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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xué),如果有需要,隨時來找我?!?/br> “好的,顧律師?!?/br> “謝謝顧律師?!?/br> 章月極力掩飾自己的不悅,她笑笑,道:“顧律師名望真大,當(dāng)初綿綿經(jīng)常來找我家白言,我還以為綿綿會找學(xué)鋼琴的呢?!?/br> 溫綿心里一緊,實(shí)在害怕顧泓時會誤會什么,忙看向他,手摸到臺下,他比她快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顧泓時神色淡然,只輕輕挑了一下眉毛。 白言不禁抬眼看了一下顧泓時。他從不覺得自己不如人,而這時第一回,他覺得自己黯然失色。顧泓時的哪怕只是一個笑,就能輕易奪人目光。 而他也得到了她的眷顧。 不傻的人都知道她什么意思,無非就是要故意在顧泓時面前給溫綿難堪。很快的,有人小聲道:“是啊,當(dāng)初我還以為白言和溫綿會成呢……” “溫綿追過白言吧……” 有些謠言溫綿以為自己避讓就能澄清,現(xiàn)在故意在顧泓時眼前說這種事,一向溫柔的她忽然覺得胸腔內(nèi)一團(tuán)怒火。她小臉漲得通紅,下意識就像開口駁斥,但顧泓時卻搖了搖她的手。 她詫異地回望他。 他向她抿唇一笑。 氣氛陷入了尷尬,不少人怨念章月不知分寸,把局面搞得那么僵硬,畢竟他們只是局外人,但也有不少人等著看戲,畢竟,溫綿的現(xiàn)男友就在這里呢? 大家都好奇地等待著顧泓時的反應(yīng),窘迫?生氣?又亦或者當(dāng)做沒看到…… 顧泓時依然淡定,只是眉眼已經(jīng)稍顯不悅,他眸子冷了下來,直視那個人,冷笑著問:“是誰告訴你,溫綿追過白言?” 那個人被顧泓時這么一問,膽兒就小了下來,有些慫的低下了頭,不少人默默地瞥向章月。 章月雖然心底有些虛,但仍強(qiáng)撐著鎮(zhèn)定,白言在一邊小聲道:“你給我閉嘴行不行?” 白言的舉動更讓章月氣得無法理智,她無視白言,直接道:“顧泓時,雖然溫綿現(xiàn)在是你的女朋友,但她在國外讀書的事情,你恐怕不清楚吧?” “誰不知道你女朋友追過我男朋友的事情?” “我沒有?!睖鼐d矢口否認(rèn)。 顧泓時盯著章月,努力壓制自己的怒氣,不緩不慢地站起來,笑道:“原來是你在散播謠言?!?/br> “這是事實(shí)!” “哦?”顧泓時打了個響指,把手機(jī)拿出來,唇角噙著高深莫測的笑,玩味道,“這位小姐你恐怕把事實(shí)搞反了吧。白言同學(xué)給我家綿綿發(fā)來的告白短信,我至今還印象深刻呢?!?/br> 現(xiàn)場一陣唏噓。 章月更是周遭一冷,連忙道:“不可能……你胡說……” 白言整個人卻已經(jīng)無法自持,面對章月投來的目光,他有些心虛地避開。 “哦?短信還在我手機(jī)里,要不我把短信讀出來,讓大家共享一番?”顧泓時問。 溫綿看著顧泓時,有些好笑,真是的,他居然還記得那條短信?那是她大二時發(fā)給他看的,還特地假裝苦惱,要他出主意。 當(dāng)時他很是冷漠地說,拒絕。你還小,要讀書。 顧泓時的話讓章月全身都凝固了,在座的人無不驚訝,天哪,原來一直都是白言有意,溫綿無情?這與他們聽說的相差實(shí)在太大了……大家都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看向章月,她也是在狀況之外。 