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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以免引起他們的懷疑。”“是。”“反正那兩個小鬼遲早會去揚州,”青衣蒙面人露出一絲獰笑,“你們這一路上可要好生招待二位小少爺,務(wù)必生擒活捉。”“請閣主放心,”藍衣蒙面人諂媚地道,“屬下定當(dāng)盡心竭力,鞠躬盡瘁。”“我還不是閣主。老胡,你如此稱呼,我可擔(dān)待不起?!鼻嘁旅擅嫒苏Z氣雖淡,眼神中卻難掩竊喜,顯見得內(nèi)心十分受用。“嘿嘿,”黑衣蒙面人皮笑rou不笑地道,“你還謙虛什么?只要過了三月廿五,你就是荻花閣的閣主,而我……”“你也將會登上追日山莊莊主的寶座。到時候白道的天下就盡在你我二人的手掌之中——”青衣蒙面人陰陰地拖長了語聲,兩人視線相對,同時大笑。“哈哈哈哈哈……”寧靜的樹林中霎時響起了一片難聽的聒噪之聲。望九閣。亥時。繁星點點,夜色深沉。兩條人影鬼鬼祟祟地從各自的房中溜了出來,躡手躡足地摸向后院的某間廂房。兩人一東一西繞至廂房門口,驀然發(fā)現(xiàn)對面有人,借著月色抬頭一瞧,不約而同地失聲驚呼:“是你!”說完,又同時捂住了嘴巴。“嘿嘿,”等了一會兒,見廂房中并無動靜,阮千風(fēng)方始干笑一聲,“奇怪,三更半夜,林舵主不在自己房里好生安歇,偷偷摸摸地上這兒來干什么?”“原來你也知道現(xiàn)在是三更半夜啊,”林灝不客氣地沖他翻了翻白眼,“那你又賊頭賊腦地想來干嘛?”“我?嘿嘿,”阮千風(fēng)眼珠一轉(zhuǎn),“我是特地過來瞧瞧咱們少主究竟睡沒睡好?!彼表譃拔铱茨悴攀切污E可疑,分明心中有鬼……”“哼。只許你來探望少主,就不許我來嗎?”林灝理直氣壯地反問,“我也很關(guān)心我們的少主,難道想來探望一下也不行?”“行,當(dāng)然行?!睅康拈T無風(fēng)自開,一個悅耳動聽的優(yōu)雅語聲從房內(nèi)悠悠傳來,“都進來吧,小心別吵醒了你們的少主?!?/br>阮、林二人面面相覷,你瞪瞪我,我瞪瞪你,心不甘情不愿卻又無計可施地邁步踏入了室內(nèi)。廂房分隔成內(nèi)外兩間,里屋一片漆黑,外屋則燃起了一盞不算很亮的燈,但已足夠讓人瞧清楚室內(nèi)的擺設(shè)。房間十分寬敞,墻角安置著一對前朝的巨型古董花瓶;墻上除了幾幅字畫,別無它物;房中僅擺著一床、一桌、四把椅子,顯得非常整潔素雅。蘇放站在門口,笑嘻嘻地瞅著深夜來訪的不速之客;雷玉一手提著燈,一手對他二人作了個噤聲的手勢,以目示意二人跟著自己進入里間。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兩個孩子睡得正酣,水融胖嘟嘟的小手松松地捉著石莫飛的衣服,石莫飛的一只手臂搭著水融的肩,兩人臉貼臉、頭碰頭,面上還露出一絲甜甜的笑——好可愛,看得阮千風(fēng)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泛濫的口水。“出去吧?!陛p輕地替熟睡中的孩子掖了掖被角,雷玉領(lǐng)著兩個趁著茫茫夜色、特地摸黑過來探望自己少主的忠心部屬回到了屋外。“他們睡得可好?”蘇放半倚半坐在一把寬大的檀木椅上,懶洋洋地問。“很、很好?!绷譃笥仪魄?,有些不自在地回答。“既然二位已經(jīng)探望過你們的少主了,那就請回吧?!崩子耢o靜地將手上的燈安放在桌子上,很干脆地道。“這個……”阮千風(fēng)吞吞吐吐地道,“其實……”“雷谷主,”林灝囁嚅著,“在下……”“你們究竟想說什么?”雷玉挑眉。