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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又當爹的滋味也不錯——在熄燈之前,蘇放和雷玉的腦海里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個同樣的想法。歡迎大家有空來偶們的論壇玩^^:tanaka.xilubbs.三月十五。淮安。一路上拖拖拉拉、游游蕩蕩,在趕跑了三五撥盜賊、擊退了六七次埋伏之后,蘇放等一行四人安然無恙、悠悠哉哉地踏入了淮安城的大門。八寶居。這是淮安城內最大也最有氣派的酒樓。樓高足有五層,與一般酒樓不同,此樓建得類似寶塔狀,望之更添奇趣。酒樓中掌勺的大師傅是從京城請過來的名廚,聽說一年前此樓新開之際,賓客云集、盛況空前,那隊伍從樓下一直能排到城外去,差點兒連門框都被人給擠破。生意火爆得讓對門聚云樓的老板眼紅得痛哭流涕,有心想搞些破壞,卻又沒那個膽子,只因這八寶居乃是淮安第一大幫飛龍幫名下的產業(yè),那業(yè)主正是飛龍幫的二當家“無影腳”耿落英。雷玉和蘇放帶著兩個孩子到達八寶居的時候將近申時三刻,里面已快人滿為患,好不容易在三樓找了個靠窗的角落坐下,卻又引來周圍無數異樣的目光。“師父,大家都在看你呢。”察覺到四周驚艷中揉和著羨慕與嫉妒的視線,水融自豪地笑開了臉,“我第一次看到師父的時候,也覺得好漂亮?!彼芸隙ǖ貜娬{,“就連我見過的許多阿姨都沒有師父這么美?!?/br>“噗——”蘇放急忙捂住自己的嘴,雙肩不住抽動,一張臉漲得通紅,努力憋著涌至喉頭的笑意。然而,當他瞥見雷玉一副亟欲發(fā)作卻又發(fā)作不得的模樣時,終于忍耐不住地大笑出聲?!肮?/br>“……融融,”雷玉慢條斯理地在桌子底下狠狠蹂躪了蘇大樓主的腳丫子一番,優(yōu)雅地教導,“男人不能以美來形容,應該說英俊帥氣高大魁梧豪邁不羈風流倜儻瀟灑出眾……記住了嗎?”“嗯,”水融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融融記住了?!?/br>“唔,”石莫飛佩服地道,“我也記住了?!?/br>“好孩子?!崩子駶M意一笑,眸光流轉,輕輕柔柔地勾起兩邊唇角,仿如春花初放,酥酥麻麻、軟軟甜甜地拂過四周全神貫注、目不轉睛爭看美人的眼,直入人心。“客、客官,”站在桌邊瞧得一清二楚的店伙計暈紅了臉,結結巴巴地道,“請、請問幾位……想、想點些什么?”“揀幾樣你們這兒的拿手好菜端上來便成,”蘇放斜眸掃了兀自渾渾噩噩、尚未回魂的伙計一眼,“還不快去?”“呃……是、是的?!被镉嬤@才如夢方醒,當即慌慌張張地跑了開去,一面走一面還不忘回頭以期能多瞟上美人兩眼。“唉……”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嘆息,蘇放一臉悒郁、無限幽怨地望向淺笑盈盈的美人,“我吃醋了?!彼嵵匦?。“師父你想吃醋?。俊薄热粠煾搁_了口,做徒弟的自然心領神會。石莫飛踮起腳跟,拿過桌上擱醋的壺,努力替蘇放倒了一碟子的醋。“師父,請喝?!彼嶂^,沾沾自喜、邀功似地抬首瞅向自己陷入啼笑皆非狀態(tài)的師父[自由自在]。“呃……謝謝?!辈蝗虃诵⊥降艿男?,蘇放只得百般無奈地端起那滿滿一碟醋閉著眼睛一飲而盡。“不用謝?!笔w開心地答,他舉起手中的壺,“師父你還要嗎?