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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東西?!”秀氣男子忿紅了臉,他牽著“放哥”的手一扭一扭地走到小張跟前,氣勢囂張地道,“放哥,讓他瞧瞧你的碎心指,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猖狂的小子!”——碎心指乃是朝暮樓樓主蘇放的獨門絕技之一,足可謂無堅不摧、無剛不折。此言一出,樓上的氣氛登時變得凝重起來,如果這個人真是蘇放的話……小張有些緊張地吞了口唾沫,嚴陣以待。“放哥”溫柔地拍撫著秀氣男子的背,柔情萬種地道:“玉玉,你放心,我絕不會任別人欺侮你的?!闭f著,從懷中掏出一錠約十兩重的銀子,冷冷地瞅著小張,“臭小子,我這就讓你知道碎心指的厲害!”他將銀子平置在左手掌心,右手五指成爪,直直插入其中。霎時,五塊指狀的銀條迅速墜地,那錠銀子上赫然多出了五個洞——這份內(nèi)力和指法,確實頗有幾分火候。一邊的阮千風(fēng)和林灝心癢難熬地起身探頭,只想瞧得更清楚仔細一些,石莫飛與水融則靈機一動,干脆一起立在椅子上翹首而望。就在這幾人的注意力皆集中到了“放哥”的手掌之上時,距離他們?nèi)咧b的鄰桌的六名大漢疾速抽刀拔劍,其中兩人攻向阮千風(fēng),兩人對付林灝,至于剩下的兩個人,一邊一個,目標卻是看著“碎心指”表演正入迷的兩個孩子。“少主,小心??!”刀風(fēng)割面,劍氣縱橫,阮千風(fēng)與林灝畢竟是武林中排得上字號的人物,當下齊齊出劍,攔下了對方的攻擊。只是事出猝然,倉促的一退一擋之際,已被人逼得遠離了自己的少主。水融及時抽劍格開了當胸一刀,石莫飛拔出身后長刀堪堪架往迎頭一劍,雙方兵刃直接相交,由于年紀較小、內(nèi)力不足,兩個孩子均被震得半邊身子發(fā)麻,一時后繼無力,只得眼睜睜地瞅著對方悠悠然伸指點向自己的麻xue。另一頭急得頭頂冒煙、面色發(fā)白的阮、林二人目睹這驚險的一幕,不由得同時失聲驚呼——銀光一閃。兩枚細細的鋼針準確無誤地射中了兩名偷襲者的腕脈,秀麗青年一把抱起驚魂未定的水融,諷然道:“竟敢妄圖擄劫本谷主新收的弟子,你們的膽子不小啊?!彼仨鴮χ睾窭蠈嵉臐h子嘻嘻一笑,“阿放,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碎心指!”“好!”敦厚的漢子長笑一聲,早將身后的石莫飛遮得嚴嚴實實、護得密不透風(fēng)。他伸指連叩兩名大漢強忍手腕痛疼再度擊出的刀尖劍身,上好鐵制的一流利器頓時無聲無息地化成粒粒粉末,四散飄揚。兩名大漢只覺手上一輕,低頭一瞧,才發(fā)現(xiàn)整把刀劍只余下了一個手柄,他二人大吃一驚,對望一眼,心知絕非此人對手,當即長嘯一聲,招呼著另外四名同伴趕緊腳底抹油,眨眼之間溜得一干二凈。敦厚漢子倒也并未追擊,只是轉(zhuǎn)過身摸了摸石莫飛的頭,笑著道:“徒弟,你剛才害怕了嗎?”“沒有?!笔w立刻挺起胸膛,他十分崇拜地仰視著敦厚的漢子,“師父,你真棒?!?/br>“融融,”秀麗的青年輕輕地用手指彈了一下水融粉嫩的小臉,“你沒事吧?”“我沒事。”水融親昵地抱著青年的脖子眉開眼笑地道,“師父,你的暗器功夫真了不起,能不能教教融融?”“只要你想學(xué),”秀麗青年保證,“師父一定傾囊相授?!?/br>“我也要學(xué)?!