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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仔。你什么時候吃過這虧,mama在明德看著你一手撂一個大漢,怎么來了二中被區(qū)區(qū)一個、一個年級第一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mama心疼??!” 王幼安說著用手揪著胸口的衣襟,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 該痛心疾首的是她吧! 舉在半空的手緩緩垂下,梁溪闔上眼皮做了幾次深呼吸。 這么近的距離,她已經(jīng)不敢奢望顧宴清暫時性失聰了。 少女垂下頭,輕輕嘆了口氣:“你都聽到了啊……” 之前種種為了粉飾太平而做的努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價值,梁溪倒不是心痛這些,只是心里打鼓,努力營造的形象一瞬崩塌,她成了真實的自己,但也是他不喜歡的自己。 “那就聽到吧,反正、我也裝累了……” 她垂著頭無精打采,放任自己破罐子破摔。 除了王幼安的絮叨,耳際突然夾雜著一句溫聲調(diào)侃:“沒關(guān)系,我很好哄的?!?/br> 梁溪抬眼望向那道聲音的主人。 “比你好哄多了。”他重復(fù)道。 “溪仔,你可不要信他的邪哦!這個人一肚子壞水,大尾巴狼!他其實早就知道你的事了!且在這兒裝著呢!” “什么?” 心里的感動還沒來得及涌現(xiàn),被王幼安一句話硬塞了回去,梁溪訥訥地張了張嘴。 “你以為我今天這么火急火燎地趕過來要和你說什么!回了趟明德小聚,聽有人告訴我說二中有個叫徐涉的來打聽你的事,這多久以前的事了,我想想。得年前了吧!” 顧宴清喉間發(fā)緊,咳了一聲。 這一聲清咳倒是讓王幼安充滿了底氣,直抬手指向墻角:“不信他也能證明?!?/br> 靠在墻角沒事兒人似的顧雁傾見視線的焦點投向自己,抬手點在自己眉梢往外一揚,笑得舒心愜意。 眼神里似乎還能看出點東西:怎么著,哥們,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事情一波接一波地反轉(zhuǎn),梁溪又一下子挺直了腰桿,望向眼前面色沉靜那人:“你早知道了?你還藏了那么久?你閑得陪我玩兒啊?” 三聲質(zhì)問句句發(fā)人深省,聽得顧宴清心驚膽戰(zhàn)。 任何一個人,此時此刻用正常的思維想一想,都知道這是要發(fā)滔天大火的前兆。 現(xiàn)在說什么做什么都處于極度不理智的狀態(tài)下,顧宴清保持著沉默,只抬了抬手指,想在她怒極之時盡可能地去哄一哄。 王幼安也沒見過這場面,連絮叨都停了下來。 氛圍一下就冷了起來。 “溪仔,你別……” 后面半句安慰的話還沒想好怎么說出口,就見少女抬起頭眼眸亮如星辰:“你愿意花那么多時間陪我玩,是不是說明你也不討厭這樣的我???” 顧宴清有一瞬的怔愣,喉結(jié)一滾:“……不討厭,從沒討厭過?!?/br> “你保證?” “嗯,我保證。從現(xiàn)在開始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騙你?!?/br> “那會喜歡嗎?” 梁溪掙扎著問出了心中所想,下一秒又兀自捂上了耳朵:“別說,你還是別說了。我自己感受一下?!?/br> 她閉眼晃著腦袋,想問不敢問,想聽不敢聽。 手掌覆在耳廓上,聽到的不知道是空氣聲還是血液快速流動的奔騰。 很不巧地錯過了顧宴清的答案:“會喜歡,怎么樣都會喜歡?!?/br> 他說完抬眼望向墻角,嘴角很自然地上揚,雖不說話,眼神卻錙銖必較地回應(yīng)那人:好著呢,別想挑撥離間。 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備齊 ——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 我們溪妹終于要和顧霸霸赤誠相對了! 第五十章 進(jìn)入二中的第一場摸底考試,就讓顧雁傾聽說了一個在接下來一年多的時間里時時刻刻如鬼魅般如影隨形的名字,顧宴清。 倆人一頭一尾霸占年紀(jì)大榜,成了新入學(xué)這屆高一不可忽視的風(fēng)景線。 他向來不屑和所謂的好學(xué)生產(chǎn)生過多交集,每次大小考完,也沒有看榜單的習(xí)慣。 然而,這個名字依然時不時地出現(xiàn)在耳邊。 撞名字能撞上同一所學(xué)生,同一個年級,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算是挺罕見的。 一開始徐涉幾個還會在他面前開玩笑:“顧大哥,你又上榜首了啊,這都多少次了?發(fā)揮穩(wěn)定??!” “哈哈哈哈哈,大哥就是好命。聽說前兩天還有人過來打聽,問咱大哥是不是不學(xué)習(xí)也能考年級第一?!?/br> “那必須是啊,教科書級躺贏人生!” 沒討論幾句,就被他一句暴躁的“閉嘴”給劃上了終止符。 大家面面相覷,這才發(fā)現(xiàn)大哥神色不虞。 從此以后,顧宴清這個名字他們幾個是不敢提了,但并不妨礙其他人隔三差五的波及一回。 年級風(fēng)云人物嘛,就算沒見過真人也不妨礙名字在學(xué)生范圍內(nèi)頻繁被cue。 顧雁傾第一次打破原則去找他,實在是因為不堪其擾。 就算同學(xué)之間顧及他的臉色沒敢說什么,每次考后一評卷子,連老師都動不動陰陽怪氣地指責(zé):“有些人啊,沒有上進(jìn)心。都一個姓,八百年前不都一家,有人在年級大榜上領(lǐng)跑,有人穩(wěn)穩(wěn)地墊底拖后腿。別的不行,拉全班的平均分倒是拉得不錯。” 那學(xué)期的最后一天,顧雁傾拋開眾人把顧宴清堵在了一班教室門口。 他揚起下顎:“喂,打一架。輸了你下學(xué)期轉(zhuǎn)學(xué)?!?/br> 教室里早已走得空空蕩蕩,兩人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nèi)氣氛冷硬。 良久,顧宴清緩緩開口,嗓音里帶著一絲小睡剛起的慵懶:“你誰?” “……” 在一個名字讀起來相同的人面前介紹自己好像挺奇怪,顧雁傾一口氣噎在嗓子口張了半天嘴沒說出一個字來。 “麻煩讓一下,我要走了。” 哈?你這是看不起我? 顧雁傾怒發(fā)沖冠,抬手一掌拍在門框上:“老子顧雁傾,要和你單挑!” 對方似乎在腦子里努力搜索了一下這個名字,淡漠的臉上終于多了一種叫做恍然大悟的情緒。 他聲線平和,哦了一聲:“你好,再見?!?/br> 說著直接側(cè)過身從顧雁傾身邊的空缺頭也不回往門外走。 “你他媽沒聽見???老子說要和你單挑!” “沒興趣。” “你想躲著也行,下學(xué)期咱們天天見?!?/br> 天天見這幾個字讓顧宴清蹙起了眉,他腳步微頓:“挑什么?” “打一架?!?/br> 在看到他臉上神色趨于復(fù)雜的瞬間,顧雁傾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嘖了一聲:“算了,看你也不會打架的樣子。不占你便宜,公平起見咱們扳手腕,怎么樣?” “我贏,你轉(zhuǎn)學(xué)?!?/br> “你贏,我轉(zhuǎn)學(xué)?!?/br> 條件擺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