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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著能叫外人聞之色變的瑞王的臉,然后忽然低頭,在他嘴唇上啾了一口。 …… “……喂?喂?回魂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們歡迎狗子打開新世界大門~ 真不容易啊【老母親擦汗】 72、072 安王府發(fā)生的事, 沒有瞞過皇帝耳目, 他在皇后宮中聽人匯報完,隆起的眉心就沒松開, “老大太胡鬧了?!?/br> 皇后端上一杯凝神茶,溫聲勸道:“不過是孩子玩鬧,陛下何必煩惱?!?/br> “孩子?”皇帝哼了一聲,接過茶盞, “三十多歲的人,還是孩子?” 皇后便笑道:“在父母眼中, 就算胡子發(fā)白, 孩子也還是孩子。我看安王沒有惡意,就是愛玩了些, 兄弟間開開玩笑, 不是正常得很?” “那也該適度。”皇帝喝了口茶,溫熱的茶水一路暖入腹中,他緩緩舒了口氣,“惹惱了瑞王,那混小子還不知干出什么事來?!?/br> “依我看,瑞王自從成了親,脾氣比從前收斂了許多, 未必真的會與安王計較。再不濟, 改日我把瑞王妃召進宮,代安王陪個不是?!?/br> 皇帝擺了下手,“你是長輩, 讓你賠不是,他們也不怕折壽。罷了,就如皇后所說,這事不用管,老大自己惹的麻煩,叫他自己收拾?!?/br> 皇后笑著把一疊茶點往他面前推了推,心里清楚,皇帝嘴上說不用管,并非真的讓她什么也不做。不然,若瑞王脾氣真的上來,把安王打了,到時該如何收場? 這些王爺皇子,沒有一個是她親生的,可處于皇后的位置上,她就不得不拿出一副慈母的面孔,維系著面上的平和。 這么多年,皇后已經(jīng)習慣,也不覺得累。 后宮里,哪個女人容易?至少,她不用爭寵,不用奪位,不必擔心一旦失敗,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至少她還有皇后這個頭銜,往后不管誰坐上龍椅,她都是太后。 她輕輕晃著杯子里清澈的茶湯,眼角看見窗外斜生的一支紅梅,梅花上落著雪,白的愈白,紅的愈紅,多少年過去,依舊如此。 此時瑞王府里,晚膳剛剛撤下。 這個時間比平時晚了些,誰讓瑞王與王妃兩人,在武場內待到天黑才出來呢? 蘇伊梳洗完,裹著毯子靠在軟塌上,翻閱府內的賬本。青蓮把燭臺端近了些,燭光照在蘇伊臉上,朦朧的光線,將她的側顏襯托得越發(fā)完美。 “夜里看書傷眼睛,不若留到明日再看?!鼻嗌忀p聲道。 蘇伊唔了一聲,“這幾頁看完就好了?!?/br> 臨近年關,各處清算的賬本都送到府里,偏偏蘇伊這幾日又偷了懶,不是賞雪景,就是看梅花,并未在這上頭花多少時間,才不得不半夜用功。 正說著,瑞王踏進房內,他在別處沐完浴,只在褻衣外披件外套,就在大冷夜里四處走動,坐下時,蘇伊還見到他胸前的衣襟濕了,想來從水里出來就沒擦干。 蘇伊并不怕冷,看著他卻也感覺到幾分寒意,“大冷天,小心著涼?!?/br> “不冷?!比鹜醯?。 他一來,就占住了蘇伊腳邊的位置,原本寬窄合適的軟塌多了個人,陡然變得擁擠起來。 蘇伊從賬本里抬起頭,瞥了他一眼,瑞王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神比平日更多幾分熱度。 青蓮已經(jīng)悄無聲息退出去。 下午蘇伊去了武場后,半天沒見出來,青蓮本就憂慮的心情,更是急得團團轉,怕王爺氣頭上,為難王妃。 就在她等不住,打算斗膽沖進去時,王爺和王妃一同走了出來,兩人看著并無異樣,只除了王爺比平常更加專注地看著王妃,灼熱的眼神幾乎能把人融化。 不說那些小姑娘看了臉紅,就連青蓮,也不好意思在他們面前多待。 屋里只剩他們兩人,蘇伊動了動,把腳從毯子底下伸出來,她沒穿襪子,纖細的腳白得剔透,幾個腳趾頭小巧精致,仿佛是玉雕成的。 瑞王下意識伸手,想要握住,蘇伊卻靈活地扭了一下,輕巧躲過,將腳翹在他腿上。 黑色的外袍上落著一直雪白的腳,仿佛十分尋常的一幕,瑞王卻不能抑制地滾動了下喉結。 蘇伊已經(jīng)把賬本拋開,半躺在軟塌上,一手撐著額頭,饒有興致地晃著那白得刺眼的腳。 她現(xiàn)在算是理解,話本里那些妖精、艷鬼,勾引書生的樂趣所在了。 她感覺自己此刻就有點狐貍精上身,光光看著他眼神熾熱、身體緊繃,卻又不知該做什么的樣子,就覺得十分有趣。 但她并未逗弄太久,便將腳收回,在瑞王不自覺追逐的視線中,跨坐到對方身上,摟住他的脖子,打算做點真正的狐貍精,該干的事。 這一夜仿佛與往常無異,次日清晨,瑞王醒來后,看見懷里的人,并沒有繃緊身體,而是越發(fā)摟緊了些,似有些無法克制,他低頭親了親蘇伊的額頭。 蘇伊在他懷里動了幾下,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未說話,嘴唇上就被人親了一下。 她清醒過來,與某個親她的人大眼瞪小眼,然后對方再次靠近,在她臉頰上又親了一口。 “……”蘇伊有點懷疑,只不過一夜,她的狗子就變成親親怪了么? 事情遠不止于此,丫鬟們端著洗漱用具入內伺候,以往,兩人從床上爬起來各洗各的。這次,瑞王起身后,僅著褻衣,連外袍也不披,就把蘇伊抱起來,放到一旁的軟塌上,隨手拿了毯子裹起來,然后示意端水的丫鬟靠近,他絞了條熱布巾,要給蘇伊擦臉。 有一兩個丫鬟年紀小,還不夠沉穩(wěn),見王爺抱起王妃,就忍不住低呼一聲,面紅耳赤地低了頭,連手中的托盤都差點沒端穩(wěn)。 稍年長些的,見到凌亂的床鋪、空氣中若有似無的味道、還有王爺對王妃的殷勤體貼,也莫不覺得耳熱,不敢多看。 唯有蘇伊還算淡定,半途用手擋住瑞王,道:“我自己來?!?/br> 哪知對方眼下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握住她用來阻止的手,一根指頭一根指頭擦過去,擦完后還在手背上親了一下,抬頭看她時,那眼神,仿佛狗子看著它的骨頭,恨不得時時刻刻含在嘴里。 蘇伊心里是拒絕的,但他看頂著張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