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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梁王從此不理朝政,諸王族為爭奪大位會斗上一陣子。”從容預言的小道長不再逗樂,看著頗有幾分仙風道骨??衫m(xù)抬頭望著他,有些恍惚:“這是你師父跟你說的嗎?”“不說那個了?!编嵵痹俅螆?zhí)起可續(xù)的手,深情款款,“你犯不著卷到這里邊去,與其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不如放下一切跟我走,浪跡江湖豈不樂哉?”可續(xù)咬了咬下唇:“至少,讓我跟圣上告辭一聲?!?/br>“明天吧,明天你再去辭行?!编嵵睌堉绨蜃讼聛?,“今晚陪陪我,我想師父了?!?/br>雖然不明白小道長想念師父與自己有什么關系,小方將軍還是好脾氣地沒有表示反對。☆、第六十九章公元二O一一年。夏日午后,清涼的室內(nèi),加濕器在角落發(fā)出輕微的嗡嗡聲,淡綠色窗簾上映著洛可可式花架的影子,隨風輕輕擺動。一片安靜之中,忽然有人發(fā)出“啊”的一聲大叫,接著是什么東西砰然倒地的聲音。廚房門口探出個腦袋:“怎么啦?”“我死了我死了!”囧人哼哼唧唧,在地板上翻滾,賴著不起來。“嗐,我當是什么事!再來一局不就是了1成深端著兩只高腳杯走了過來,無可奈何地大搖其頭。文諾一面猛捶地板一面假哭:“你說得輕巧!還差兩分我就過關了嗚嗚嗚嗚!”成深哭笑不得,將高腳杯暫且擱下,伸手去揉囧人的后背和脖頸:“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好容易得兩天空閑,你就陷到游戲里不出來!回頭袁老師問你要功課看你怎么交待1被揉得直哼哼的文諾聽到后面,忽然側轉頭吭哧一口,咬住男人的手指不放。“喂喂喂松口啊!你屬狗的啊你!”成深怪叫著抽回手指,咝咝吸著涼氣,“你TM還真咬啊你!”囧人嘻嘻笑著:“對不起我看看?!蔽兆〕缮钍终品瓉砀踩プ屑毑炜?,“一,二,三-------”“算了不疼的,就你那小牙!”男人推開他,抬手去拿旁邊的高腳杯,“我們來吃冰激凌?!?/br>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成深一大跳,差點把冰激凌打翻了:“你TM又抽什么風?”文諾整個人趴在成深身上,兩只胳膊從后面緊緊摟著男人厚實的肩背:“我放走游危的事,你真的不生氣?”靳大明星回轉頭,在男孩雪白的頸側輕吮了一下:“我說過了,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會無條件包容?!?/br>“唔?!睗夂诘拈L睫毛慢慢閃動了一下,文諾若有所思地問,“那你為什么不肯接TFC公司的那部戲?”成深猛地抓住那兩只橫在自己胸前的胳膊,把人拽得倒在自己膝蓋上:“好哇,你偷看我的文件!”囧人手足并用,試圖爬起身來:“我沒有,是東俊告訴我的1“東、???”靳大明星咬牙切齒地重復著那個名字,兩只大手按在男孩身體某個豐滿圓潤的部位上,“我還真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混得這么熟絡了?”“他說那個劇本是為你量身定制的,不接太可惜了?!蔽闹Z放棄爬起身的企圖,干脆癱倒在男人膝上,手指卻還在向前伸啊伸,想夠到那兩只高腳杯。成深在那個渾圓的部位用力拍了一下:“豬,就惦記著吃!”“不許打人!你再亂打人我就——”文諾半爬起來揮舞著拳頭,但他憤怒的抗議被成深低頭一吻給堵在喉間,最終變成一陣劇烈的喘息。這場持續(xù)千年的男人間的搏斗,文諾永遠是敗下陣來的那個。所幸勝者所給的懲罰,似乎并不那么可怕。男人的手里不知何時擎了一杯冰淇淋,微微傾側,雪白細膩的半固體以優(yōu)雅的弧線緩緩落在男孩的鎖骨和胸腹間。午后的陽光透過窗簾映進來,在墻上投下一個個變幻的光柱,調(diào)皮地晃來晃去,像是在跟人捉迷藏。男孩低沉柔和的聲音像甘美濃醇的紅酒,和著某人吸吮食物的節(jié)奏,斷斷續(xù)續(xù)縈回在整個空間:“不要------癢死了------你放開我------不可以——”成深充耳不聞,一面在那片冰涼雪白的肌膚上辛勤耕耘,一面將男孩雙腕緊緊扣在地板上,以確保下一步行動順利。“寶貝兒,你的味道真是美極了!”男孩臉色微微發(fā)紅,將頭側向一旁:“要是讓你的影迷看到你現(xiàn)在這副色迷迷模樣,他們就不會說你是天生的紳士貴族了。”成深從喉管里發(fā)出一陣呵呵笑聲:“要是讓他們看到你現(xiàn)在這副誘人模樣,他們就會明白我為什么會狼變了?!?/br>男孩不習慣這種對話內(nèi)容,簡直連頭發(fā)根都紅了起來。男人的手指慢慢從男孩堅硬的髖骨滑向溫暖的股溝:“我愛你,寶貝兒,你是個闖禍包,每次我不在你身邊,你就必定會惹出事兒來,受點小傷什么的,這樣教我怎么能放心離開你去拍戲?”“我不是闖禍包——”文諾的反駁再次被吻封緘在口中。男人手指輕柔的試探帶出他喉間悠揚如歌的一連串低吟,聽著這聲音,男人身下的兇器益發(fā)昂揚。這場纏綿的愛戀似乎可以一直持續(xù)下去,直到天長地久,永不停歇。籃球隊長接過隊友傳球,滿場飛跑著,卻在看到場邊一個驚艷笑容的同時將球打飛了。噓聲四起中,那個笑得漫天飛雪的人漫不經(jīng)心朝場上看了一眼,低頭對前排另一個年輕人說話:“怎么樣?還是沒人接?”虔誠地捧住手機不停撥打的李東俊已經(jīng)是滿額頭的汗珠:“沒有接。奇怪,就算是突然決定回國了手機也該帶在身上呀?”子皓微微皺眉:“他真要帶那小子重回故地?”☆、第七十章公元九二O年。紛飛的花瓣在空中飛舞,悠悠落在林間穿行的人們鬢邊肩頭,宛若一場無聲無息的密雨。可續(xù)有些擔心地看了看身旁若無其事吹著口哨的道長:“一會兒你可別亂說話,聽趙都尉說,他最近精神不佳?!?/br>道長嘿嘿一笑:“我當然知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上這兒來?”可續(xù)瞪他:“我說,你也未免太不厚道了!就算人家跟你師父的死有點干系,這幾年退位清修,罪孽也贖得夠了??茨氵@副幸災樂禍的樣兒!”“冤枉??!”小道長指天劃地,“我可沒有半點幸災樂禍的意思!”“那你怎么合不攏嘴?”鄭直猛然醒悟,忙用雙手捧住兩頰,想把笑容給撫平:“我沒笑!”“哼!”小道長緊跑幾步,跟上大步走向桃林東北角的可續(xù):“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心情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