“咳咳……”阮千風(fēng)看了看一旁的林灝,站立不安。“呃……”林灝用眼角瞄了瞄阮千風(fēng),欲言又止。“我來猜一下吧。”蘇放替自己倒了一杯水,不急不徐地道,“你們深夜至此,可是想來談今天酒樓上出手偷襲的那六個人的事?”“……正是?!比睢⒘侄藢σ曇谎?,點頭承認。,“可是……我不想讓這家伙旁聽……”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彼此斗雞似地瞪著,誰也不肯后退半步。“我明白?!崩子癖硎旧钌畹睦斫?,他同情地道,“幫中出現(xiàn)了叛逆者——這么不光彩的事,自然不能讓他人知曉?!?/br>“您怎么知道?!”阮、林二人乍吃一驚,而后瞠目結(jié)舌地互相對望,目光中充滿著不可置信,良久才省過神,張大了嘴指著對方,“你也是——?!”“果然如此?!碧K放滿意地頷首,“光看你們中午的神色,咱們便已猜出了七七八八,如今看來,的確沒錯?!?/br>“……唉,”阮千風(fēng)嘆了口氣,頹然道,“二位真是目光如炬、明察秋毫……”“是啊,”林灝跟著嘆道,“什么都逃不過二位的眼睛……”“承蒙夸獎?!崩子耠S手拉開一張椅子,好整以暇地坐在蘇放身邊,笑靨如花?!拔覀兒芟肼犅犇銈兊母咭姡蠹也环磷聛砗煤玫亓囊涣??!?/br>…………一張桌子。四個人。“……實不相瞞,”憋了半天終于決定一吐為快的阮千風(fēng)面帶憂色,“今天中午那兩個意圖擄劫少主的為首者,其中一人的身形動作與敝莊淮安分壇的壇主‘子母拐’黎尚非常相似。而且,恰如潘文所說,他的聲音亦是十分低沉,是以,在下懷疑……”“你懷疑他便是黎尚?”蘇放一針見血地道。“……不錯?!背聊似蹋钋эL(fēng)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你呢?”雷玉斜眸瞟向一語不發(fā)的林灝。“說來也真巧,”林灝神色凝重,“那另一個為首者倒與敝閣淮安分舵的舵主‘霹靂掌’胡開泉有幾分相象。聽馬二順說其中一人右手腕上有一紅色胎記,正與胡開泉的特征相符?!?/br>“如此說來,”雷玉抬了抬秀氣的眉毛,“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胡開泉了?”“……是的?!绷譃詭Э鄲灥氐馈?/br>“唔……”蘇放思忖道,“如果這個猜測是正確的,那么,追日山莊的黎尚為什么要跟算得上是競爭對手的荻花閣的胡開泉聯(lián)手擄劫自己的少主呢?”“這個猜測應(yīng)該沒錯,”雷玉眸中精光一閃,“至于擄劫本門少主的罪名并不是一個區(qū)區(qū)分部的主事者便能擔(dān)待得起的,他們二人背后定然另有黑手。”“敝人也是這么想的,”阮千風(fēng)頻頻點頭,“光憑黎尚一個人,他還沒那個膽子?!?/br>“是啊,”林灝不屑地道,“胡開泉那家伙最厲害的便是一張嘴皮子,成天只知溜須拍馬、奉迎諂媚,若是背后沒有人撐腰,打死他也不敢動少主的主意?!?/br>“他們這一次失手,必會卷土重來,”阮千風(fēng)的兩粒綠豆眼不停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目前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如何將少主安全送至莊主身邊?!?/br>“還有,”林灝補充道,“少主遇襲的事也急需向閣主稟報?!?/br>“我知道了,”蘇放瞅了瞅?qū)γ嫠牡罎M含期望的目光,心內(nèi)已是有數(shù)。“你們是想拜托我們帶莫飛和融融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