我可以……”“呃……不、不用了,一碟就夠了。”慌得蘇放趕緊一把撈過醋壺,立馬擱得遠遠的。“噗……哈哈哈……”這回輪到雷玉忍俊不禁,他捧著肚子笑得差點沒岔了氣,過了半天才止住笑,正正對上兩雙飽含著困惑的黑亮眼眸。“師父,”水融不解地道,“什么事那么好笑?融融也想聽?!?/br>“咳……沒什么,”雷玉斂起笑容,一本正經地道,“師父這是在替你蘇叔叔高興呢。莫飛,如果你師父哪天還想再吃醋的話,就麻煩你了?!?/br>“嗯,”石莫飛揚起兩道小小的劍眉,昂首挺胸地保證,“無論師父什么時候想喝,我都可以為他倒?!?/br>“我也要?!彼诓桓事浜蟮氐?,“師父,你什么時候想喝呢?我也可以為你倒?!?/br>“謝謝你,融融?!膘`秀的眼珠不懷好意地往蘇放身上溜了溜,雷玉帶著一絲竊笑道,“不過,你師父我一向很少吃醋的?!?/br>“這樣啊……”水融失望地捧著圓圓的大腦袋思考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雀躍道,“那倒醬油也行啊!”“噗……”蘇放和雷玉齊齊咧開了嘴。“美人兒,”和諧的氣氛忽地被隔桌傳來的一個流氣十足的輕浮語聲打破,“過來陪大爺們喝上幾杯如何?”蘇、雷二人對視一眼,不動聲色地轉眸望去——那桌共有四男一女,其中兩男一女很明顯是風月中人,兩個男孩俱是十五六歲,一眉清目秀,一嫵媚動人。女子年約十七八,艷麗多姿,此刻正依偎在一個三十上下、膚色黝黑的漢子懷中嬌柔地笑著勸酒。至于說話的則是一個二十七八、一身白衣、外表俊美、眼神邪惡的男人,此人故作瀟灑地搖著手中一柄大鐵扇,擺出一副他自己以為卓然出群、英俊不凡,卻令旁人一見就倒足胃口的做作姿態(tài)輕佻地斜著眼瞧向神情自若、波瀾不驚的美人。“閣下這話是什么意思?”蘇放濃眉淡挑,神色依舊,只是原本平靜溫和的雙眸內卻隱隱透出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強烈氣勢。“我說這位老兄,”可惜那位搖著鐵扇的仁兄感覺神經太過遲鈍,根本沒有把老實敦厚的鄉(xiāng)下漢子放在眼里,依然嘻笑著道,“你不覺得那位美人跟著你太過委屈了嗎?一個鄉(xiāng)巴佬也妄想吃天鵝rou?小心噎壞了你?!彼俅巫凶屑毤?、從頭到腳地打量了雷玉一番,搖頭晃腦地道,“這樣天姿國色、鐘靈毓秀的人兒也只有我——追月山莊的莊主‘飛云扇’凌聽月才配擁有?!?/br>“哼。”蘇放眸中殺機暗現。“少聽他放屁。”雷玉目光一閃,輕輕撫上戀人蠢蠢欲動的手,悠悠笑道,“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何必去理會一個瘋漢的癡言夢語。”“嘖嘖嘖,”凌聽月不怒反笑,“美人兒,你的小嘴可真利哪,就不知在床上是不是也一樣能干?”蘇放大怒。雷玉瞇起了眼,唇角緩緩漾開一抹危險的笑意。“師父,”一個稚嫩的童音消彌了緊張的氣氛,水融拉著雷玉的衣角好奇地問,“我只聽說過‘追日山莊’,這個‘追月山莊’又是在哪里呢?”“是啊,”石莫飛接著道,“我從來就沒聽說過什么‘追月山莊’。”——雖然聽不太懂對面這個油腔滑調的家伙說的話,但是石莫飛和水融直覺地感到他是在欺侮自己的師父。師父被人欺侮,做弟子的又怎么可以不出來助上一臂之力?“好徒弟?!鼻浦樕稽c兒一點兒青下去的凌聽月,蘇放的心情驟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