笔w瞧得眼熱,他拽著敦厚漢子的衣擺,興奮地道,“師父,我想學(xué)你方才的那個……那個……”“那個叫做‘碎心指’,”秀麗青年笑著放下了懷中的娃娃,慢條斯理地道,“這可是你師父壓箱底的絕活?!?/br>“那……我可不可以……”石莫飛充滿期待地凝望著敦厚漢子。“當然可以?!倍睾駶h子懶洋洋地道,“你師父我一向是個大方的人,無論你想學(xué)什么,只要我會的,都可以教你?!?/br>“謝謝師父??!”石莫飛歡呼一聲,高興地拉著水融轉(zhuǎn)了個圈,兩人全是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多謝二位出手相助。”阮千風(fēng)和林灝神情恭謹?shù)貨_著自己少主的救命恩人施以一禮。“何必如此多禮?”秀麗青年不在意地道,“師父救徒弟,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br>“是啊,”敦厚漢子跟著附和,“徒弟有難,我這個做師父的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我看剛才偷襲的那六個人臉上漠無表情,應(yīng)該都戴著人皮面具?!毙沱惽嗄耆粲兴嫉氐?,“不知究竟是何來路?”聽聞此言,阮千風(fēng)和林灝的眼中忽地掠過一絲奇特的憂思,仿佛正為了某件事而難以決斷。眼底的猶豫一閃即逝,兩人張了張嘴,欲說還休,最后異口同聲地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哦?”秀麗青年清眸淡掃,“是嗎?”“是、是的?!睅缀跻粚Ψ桨挡氐牧鑵枤鈩菖c深沉銳利的眸光逼得透不過氣,阮、林二人倒吸一口涼氣,暗自心驚——此時方知錯把優(yōu)雅危險的獵豹看成了溫順無害的綿羊,當真是徹徹底底地走了眼。“小玉兒,”敦厚的漢子若無其事地搭上了戀人的肩,“這事不急,反正那些家伙絕對跑不出你的掌心。”他向著呆呆站立在樓梯邊上的四個人努了努嘴,提議道,“咱們還是先把那兒的事情解決了再說?!?/br>——在戰(zhàn)局剛剛開始之際,靠近樓梯口、自稱是“雷玉”的秀氣男子便想趁亂與他的那位“放哥”一齊逃之夭夭。只可惜才跨出兩三步就已被眼明腳快的掌柜以及小張給堵了回去,不得不留在原地一同觀賞了一出令他二人膽戰(zhàn)心驚的“碎心指”裂劍成灰的好戲。如今眼見敦厚老實的鄉(xiāng)下漢子踱著方步慢悠悠地欺上前來,秀氣的男子早已抖如篩糠,“放哥”亦是連連后退,兩人臉上的顏色就跟酒樓上刷得雪白的墻壁一模一樣。“蘇樓主,”敦厚漢子客氣地拱了拱手,“聽聞樓主的‘碎心指’獨步天下,正巧在下對此亦稍有涉獵,今日既有緣得見,自然要與蘇樓主切磋幾招,還望樓主不吝賜教?!?/br>“不、不、不……”“放哥”退無可退,身體緊緊粘在墻上縮成一團,“我、我、我……不、不是……”“不是什么?”敦厚漢子隨意地活動著自己修長有力的手指,發(fā)出輕微的“喀喀”之聲。“不、不是……我……不是……蘇……蘇……蘇……”望著對方愈來愈貼近自己脖頸的手指,“放哥”猶如秋天的一片落葉語不成聲。“我明白了,”敦厚的漢子恍然大悟,“你不是蘇放?!?/br>“對、對……我……我不是……蘇、蘇放……”好不容易費盡全力吐出一句,“放哥”就此雙腿發(fā)軟地癱倒在墻,只剩下喘氣的份。“果然不是……”一邊的掌柜喃喃自語,他側(cè)目瞧向敦厚漢子,抱拳微笑,“在下雖孤陋寡聞,倒也知曉‘碎心指’乃朝暮樓蘇樓主之獨門絕技,若閣下方才使的當真是‘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