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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身向另一邊的更衣室走去。 直到走到無人的地方霍楚言才苦笑著按住自己的額頭。 他想對她說的是,能不能只給我一個人加油。 差一點,差一點就說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言言:忍住! 第一章 哄我18 明亮的燈光從館內(nèi)傾瀉而下,除了打籃球的還有打網(wǎng)球的或者打羽毛球的,另一邊還有游泳池等各種場地。 體育館很大,是超現(xiàn)代化的設計,穹頂是透明的,一抬頭就能看見漆黑的夜幕,細看便能看到星星。 多數(shù)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籃球場地內(nèi),因為下半場霍楚言會上場,他換了白色球衣出來的時候林杳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歡呼熱烈了許多。 耳邊還有拍照的聲音。 顧螢初捧著臉癡癡地看著林杳,看她烏黑亮滑的秀發(fā),看她如遠山一般的眉,看她似水一般清澈的眸,看她唇上誘人的桃粉色。 顧螢初忍不住吧唧了兩下嘴。 林杳轉(zhuǎn)頭和這個目光過分炙熱的女孩對視了一眼,她后知后覺地摸上自己的唇,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解釋道:“色號是TF白管07?!?/br> 說著林杳還微微湊近了顧螢初,少女的香氣充盈了顧螢初的鼻腔。 她渾身一僵,結(jié)結(jié)巴巴道:“怎...怎么了?” 林杳輕輕地吐息:“是甜甜的巧克力味,你聞到了嗎?” 少女如嘆息一般的聲音又輕又軟,顧螢初覺得林杳就像一只撩人而不自知的妖精,她驟然紅了臉。 顧螢初頂著一張紅蘋果似的臉蛋,勉強回答她:“聞到了,杳杳...你別靠我那么近?!?/br> 我...嗚嗚嗚我要窒息了。 林杳立即拉開了與她的距離,她抿了抿唇,抱歉道:“太近了嗎?不好意思,我一時沒注意,你喜歡這個顏色嗎?” 顧螢初怎么可能說不喜歡,她忙不迭地點頭:“喜歡喜歡?!?/br> 一旁的珠珠看著自己拍下的照片,她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幾乎要冒熱氣的顧螢初,提醒道:“小初,霍楚言在看你?!?/br> 顧螢初如夢初醒,忙往場內(nèi)看去。 然后她就對上了兩雙帶著寒意的眸子,衛(wèi)祁似乎氣急敗壞地在和她說著什么,而丟了球的霍楚言現(xiàn)在就想走到臺上把小姑娘拎下來。 顧螢初在心里小小地不爽了一下,接著便又湊到林杳身邊和她說悄悄話了。 整個場內(nèi)都是青春的氣息,場內(nèi)的少年少女們臉上都帶著青春洋溢的笑容,他們奔跑、微笑、拼搏。 林杳靜靜地看著他們,她今晚也過得很開心。 顧螢初已經(jīng)說到了以后的事情,她真誠地問:“杳杳,我們以后一起吃飯吧?和衛(wèi)祁他們吃飯多沒意思,那些男人能聊點什么?!?/br> “我們可以一起聊包包、小裙子、化妝品,我還知道很多楚盛有意思的事情呢?!?/br> 顧螢初朝林杳發(fā)射一個了wink。 林杳覺得顧螢初說的很有道理,衛(wèi)祁在她沒來之前肯定有著自己的生活習慣,而她也想要認識新的朋友。 