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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葉子的腦袋,“好好訓(xùn)練,選擇了不要松懈?!?/br> 奴仆的最后一句很像他當(dāng)老師時候的口吻。 葉子勾了勾尾巴,踮起腳尖咬了口他吐出嚴肅話語的薄唇。 “我不喜歡你這么說話喵。”抬眸看著相澤消太,她再次強調(diào),“我不是你的學(xué)生。” “嗯?!毕酀上戳讼麓浇?,俯下身輕吻了下葉子的額頭,“我知道的,葉子?!?/br> 哪有什么學(xué)生? 他只是忍不住想給她一點鼓勵。事實上,能好好在這里待上一天,會好好的向其他人詢問宿舍的事,她已經(jīng)做得很好,根本不需要他的擔(dān)憂。 眼見那位工作人員已經(jīng)站在門口,相澤消太把行李箱拉到葉子手邊:“我看著你上去?!?/br> 奴仆本來就該目送主子先離開。 葉子抓住行李箱,提著相澤消太買的食物,忍不住又說了一遍:“明天還要來看我喵?!?/br> “嗯。” 聽到相澤消太的回答,她才揮了揮爪子,轉(zhuǎn)身走向電梯。沒走兩步,又回頭說:“回去了要打電話喵,路上開車注意安全喵?!?/br> “我會的?!?/br> 相澤消太的目光很柔。 很喜歡這樣的眼神,葉子笑了笑,耳朵立起來。 宿舍好像也是按照座位來安排的,提著大包東西到門口,葉子看見了從隔壁房間出來的神戶瑤。簡短的打了招呼,她開門進屋。 聽相澤消太的先打掃了房屋,再鋪床,把衣服一件件掛進衣柜,鞋子擺好,葉子進洗手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給相澤消太發(fā)語音。 “你到了沒有喵?!?/br> 過了一會兒,相澤消太的回復(fù)才傳過來:“嗯,到了,正準備洗澡?!?/br> “快點喵?!?/br> 催促著相澤消太,葉子隨便瀏覽了一下新聞,才等到相澤消太的回復(fù):“好了?!?/br> 她馬上撥過去一個軟件電話。 其實也沒什么想說的,不過,聽到相澤消太的呼吸聲就在那邊,貓會覺得很安心。畢竟,以前和奴仆在一個房間,也經(jīng)常不說話的一起睡午覺,或者各玩各的。 把手機放在耳朵邊,葉子側(cè)躺著,閉上眼睛:“我要睡覺了喵,你不要掛電話?!?/br> “嗯,晚安?!毕酀上穆曇艉茌p。 度過了第一天,第二天的培訓(xùn)內(nèi)容也沒有什么問題。 葉子在午休的時候躲進房間,給相澤消太打了個電話,把新學(xué)的歌唱給他聽。 少女活潑的音調(diào)在耳邊跳躍,相澤消太窩在睡袋里,安靜的聽。 結(jié)束短暫的語音聯(lián)系,帶著滿滿的不習(xí)慣度過一個下午,他坐上前往星藝事務(wù)所的出租車,考慮著購買車的可行性。不通過汽車直達的話,轉(zhuǎn)車過去需要兩個小時。 太久了。 邊和葉子發(fā)送消息,邊拿手機刷著今天的新聞,相澤消太的目光被最新消息吸引。 “英雄殺手?保須市危機?” 快速瀏覽完報道,他皺起眉頭。這一屆的學(xué)生,竟然連職場體驗,都能遭遇到這樣的敵人。 葉子也刷到了同樣的新聞,上面還有轟焦凍父親戰(zhàn)斗時的照片。 記得相澤消太說過轟焦凍的職場體驗是和他父親一起,葉子撥了轟焦凍的電話。 “喂?誰?” “是我喵?!