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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 太后居上居中, 皇帝在她左手邊,其下是王爺、皇子以及各自的正妻,還有幾位公主和駙馬,皇后則在太后右手邊,她下方坐著后宮嬪妃,還有一些年紀(jì)尚小的小皇子、小公主。 瑞王和蘇伊席位靠前,同輩人中, 只在安王及王妃之下, 緊跟在他們之后的,就是二皇子和皇子妃。 他不過皇帝侄兒,卻排在眾皇子之前, 足以說明太后和皇帝對其之重視,而其他人,至少明面上,看不出對此有什么不滿之處。 去年,瑞王肚子一人赴宴,今年卻帶著王妃,王妃肚子里還有王府未來的小主人,太后看著這一幕,比收到什么賀禮都高興。 已故的老瑞王,是太后幼子,沒有什么比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更叫人心痛的,如今的瑞王,長相行事都肖似其父,太后又憐他無父無母,滿腔的慈愛,倒有大半分給了這個孫兒,連帶對蘇伊,也愛屋及烏。 剛開席不久,她已經(jīng)給瑞王妃賞了兩回菜,還頻頻問她胃口如何,是否吃得下,這樣的待遇,其他人可不曾有過。 不論是不是眼紅羨慕,并未有人真正表現(xiàn)出什么,只有一名十四五歲的公主,噘著嘴嬌俏抱怨:“皇祖母一顆心,可全偏給王妃嫂子了,也不見分一點(diǎn)兒給孫女?!?/br> 太后指著她笑道:“這小猴兒,等你來年出嫁,帶著駙馬回宮給我慶壽時,別說兩道菜,皇祖母一桌子的菜都賞給你?!?/br> 殿上眾人驟然發(fā)笑,公主臊紅了臉,羞得直跺腳。 皇后掩著嘴角,話中猶有笑意:“據(jù)太醫(yī)所說,瑞王妃這一胎穩(wěn)妥得很,我看王妃臉色紅潤,血?dú)馐悖雭砩攀巢o不妥之處,母后大可寬心?!?/br> “穩(wěn)妥就好?!碧蟮?。 皇后下手,二皇子母妃語帶揶揄道:“若有什么不妥,只怕不等咱們發(fā)現(xiàn),瑞王早已比太后娘娘還著急了,你們瞧。” 眾人順著她的示意看過去,正好看到瑞王用銀簽,簽起一小塊進(jìn)貢的甜瓜,遞到王妃嘴邊,看動作的熟練程度,肯定做了不止一次兩次。 先前沒什么人關(guān)注,他喂過來,蘇伊張嘴就吃了,眼下這么多人矚目,她覺得,好歹是個王妃,還是矜持點(diǎn)比較好,于是堅(jiān)決不張嘴,還搖了搖頭。 瑞王遞了兩次,見她都不接,只好收回來,面無表情地環(huán)顧眾人一眼,遞進(jìn)自己嘴里,嚼嚼吞了。 “你呀你……”看見這一幕,太后點(diǎn)著他,又搖頭又笑,其余人跟著笑,蘇伊則害羞似的垂著頭,一時殿上氣氛和樂融融。 右側(cè)那一列,麗妃坐在眾妃子之中,冷眼看著這一切。 就在不久之前,她還是后宮最得寵的妃子,就連皇后對她,也要客客氣氣地叫一聲meimei,可不過短短數(shù)月,從前那些寵愛,就仿佛成了笑話。 陛下已經(jīng)連著幾個月,不曾在她宮里留宿了,要知道以往,即使有新人進(jìn)宮,陛下貪戀新奇,寵幸一陣,一個月里,也還是有幾日要到她那里。 進(jìn)宮十多年,麗妃一直是后宮里的常青樹,就算新人一時出盡風(fēng)頭,這么些年新寵來來去去,亦沒有人能撼動她寵妃的地位。 照之前的趨勢,所有人都認(rèn)為,她會一直得寵,包括麗妃自己。 誰也沒想到,皇帝的冷落,回來得那樣無情又突兀。 麗妃想不明白,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她不過是口頭上為難了瑞王妃幾句,陛下怎么就忍心這樣對她?多年的情分都是假的么? 剛開始他不來,麗妃心里也憋著一股勁,不允許自己低頭,不管在自己宮里是摔東西也好,遷怒伺候的人也罷,到了外面,她依舊高高揚(yáng)著頭,不叫人有奚落的機(jī)會。 后來,委屈和怨恨累積,她開始詛咒瑞王妃,甚至想過,干脆使個法子,把對方肚子里那塊rou弄掉,好給自己出口惡氣。 若她再年輕些,或許已經(jīng)出手了。 之所以沒那么做,是因?yàn)楸菹掠謥淼剿龑m里,只不過是來看小皇子與小公主,并不留宿。 麗妃這才恍惚意識到,陛下對她,或許真的不曾有多深的情,而她現(xiàn)在還需要顧及孩子,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她驕傲了那么多年,如今淪落到,只能像那些年老色衰的妃子一樣,必須依仗著孩子,才能叫陛下多看一眼,她如何甘心,她怎么甘愿甘心? 麗妃面上神色冷漠,一雙眼卻恨不得扎出針來,直直刺向眾人矚目的瑞王妃,視線停留在那張絕色的臉上。 她向來認(rèn)為這世上,論及美貌,若她自認(rèn)第二,無人可稱第一,直到當(dāng)日在皇后宮中,見到瑞王妃。 從初見就開始的百般為難,到底有幾分是因?yàn)閷Ψ綋屃怂杜囊鼍?,害得她的孩子失去瑞王這一有力助力,又有幾分,是因那張連她也不得不嘆服的臉?或許連麗妃自己也并不清楚。 此刻看著瑞王妃,她心底只有一個陰暗的念頭,陛下那樣袒護(hù)瑞王,到底是真的念及從前與老瑞王的兄弟情分,還是說,他亦向往玄宗? 蘇伊可不知道,暗里有人如何編排自己,她只管吃著東西賞著歌舞,偶爾偏頭與瑞王說兩句話。 正看著,腰間忽然伸過來一只手,扶在她后腰上,輕輕揉了揉,瑞王湊在她耳邊問道:“累了么?” 此人從前對婦女懷孕之事一竅不通,蘇伊懷孕一兩個月那會兒,裝模作樣地孕吐過一陣,侍女們都很淡然,該撫背撫背,該遞茶水遞茶水,唯有瑞王嚇得,古銅色的皮膚硬生生看出幾分蒼白來,第一時間把王妃抱起放在床上,然后奔出去把府里兩個太醫(yī)拎來。 是真的拎,一手一個,好在太醫(yī)們見多識廣,都是見過大場面的,并沒有被嚇到。 就算后來知道孕吐是尋常事,大部分有孕的婦人都要經(jīng)歷,可蘇伊每吐一次,瑞王就要把太醫(yī)拎來一次,還非要人家研究出不孕吐的方子來。 后來蘇伊想想,就算她不顧及瑞王日益纖細(xì)的神經(jīng),也該憐惜一下兩位太醫(yī)的老身子骨,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這樣的折騰,于是她的孕吐就“不藥而愈”了,連帶之后一些什么抽筋、水腫之類的癥狀,也全部沒出現(xiàn),因此太醫(yī)才連連說她孕相極佳,十分穩(wěn)妥。 不過前幾天,青蓮來找她說話,她的肚子七個月了,走路有些艱難,瑞王無意間看見對方用手扶著后腰,不論起身坐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