但顧泓時那言之鑿鑿的模樣,似乎不像在說假。最重要的是當(dāng)事人白言,他飛快地瞥了一眼溫綿,卻不反駁。 章月急了,她連忙推白言,小聲道:“你快否認(rèn)啊……快啊……” 白言本就惱火,他深呼了一下,冷冷看了章月一眼,便冷靜地開口道:“溫綿沒追過我,希望大家不要再說亂說了,謝謝。” 說著,他便起身離席而去。 章月自然也是待不下去了,她狠狠瞪了溫綿一眼,抓起包包就追了出去。 “別管他們了,大家好吃好喝好玩?!蹦獡P(yáng)連忙開口,把場子找回來。 “是啊。大家難得相聚一場?!?/br> 顧泓時回頭,與溫綿相視一笑。 走之前,柳幽幽特地跑到溫綿面前,說了句:“溫綿學(xué)姐,祝你和顧律師長長久久,幸福美滿?!?/br> 溫綿看了一眼站在遠(yuǎn)處看著她的莫揚(yáng),笑笑:“謝謝,你也加油?!?/br>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柳幽幽堅(jiān)定道。但下一秒,她又慫了,拖著溫綿的手,小聲道,“當(dāng)初顧律師是怎么追到學(xué)姐你的呀?給我支支招唄?!?/br> 一直在溫綿身后的顧泓時把這話聽得清清楚楚,他蹙眉,插話道:“你怎么知道是我追的她?” 柳幽幽就笑,溫綿哼了聲,揚(yáng)起臉,問:“不然你覺得是我追你?” “不敢不敢?!鳖欍鼤r眼眸含笑,把她的小拳頭握回手心。柳幽幽看著兩人的熱乎勁兒,心里一陣羨慕,又說了兩句,便自己退回去了。 莫揚(yáng)本想說些什么,但看見顧泓時一直攬著溫綿的肩膀,自覺不該,又退回去了。 顧泓時看到了,便隨意道了句:“莫揚(yáng)那家伙好像有話想和你說?!?/br> “你希望我去嗎?”溫綿笑。 “不希望?!?/br> “那你還說?” “你決定?!?/br> 溫綿搖頭:“不重要。” 她這輩子注定是顧泓時的了。 她只能誠摯地愛著一個人,從顧泓時把她帶走時,就決定了。 - 那次聚會回來后,群里就猛的對顧泓時一陣夸贊,溫綿心里喜滋滋的,在群里溫柔回復(fù)“謝謝謝謝”,那些夸獎她都收下了。 她現(xiàn)在正窩在沙發(fā)上,捧著手機(jī)樂滋滋的看著。沒幾天她又要開始準(zhǔn)備巡演了,她正享受這悠閑的時間。 突然間,一雙大手把她撈了起來。顧泓時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她身后,他淡聲道:“頭發(fā)還沒干呢?!?/br> 溫綿摸了摸,笑笑:“差不多了……”她剛把頭發(fā)吹到一半就急著去回復(fù)信息,不知不覺就躺了下來。 顧泓時只能把桌子上的電風(fēng)吹拿起來,對她道:“轉(zhuǎn)過來,坐好?!睖鼐d一瞧,別提有多開心了,她連忙乖巧地坐正,然后顧泓時便一手扒拉著她的長發(fā),一手拿著電風(fēng)吹幫她吹頭發(fā)。 他手法有些生疏,但一直很溫柔很小心,似乎不厭其煩,只慢慢的把每一根發(fā)絲吹好。 她是絕對不會有這種耐心的。 “你知道嗎?你挨夸了?”溫綿轉(zhuǎn)過頭來,笑吟吟道。 顧泓時把電風(fēng)吹放好,拿起梳子給她梳頭發(fā),他說:“哦?說什么了?” “我給你念啊。”她興致勃勃地轉(zhuǎn)過身,與他面對面坐著,她看著手機(jī)讀道—— “你那個絕世好男朋友在哪里認(rèn)識的呀?” 顧泓時唇角一彎,說:“你怎么回答的?” 溫綿笑:“我說撿回來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