甭牫鏊穆曇粢廊缓苡辛Φ?,葉子放下心來,“我是葉子。” “……” 報出名字后,轟焦凍居然沉默了好半天,葉子勾了勾尾巴,接著說:“我看到新聞了喵,你有沒有在戰(zhàn)斗里受傷?” “我沒事?!?/br> 回復(fù)著葉子的問題,轟焦凍看了一眼暗沉的窗外。 “喵?”電話里的葉子似乎有點疑惑,半晌又馬上說道,“我現(xiàn)在不能出門喵,不然一定要去看你。你哪里受傷了?有沒有上藥?” 垂眸掃了眼包扎起來的手臂,轟焦凍皺眉低聲說:“手,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了。你為什么不能出來?” “我參加了偶像培訓(xùn)喵,如果擅自出門會被開除?!?/br> 電話里的女孩子似乎很郁悶,下一秒又忽然活潑了起來:“消太!喵,相澤消太來了,我先掛了喵,你好好養(yǎng)傷,不要亂跑哦。” 溫柔的囑咐過后,電話被掛斷了。 “啊,轟君,是家人的電話嗎?”旁邊病床的飯?zhí)锾煸蘸鋈粏柕馈?/br> 轟焦凍微微頷首,給陌生電話設(shè)置起備注。 ——葉子jiejie。 第63章 終于熬到星期五,葉子興奮的用傳送術(shù)回到相澤消太的公寓。吃完晚飯洗完澡,再靠在奴仆肩膀上看電視劇,時不時可以玩一下關(guān)節(jié)修長的男人手指,再沒有什么比這更舒適的了。 看著看著,聽見頭頂傳來相澤消太均勻的呼吸聲,她抬起頭。 披散著頭發(fā)的男人閉著眼睛,居然睡著了。 悄悄親親相澤消太嘴角,葉子收起手機,用雙手和尾巴一起,把相澤消太放成舒服的睡覺姿勢。 大概是力度沒掌握好,相澤消太突然睜開了眼睛。 “唔……” 一聲從喉間溢出來的單音節(jié)后,睡眼惺忪的他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置。葉子眨巴兩下眼睛,順從的躺下來,緊接便被被擁抱住。 久違的一起睡覺! 滿滿的全是相澤消太的味道,葉子抬手摸摸他長出胡茬的下巴,甩著尾巴沒有一點困意。過兩天又要分開,要清醒著多感受一下,不然豈不是太浪費了? 盯著相澤消太的睡顏看了一會兒,葉子停止甩動尾巴,皺起眉頭。 可惡的奴仆睡得太認真了,居然一點兒想醒著跟貓多待一會兒的心情都沒有,要好好懲罰才是! 可是要怎么懲罰呢? 迷迷糊糊間被脖頸處的癢意弄得恢復(fù)了一點點意識,相澤消太睜開眼睛。小只的毛絨絨正蹲坐在他旁邊,用rou墊來觸碰他的喉結(jié)。 他抬手抓住罪魁禍首的小爪子,問道:“不困么?” “喵~”白□□咪俏皮的叫了聲,一句話都沒有回答。 凝視著那雙純凈的貓眼一會兒,相澤消太張合著眼睛驅(qū)散睡意,起身靠坐在墻壁上:“再看會兒電視?” 誰說要看電視了??! 葉子憤憤不平的往回縮縮爪子,跳到相澤消太頭頂,像以前那樣,用爪子弄亂他的頭發(fā)。 很久沒有體會過貓爪“整理”頭發(fā)的感受,相澤消太頗有幾分無可奈何。難道是因為他擅自睡著,所以生氣了,所以故意不想說話? 猜測著葉子的想法,他坐著沒動,任由小毛絨絨在頭頂上踩踏。 過一會兒應(yīng)該就好了,事實上……軟軟的rou墊動來動去,和按摩沒什么區(qū)別。才被驅(qū)散走的困意,又有了回轉(zhuǎn)的跡象。 沒聽到相澤消太再問什么的聲音,葉子停下亂動,夠著去看他的臉。 發(fā)現(xiàn)奴仆居然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