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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 許是又活一世,許多事都看開了,她知道怨不得姨娘,但這一回,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再依她,草草葬送自己一生。 “嗯,除了我,府里的姐妹都去了……還有二太太。”沈書瑤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也給丁姨娘倒了一杯,想到先前見到的人,仍有些失神。 兩輩子以來,她頭一回見到她們二房的太太,從前只聽人說她長得美,卻不知到底如何美,今天見了,才知道是那樣嬌艷明媚的一個人,叫人只見上一回,便再也不能忘懷。 沈書瑤不由得羨慕,上輩子,對方的命運如她一般凄慘,可眼下,說走出來就走出來了,看她來去自在,不論到哪兒,都是眾人矚目的那個。 而她自己呢?她的曙光在哪兒?她的命運如何改變? 聽到二太太幾個字,丁姨娘微微一顫,手中的茶濺了出來。 沈書瑤擰眉道:“姨娘怎么了?” “沒、沒什么?!倍∫棠锩u頭,用手抹了一把,定定的不知道想什么,過了一會兒,小聲問道:“太太怎么樣?” 沈書瑤狐疑地看她一眼,說:“太太很好,又年輕又美麗,還給了我見面禮。”說著,她下意識撫摸腰間的玉佩。 丁姨娘并未留意,目光失神地不知道看向何處,已經(jīng)沉入自己的思維里。 當年,太太剛進門,二爺非常喜歡她,什么都依著,因此惹得老太太不是很滿意,再者,太太從前與別人兩情相悅,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若不是二爺執(zhí)意要娶,老太太才不會要這樣的兒媳婦。 請安時,老太太便格外愛挑太太的刺,太太也不是軟和的人,每次都弄得二爺來說和。 幾回過后,老太太心中不滿堆積,覺得二爺有了媳婦,便忘了她這個娘,因此,便讓自己到二爺身邊伺候。 那時候,丁姨娘還叫丁香,原本只是老太太身邊的丫鬟。二爺生得英俊,又年輕有為,為人寬和,府里的丫鬟那個不對他芳心暗許?她既是自己心里愿意,同樣也不敢違背老太太,乖乖去了。 老太太這么做,一來是為消消太太的氣焰,二來籠絡二爺?shù)男摹?/br> 一開始,二爺根本看也不看她,直到數(shù)月后,她聽到二爺與太太起了爭執(zhí),似乎是因為太太從前那位心上人,那晚二爺喝了許多酒,將她認錯了…… 過了兩個月,她發(fā)覺自己有了身孕,老太太便以太太過府一年,仍未有孕為由,逼著二爺納她,然后太太便封鎖了院子,徹底不與人來往。 二爺心中有愧,并不敢打擾太太,也開始埋怨老太太,母子二人起了嫌隙,那之后,老太太才吃齋念佛,不理外事。 太太剛將自己關起來時,二爺還苦苦等她,一二年后,許是等待無果,忽然變得風流起來,一口氣抬了三個姨娘進府,卻從未正面看她一眼。 她便帶著女兒,在這府里小心翼翼生存,不知自己一年一年熬著,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一夜,不知多少人輾轉難眠。 次日一早,風和日麗,皇帝下了早朝,忽然想起有幾日不見自己侄兒,便招來內(nèi)侍,道:“瑞王這幾日在做什么?宣他進宮來?!?/br> 底下人不敢耽誤,馬不停蹄去了。 皇帝坐在大殿上批了半疊奏折,便聽到外面通報瑞王求見,擺擺手讓進來。 他低頭盯著手上的折子,聽到腳步聲,頭也沒抬,“難得在京里待幾日,怎么也不知道進宮看看,非得朕三催四請才來?” 若是旁人,聽皇帝這么說,早已嚇得跪下請罪,瑞王卻跟沒事人一樣杵那里,就算面對皇帝伯父,也不見他軟和多少,硬邦邦道:“忙?!?/br> “你忙什么?忙著娶媳婦兒還是忙著生孩子?朕告訴你,今年再不娶個王妃回來,太后那自己去解釋,朕可不當擋箭牌了?!被实鬯ο抡圩?,心里罵了句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兒,抬頭看向殿下站著的人。 一看之下,眉頭立刻高高挑起,面前這個額頭腫著、青青紫紫的人,是他那個能止小兒夜哭的侄子? “這是怎么了?爬別人后院被竹竿敲了?”難得見侄子有吃癟的時候,皇帝看傷處并不嚴重,便有心情玩笑。 他也只在這個侄子面前,才肯這樣松懈自己,面對朝臣與諸位皇子,他就是一國之君,是天威,是嚴父,而那些人對著他,也莫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誠惶誠恐。 瑞王或許聽出他的取笑,但并不愿意配合,道:“陛下若無事,臣還要練武?!?/br> 皇帝氣道:“誰說朕沒事,朕問你,瑞王妃在哪兒?朕的侄孫在哪兒?” 瑞王使出了他一貫應對方法,面無表情干站著。 伯侄二人大眼瞪小眼,最后是皇帝看多了奏折,眼睛干澀,瞪不過他,輸了。 他氣得直擺手:“去去去,別在這里礙眼,滾去給太后請安?!?/br> 瑞王走后,他又對身邊的太監(jiān)道:“讓太醫(yī)院配點藥,給瑞王送去?!?/br> 太監(jiān)笑著應下,身為離皇帝最近的人,他當然知道,不論陛下嘴上多嫌棄,心里對瑞王爺卻關心得很,甚至因此引得幾位皇子暗中不滿。 好在瑞王爺無心朝政,不然,將來這皇位之爭—— 發(fā)覺自己想到不該想的事,太監(jiān)忙醒過神,低眉垂眼地站在皇帝身后。 瑞王去給太后請安,因額頭上的淤青,自然又惹來一頓關心,然后是照例催他趕緊成家,別整日只知道在軍營里混。 瑞王左耳聽進來,右耳放出去,等離開太后宮中,仍舊一身輕松,什么也沒記在心上。 他和他部下,有屬于自己獨立的軍營,平時在京中,若皇帝不召喚,他就天天泡在營地里,隨手抽幾個屬下過手。 每次被抽中的人,都痛并快樂著。 在這些鐵骨錚錚的軍漢看來,他們王爺什么都好,對手下更沒話說,就有一點,太過武癡,不管是打仗還是打架,絕對認真對待,從不放水,一定要把對方打到落花流水才罷手。 雖然每次跟王爺交過手,必定會有些收獲,而這意味著他們在戰(zhàn)場上,多了一分活下來的希望,可這希望是在是太他娘的痛了呀,要以鼻青臉腫為代價,要以三天下不了地做基礎,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的。 所以,每次瑞王抽人的時候,一些老油條便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