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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配不上自己的女神。 哪怕那個人就是他的老板。 可是作為一個旁觀者,他慢慢的心悅誠服,甚至覺得,女神能和顧泓時在一起實在是太好了。 太美好了。 不是誰都那么幸運的。 顧泓時是把溫綿放在心里寶貝著的。 “對對對!老板最棒!” 顧泓時笑:“貧嘴?!?/br> 溫綿不好意思地瞥了顧泓時一眼,道:“不好意思,我想了大半天,也沒什么好主意。” 她真是沒用極了。 “哎呀,只要你在,無論做什么老板都會很開心的?!睂O梧打趣。 蘇靈靈也道:“可不是,剛才還一臉嚴(yán)肅,看到綿綿以后,笑得眼睛都快沒了。” 顧泓時被他們說得臉紅極了,他忙道:“別胡說?!?/br> 溫綿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顧泓時,感慨萬千。她在他的眼神里總能看到滿滿的自己,勇敢的,脆弱的,失落的,難過的,閃耀的……所有的她,他都會喜歡,他都會包容,他都愛。 她一直苦于沒有機(jī)會去表達(dá)自己的情感,心里澎湃的感情只能變?yōu)榕惆?。她看見顧泓時正與江優(yōu)他們拌嘴,時不時還忍不住笑著回頭看她,突然覺得他可愛極了。 溫綿上前一步,踮起腳輕輕地吻了一下顧泓時的臉,輕聲道:“顧泓時,我愛你?!?/br> 顧泓時是真的呆住了,他看著溫綿,見她嬌羞地把手別在身后,見她滿眼的愛意。 江優(yōu)曾經(jīng)說,我覺得你愛她100分,可她只愛你70分。 當(dāng)時他很是不屑地哼了聲,說,就算她只愛我一分,那也行。 這個世界他就這么一樣珍愛的東西。 就這么一個無比寶貝的人。 當(dāng)然,他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他心里卻無比清楚,溫綿對他的愛。 那分離的五年,是她的愛讓他找到了夢想。只是那默契的日日夜夜里,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 所以,在江優(yōu)震撼的眼神里,他又驕傲道,不過,我很幸運,我的綿綿也很愛我。 慶祝的禮花在他們之間散開,顧泓時已經(jīng)聽不到周圍在說些什么,吵些什么。 他那發(fā)熱的眼眶慢慢有了霧氣,但他沒有忍回去,任由那滴淚落下。他笑著淚流,伸手將她一把包入懷中?!?/br> “幸好?!?/br> 他輕聲喃喃。 “嗯?” “幸好我保護(hù)了你?!鳖欍鼤r說。 當(dāng)他知道溫綿摔倒時因為方真的陷害時,其實他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憤怒,不是震驚,而是后悔,愧疚。 他不敢問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意孤行,方真會惱羞成怒,以至于做出這種愚蠢的行為嗎? 如果方真成功了呢? 如果他沒有抱住溫綿呢? 如果方真瞞天過海了呢? 他不寒而栗。 如果當(dāng)初直接讓了舞臺,這次的舞臺事故就不會發(fā)生。 顧泓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樣想,但他這么想了。所以,那個在法庭上為溫綿據(jù)理力爭的顧泓時。 那個強(qiáng)硬要方真付出代價的顧泓時。 其實是在崩潰后,努力拼湊起來的。 他本以為他的心事可以隱藏起來,可溫綿發(fā)現(xiàn)了。溫綿第一時間問了他—— “你不要自責(zé)。”她說。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他說不下去。做事果決如他,從未后悔過自己的任何一個決定,這是平生第一次,他覺得自己過于瘋狂,凡事不留余地。 “如果不是你,就不會有今天的我?!睖鼐d說。 “沒有你,就沒有我?!?/br> “你所有的決定,都是最好的?!?/br> …… 好在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 溫綿輕輕用力,笑道:“謝謝。” 第60章 Chapter 60 筵席上顧泓時和溫綿都喝了不少酒。主要是高興,大家平日忙于工作,能夠像以前一樣瘋玩的日子實在太少。 溫綿這次事情大家也都忙壞了。 顧泓時今日是真的高興,平日他話很少,哪怕是聚會上,也是懶懶地和章遠(yuǎn)浩他們吵幾句,剩下的就是給溫綿默默夾菜,看她吃飯,自己也淡淡的吃一些。 但今日他主動敬酒,說了不少話,這一反常舉動倒是嚇壞了不少人。顧泓時正舉著酒杯,對著大家晃了一圈,鏗鏘有力地道:“謝謝大家,謝謝大家一路陪我?!?/br> 大家連忙也回敬了酒,一邊喝一邊和偷偷拿著眼色打量顧泓時。顧泓時白皙的臉上有兩坨暈紅,醉意染上他那雙好看的眼,像是醉酒的星星,璀璨又魅惑。 醉了。 顧泓時醉了! “謝謝遠(yuǎn)浩,你平日總是逗我開心。也不管我的壞脾氣。如果沒有你,我會少很多快樂?!鳖欍鼤r忽然轉(zhuǎn)了方向,朝章遠(yuǎn)浩道。 這一番話嚇得章遠(yuǎn)浩險些沒摔下椅子,面對突然“矯情”的顧泓時,他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道:“顧泓時,你說人話!” “老子哪里逗你開心了!自作多情?!彼焐线@么說著,但眼眶卻微微熱了,手上也不含糊,與顧泓時裝了杯,一起干了。 蘇靈靈就笑,的虧章遠(yuǎn)浩沒醉,還能嘴硬,要是醉了那就好看了。章遠(yuǎn)浩這家伙平日不就做這種事嗎?不是逗她開心,就是逗顧泓時開心,就一個大家的開心果。 溫綿與蘇靈靈對了眼神,相視一笑。溫綿并不攔著,她知道顧泓時心里有很多話,不說,不想說,也不打算說,所以,索性讓他放開懷,一次說個夠。 江優(yōu)在邊上看著,托著下巴笑個不停。他說:“你們兩個都不正常?!彼@么一說,又把顧泓時的眼光吸引過來了。 顧泓時看了他許久,忽然道:“你能不能別走?!?/br> 這一句話讓筵席上的大家都沉默了。溫綿也看向江優(yōu),江優(yōu)臉上閃過一抹失落,卻又很快被微笑代替。 江優(yōu)要離開律師所。 也離開這座城市。 換作別人可能覺得并沒有什么??墒沁@對于章遠(yuǎn)浩、江優(yōu)和顧泓時這樣的鐵三角來說,卻是出乎意料的。 他們自小一起長大,讀同一個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也在同一個城市工作。 跟親兄弟一般。 而且,江優(yōu)這一離開,如果是去做別的也就算了,可他要去的卻是探險。 這的確與江優(yōu)一貫的性子不大符合。 “不行?!苯瓋?yōu)雖然是笑著,但回答卻十分堅定,沒有迂回的機(jī)會。章遠(yuǎn)浩咽了咽口水,也忍不住了,他說:“好端端的,探什么險呢?萬一一個被猛獸吃掉了,那可怎么辦?” 江優(yōu)嗤笑一聲。 “阿優(yōu),你別任性。”章遠(yuǎn)浩繼續(xù)道。 江優(yōu)垂下眼,用手晃著酒杯,幽幽道:“我想做一個不一樣的江優(yōu)。你們都有人生的目標(biāo)了,可我還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