。 她打了個哈欠,揉揉被子上的毛團(tuán),慢慢閉上眼。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被一陣細(xì)小的響動吵醒,側(cè)耳分辨了一下,確定是蘇黎安的聲音,小孩似乎在敲門喊她,可敲的卻不是她的門。 蘇伊立刻翻身起來,邊整理睡衣邊往外走,越靠近房門,蘇黎安的聲音就越清晰,同時她聽到另一扇門打開的動靜。 小孩特有的奶音戛然而止,蘇黎安大概也發(fā)現(xiàn)自己敲錯了門,頓住幾秒,才帶著哭腔無措地說:“我、我找mama……” 對方的回答是一串壓抑的咳嗽。 那不是顧叔,琴媽又在樓下,除了他們,房子里就只有—— 蘇伊打開門,看到蘇黎安拖著枕頭,站在他自己房間另一側(cè)隔壁的門外,門里站著一個男人,三十多歲,高而消瘦,握在門框上的手修長蒼白,他身上也穿著睡衣,扣子扣到最頂上,衣擺袖口整整齊齊,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褶皺,端正筆挺到叫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 蘇黎安看見她,馬上跑過來,一頭扎進(jìn)懷里。 蘇伊安撫地摸摸他的腦袋,“做噩夢了?” 小孩有點(diǎn)可憐道,“我想跟你睡……” “行。”蘇伊說,“你可以在我房間睡三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