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絞了帕子遞給她。 漪寧乖巧接過。 二人皆洗過臉,邵恪之側(cè)目看向她:“要沐浴嗎?” 漪寧點頭。早就想了,這一整天折騰的渾身難受。 “那個,我自己沐浴就好?!毕氲剿讲庞质俏顾燥?,又侍奉她洗臉的,她趕緊補(bǔ)充了一句。 她可不想他伺候自己沐浴。 邵恪之眉眼帶笑:“好,熱水我早讓人備著了,你自己去。” 漪寧被他笑得耳根子一紅,自己去了凈室。 邵恪之似乎心情很好,自己坐在燭光下隨手拿上一本書翻閱著,唇角自始至終都溢著笑。 因為承諾了今晚不欺負(fù)她,漪寧又實在困乏,故而沐浴得很快。出來時,她穿著紅色中衣中褲,鬢前垂落的發(fā)絲帶著些許濕意,白皙的肌膚晶瑩圓潤,因為剛從浴中出來,她雙頰泛著潮紅,望向他時不自覺帶了羞澀,燦若桃花。 邵恪之喉頭一緊,下面的某處瞬時脹了起來,他擱下書闊步走向她,一語不發(fā)便將她抱起丟在了榻上,隨即翻身壓下來。 漪寧尚未回神,密密麻麻的吻席卷而來,他輕吮著她的唇,靈巧的舌尖撬開貝齒,探尋著裹住那另他想念已久的丁香小舌,吮吸著,唇齒間暈染著清甜。 漪寧身子嬌軟下來,整個人頓時沒了力氣。直到感覺有只大掌摸索著要解她的衣裳,她渾身打了個激靈,低聲喃喃:“邵哥哥,你,你說好了讓我休息的?!?/br> 她今日真的好困好累,有點招架不住了。 邵恪之目光渾濁地看著她,漪寧能清楚聽到他劇烈的心跳,也能明顯感受到他此時灼熱的體溫,突然間,她又有些猶豫了。這都成親了,她如果不讓邵哥哥碰,會不會不大好? 猶豫著,她主動勾住了他的頸,自己把唇送了上去:“好吧,那,那你,你輕點兒……” 邵恪之小腹間有無數(shù)熱流涌動,下面脹痛的有些難受,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樣子,如今又這般投懷送抱,他是真的要徹底忍不住了。 只是低頭看到那張略有些蒼白的小臉兒,一顆心到底還是軟了下來。他抱著她親了親,柔聲道:“知道你累壞了,先休息吧,我去沖個澡?!?/br> 看他離開,漪寧有些慚愧,又分外感動。她不是真心想拒絕他的,只是昨晚上因為佟迎的事她幾乎就沒休息,今日又走了不少路,還頂著鳳冠霞帔,她這會兒著實沒多少體力和精力,整個人一放松,她上下眼皮便忍不住打架,很快入了夢鄉(xiāng)。 真的是好累,好困。 邵恪之沖了個冷水澡,心里的火總算勉強(qiáng)壓了下來,出來瞧見那丫頭居然就那么睡了,被子都只蓋了一半,他無奈搖搖頭,將她整個人往里面挪了挪,掖好被褥,自己也鉆進(jìn)去抱住她。 —— 漪寧迷迷糊糊間翻了個身,隱約感覺這不是落櫻閣她睡慣了的軟榻,似乎是…… 想到自己已經(jīng)與邵哥哥成婚,她倏然睜開眼,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屋子里喜燭燃了一半兒,看來自己睡了有一會兒了,她身子有些不舒服,下意識動了動。 一個結(jié)實的臂膀伸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肢,將她轉(zhuǎn)了個身,四目相對。 “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 “兩個時辰?!?/br> 漪寧微怔:“邵哥哥沒睡?” 邵恪之無奈笑著,食指敲了一記她的額頭:“懷里摟個美人兒,如何睡得著?” 聽他這么說,她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有什么東西似乎一直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漪寧耳根子一紅,抿唇不語。 “還困嗎?”他啃咬著她那紅潤的耳垂,把臉埋在她的頸項,拼命吸納著她發(fā)間的芬芳。 漪寧知道他的意思,下意識捂了臉,聲音都嬌軟糯糯起來:“還,還好?!?/br> 昏黃的燭光映著她雪白的肌膚,晶瑩通透的宛如上好的璞玉,如今又做這般小女兒狀,邵恪之心上泛起漣漪,挑逗似的用舌尖勾了勾她的耳垂,語氣極盡曖昧:“如此我可就不客氣了?!?/br> “邵哥哥不是說今晚不欺負(fù)我的嗎?” 邵恪之將她的兩只手腕置于枕邊,整個人欺壓過來,渾厚的男性氣息讓漪寧輕輕顫栗著,毫無招架之力。 他沖她挑眉,附在她耳畔低聲道:“今天邵哥哥教你一課,男人床上的話是信不得的。” 漪寧:…… 他不由分說捉住她的唇,一路向下,用牙齒咬開她的衣帶,看著她胸前的起伏,他的笑帶了一絲邪魅。 衣服驟然被剝開,漪寧微驚,下意識喊道:“邵,邵哥哥!” 邵恪之抬眸看她,眼底的情動之火不加掩飾,聲音也嘶啞了很多:“以后不準(zhǔn)叫哥哥,否則我接下來的事會很有罪惡感?!?/br> “那,那,邵哥……” “叫夫君?!?/br> “夫,夫,夫君……啊,痛!嗚嗚嗚嗚……” …… 兩個人直折騰到天亮,清洗之后,漪寧嘟著嘴背對他躺著,也不說話。 邵恪之看她狀態(tài)不對,湊過來啃咬幾下她的耳垂:“怎么生氣了?” “哼!” ……哼? 漪寧氣鼓鼓地翻過身來,平躺著瞪他:“說好的今晚不欺負(fù)我呢,還說什么男人床上的話不能信,我才不管你哪兒學(xué)來的歪理,我只知道成婚第一天你就說話不算話的來騙我,以后豈不是更加變本加厲?” 說到這兒,她扁了扁嘴,眼眶里不滿水霧,似乎要哭了,“一輩子那么長,你如果總說話不算話,我還能不能相信你啊,你以前還說要一生一世對我一個人好的,是不是也是騙我的,嗚嗚嗚……” 邵恪之簡直目瞪口呆,這傻丫頭腦袋瓜想得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看她這般哭著,他著實心疼的不行,溫柔地吻干她的淚水,又親親她的唇,低聲哄著:“真是個傻丫頭,這種事便能讓你想這么多?我當(dāng)初說了只對你好,自然一直放在心上的,怎會食言?當(dāng)日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如果我真的變了心,你就把我的頭發(fā)一根一根地揪下來,然后我去出家當(dāng)和尚。” 聽他提及以前的誓言,漪寧的心情好了些,哼哼鼻子,淚眼汪汪看著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