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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 但是池彥…… 帥啊。 不僅帥,池彥還又高又清瘦,再加上他從小到大都是徹徹底底地富養(yǎng),富n代的氣質(zhì),還真的是自帶貴族氣息。 所以猛地看到西裝革履的池彥下了車朝自己走來的時候,饒是宋錦書,都忍不住看愣了一下。 這還真的…… 帥啊。 池彥看著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少女,忍不住心頭一喜,面上卻是不顯的,反而仍舊是一貫的瀟灑清潤:“走吧,我的宋宋。” 宋錦書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點點頭,而后走下臺階。 到底是宋錦書,看愣也就那么一下的事情。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池彥,而后歪歪頭:“你穿的這件衣服我知道誒,話說池彥,你知道手工西裝是怎么做出來的嗎?” 池彥一愣。 宋錦書已經(jīng)按照慣例開始了自己的科普。 “服裝工藝制作呢,其實是一門手藝活,手工、車工、燙工是服裝工藝制作的三門功夫……” 池彥:“……” 在線求問,我特地挑了一套衣服穿給喜歡的人看,她卻一門心思只想給我科普知識,我該怎么辦? 池彥帶著宋錦書去了一家私人造型店。 這還是宋錦書蘇醒后,第一次進這種私人造型店,忍不住好奇地左看右看。 而服務(wù)人員已經(jīng)迅速地走了過來:“池少,請問您需要什么嗎?” 池彥大手一揮:“幫這個女孩子做個造型?!?/br> 服務(wù)人員這才把目光移到宋錦書身上,下一秒就忍不住暗暗心驚。 這個女孩子…… 也太好看了吧。 池彥是這家造型店的???,作為一個頂級家族的繼承者,時不時地出席各種宴會還是必須的。 但,更讓服務(wù)人員暗暗心驚的是,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這位少爺?shù)谝淮螏鸵粋€女孩子做造型。 一萬種心思在心里千回百轉(zhuǎn),服務(wù)人員臉上卻很好地保持了微笑,朝著宋錦書說道:“麻煩您跟我過來一趟。” 宋錦書乖巧點頭。 做造型這種事情吧,宋錦書沒有怎么經(jīng)歷過,但是她仍然很熟悉。 就像是化妝品,她自己并沒有怎么化過妝,但耐不住她是母書啊。 看到化妝師就準備給她上眼影,宋錦書頓了頓,而后指著兩種顏色道:“麻煩用這兩種顏色吧?!?/br> 化妝師一愣:“宋小姐,這種顏色……” 宋錦書彎眸一笑:“沒事,不好看的話就再來?!?/br> 秉著顧客是上帝的想法,化妝師無可奈何地按照宋錦書的話上了眼影。 本來覺得這兩種顏色搭在一起該是災(zāi)難的,化妝師邊準備上眼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卸妝的準備。 唉,哪怕是宋錦書這樣的容貌,用這樣的眼影顏色也是災(zāi)難吧。 邊在心里這樣想著,化妝師就用手里的刷子飛快地上好了妝。 手一抬,化妝師就驚呆了。 天哪…… 她自詡是一個很不錯的化妝師,但從來不敢用這么大膽的配色。 尤其是宋錦書要去的顯然是一個很正式的場合,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等到真的化好了妝的時候,化妝師卻只覺得面前的女孩子…… 美得觸目驚心,而且絲毫沒有不莊重的感覺。 化妝師再看向宋錦書的目光里,就摻雜了不少佩服的意味。 這個女孩子還真的是特別,而且真的很聰慧。 年紀不大的樣子,卻真真是晶瑩剔透。 再挑了禮服換上,弄好發(fā)型,宋錦書這才走出了房間。 池彥已經(jīng)在外面等了很久,正捧著一本書看得起勁。 聽到門響的聲音,池彥抬頭看向了宋錦書。 下一秒,男生徹徹底底地愣住了。 這、這也太漂亮了吧! 宋錦書本就生得極為好看,這下子換了衣服、再化了淡妝,就更是不可方物起來。 池彥抿了抿唇,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飛快,甚至隱隱約約聽見了一些斷斷續(xù)續(xù)的吵鬧聲音。 他聽得并不清楚,但模模糊糊的好像是周圍的聲音。 “mama……好漂亮……” “禮服……很襯……” 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池彥聽得并不分明。 等到靜下心來再去聽的時候,池彥卻又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了。 他皺了皺眉頭,心下有些奇怪。 剛才的自己莫不是幻聽了吧? 池彥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顯然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去分清楚是不是幻聽。 他抬起頭來,走到宋錦書面前,直視著女孩子晶亮的眼睛,笑著夸獎道:“真的很漂亮?!?/br> 宋錦書禮貌道謝,而后想起來什么,歪了歪頭,問道:“你會用多少種語言說這句話?” 池彥:“……” 有的時候就是會突然覺得,我不配和您講話呢呵呵呵呵。 等到池彥帶著宋錦書到了目的地的時候,晚宴才剛剛開始。 大廳里觥籌交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宋錦書就這么挽著池彥的胳膊彎,走進了大廳。 一時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了門口的那對少男少女。 明明這更像是一個成年人的社交場合,這對少男少女卻絲毫沒有尷尬的意味。 出色至極的容貌、引人注目的氣質(zhì),怎么看怎么讓人感慨。 就連一向嚴苛的池義法都忍不住滿意地點了點頭。 真不愧是他池義法的兒子,這身氣度還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而在大廳的角落里,池義成卻在看到池彥走進來的時候愣了一下。 不對啊…… 按理來說,他已經(jīng)把池彥找到的阿拉伯語翻譯調(diào)開了。 等會兒阿拉伯國家的人過來了,池彥這邊卻連該找到的翻譯都沒找到,他怎么還敢來宴會? 甚至是精心打扮、風光無限地過來的。 池義成心頭突然有了不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