于是她應道:“好,以后下了課我去找你。” 顧螢初簡直心花怒放,她隨手拉過在一旁裝死的珠珠,介紹道:“這是我的同桌,宋明珠,叫她珠珠就好了?!?/br> 珠珠做了一下心理建設,然后和林杳對視了一眼,她的思緒有短暫的停頓,隨即她神色自然道:“我叫宋明珠,十八歲,愛好是珠寶設計?!?/br> 林杳歪歪頭,也學著有模有樣的介紹道:“林杳,十七歲,愛好是畫畫和烹飪?!?/br> 顧螢初眼睛亮了一下,興奮道:“杳杳,你還會畫畫嗎?我最羨慕的就是會畫畫的人了,我最沒有耐心了?!?/br> 林杳靦腆道:“我沒有學過畫畫,只是喜歡而已?!?/br> 顧螢初星星眼:“你一定畫得很好?!?/br> 這時候的顧螢初還不知道林杳說的她沒有學過畫畫是認真的,她的畫畫水平就和衛(wèi)祁的烹飪水平一樣講究的是開心。 這一場籃球賽林杳幾乎沒有看,全程她都和顧螢初還有宋明珠兩人嘰嘰喳喳,大多是時間她都在聽。 聽她們說著楚盛和未來的競賽。 說到這里林杳有點好奇,她輕聲問:“國際班不用參加競賽是有另外的原因嗎?” 顧螢初擺擺手,直言道:“完全沒有,但是我們每學期都需要去國外的學校交流學習項目,也很輕松,一個月就回來了?!?/br> “抽學校這個事情就完全是運氣了?!?/br> 說到這里顧螢初大笑起來:“杳杳,有一次衛(wèi)祁抽到去J國的一個學校,不少妹子都喜歡衛(wèi)祁這個體格的。” “有一次他在宿舍半夜醒來,在一片黑暗之中居然看到幾個妹子正指著他小聲說著什么,雙眼發(fā)亮,見他醒來非但沒跑,還熱情問他要不要去喝酒?!?/br> “他當時就嚇瘋了,第二天就瞞著學校逃回來了?!?/br> 林杳眉眼彎彎地笑起來:“小初呢,小初去過什么樣的學校?” 顧螢初皺著眉想了想:“沒有什么很特別的,就是地方不同很多風俗習慣也不同,我覺得文化帶來的差異是最大的?!?/br> 說著顧螢初忽然從記憶深處扒拉出一件事,她遺憾道:“杳杳,聽說你之前住在羅馬。我高一的時候也去過羅馬,倒是有一件讓我印象深刻的事?!?/br> 那一次他們?nèi)サ氖撬囆g(shù)類的院校,學校帶她們?nèi)⒂^了一個大型的音樂會場,那時場館內(nèi)沒有樂團表演,領(lǐng)隊大多數(shù)時間在介紹這個會場的設計。 顧螢初覺得無聊便自己溜到別處玩,在靠近后臺的時候她聽到了隱隱傳來的琴聲,是小提琴聲。 拉琴的人沒用很多技巧,琴聲聽起來流暢而嫻熟,更重要琴聲里傳達的情感無比地熾烈,她似乎在掙扎又似乎想逃脫。 顧螢初好奇地隨著琴聲往里走,隨即她就看到了透明琴房內(nèi)正在拉小提琴的少女,她只露出了小半張側(cè)臉。 依稀可窺見少女的絕色。她黑色的長發(fā)如瀑布一般垂著,她彎曲的手指如上好羊脂玉一般白皙又美麗。 顧螢初微張著唇呆呆地看著如精靈一般的少女,她看起來年紀和她差不多大,卻已經(jīng)能夠拉出這樣的曲子。 但是下一秒眼前如畫一般的畫面就被一個女人打碎了,顧螢初依稀能辨認出來那是一張亞裔面孔。 那個女人歇斯底里地和那個女孩說著什么,女孩一直沉默著,拿在手上的小提琴被女人一把奪過。 她瘋了一樣把琴往地上砸,最后覺得不解氣甚至對那個女孩動了手,她冷笑著用手去擰那個女孩身上最脆弱的部分。 或許是覺得不過癮,她拿起了琴弓狠狠地往那個女孩背上抽去。 很顯然這不是第一次了,顧螢初知道,別人不會看到這些傷痕。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