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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為什么要讓自己過的這么累,還是說,眼前這一切,真的都是他想要的么?人這一輩子,能夠堅持自己的理想,并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固然不錯,可是,為自己找一個好的歸宿,彼此相互扶持到老,才是更加重要的事情。魏華清將自己深深的埋在老人懷里,問他,什么才是最好的歸宿?老人卻是笑而不答,將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胸口處,掌心下,是那只囑咐了他無數(shù)次,一定要好生保管的剔紅漆器。夢做到這里,魏華清突然被嚇醒了。☆、第二十六章因為晚上夢到了魏紹輝的緣故,魏華清第二天在廚房工作時總有些魂不守舍的,還差點被飛出來的油濺到手。馬元洲見狀可不敢讓他繼續(xù)在這里工作下去,廚房里的油刀可是不長眼睛的,萬一出點什么意外,可比少了個得力干將,讓廚房的工作進(jìn)度變慢要嚴(yán)重多了。等冉墨接到消息時,魏華清已經(jīng)回到宿舍,整個人懶懶的窩進(jìn)了被子里。“這是怎么了?”冉墨伸手摸了摸魏華清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不燙啊”“我沒發(fā)燒,就是昨晚沒休息好。”整整做了一夜奇怪的夢。魏華清就是想不明白了,為什么夢里,他爺爺會那么在意那件東西,甚至要把它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甚至,潛意識里,好像同樣的動作,魏紹輝并不止是做了一次。魏華清越想,腦子里越是混亂,越來越多奇怪的東西涌進(jìn)腦子里,看起來好像雜亂無章,彼此之間沒有一點聯(lián)系,然而把它們組合到一起后,卻又彼此制約,缺一不可。“嗯,其實我昨天晚上也沒休息好。”冉墨主動給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現(xiàn)在要是能給我一張床,估計我躺下去,馬上就能睡著。”“那你為什么還在我這里?”“這不是聽說你不舒服么!”冉墨說著,夸張的打了個哈氣,用力拉伸了一下身上的骨節(jié),“你現(xiàn)在可是我們山莊后廚里的潛力股,要是放著你不管,我會休息不好的。”“這話有點太夸張了??!”說的好像這里離開他就不轉(zhuǎn)了一樣,“我不在,不是還有馬師傅合其他人在,最不濟,從其他地方現(xiàn)調(diào)人過來也未必不可行。”“可他們都不是你?!?/br>魏華清突然有種想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的沖動,冉墨這個人,比方長文可是難纏太多了。唔,從那天他和方長文在廚房動手也已經(jīng)過去好些天了,按照他和景梅的性格,應(yīng)該是想盡辦法接著找他的麻煩才對,這么輕易的放手,可不像是這兩個的做派。事實上,方長文和景梅兩個還真是就沒打算這么放過了魏華清,之前兩年的清靜,不過是他們并沒有找到有關(guān)魏華清的線索罷了,現(xiàn)在三個人再次碰頭,得不出點結(jié)果來,還真是有點不甘心。可方長文就是有再多的想法,現(xiàn)在也跟本沒有實施的環(huán)境,因為臨市剛傳來了消息,惠客居遇到了麻煩,景家不但伸不出手來幫忙,就是單忙自己的一塊也有些捉襟見肘,更郁悶的是,大家根本就找不出問題出在什么地方、什么人身上。景梅雖然心里也急,但她畢竟不太管家里的事情,這會兒就是趕回去了也幫不上忙,所以她只好把心里的怨氣全都撒在了方長文身上,一時間把本就肝火上升的方長文折騰到嘴上起來一圈火燎泡。也虧的是方長文這會兒嘴上起了泡,到是讓他想起來一個差點被他忽略了的人——魏華清。小道消息,最近這段時間,他好像和冉家人,尤其是冉家的小太子也走的很近……“你說,會不會是魏華清那小子利用了冉家人,想要給自己爭口氣?”“魏華清?”景梅聽見這個名字,下意識的嗤笑了一聲,“他要是真有那個本事,現(xiàn)在也不會窩在廚房里,還干著他的老本行了。難道你忘了,這段時間,我們打聽到的消息可是他在廚房半點特權(quán)都沒有,反倒是工作量比別人還要重上不少。他要是真跟冉家人有關(guān)系,不會連點基本的便利都拿不到手。”“可你也別忘了,他現(xiàn)在的地位可是不一般。而且,我聽小道消息說,他家和冉家老輩人間好像還有那么點瓜葛?!痹偌?xì)的,方長文就大聽不出來了,可就是能打聽到的這一點,也已經(jīng)讓他感覺不好了。冉家往上數(shù),冉父幾乎是跟在冉老爺子身邊,一步一步成長起來的,周圍有什么人也都可圈可點,要說跟魏家人有交集,早些年他不可能打聽不到。刨除冉父,那就只剩下冉老爺子本人了,可老爺子被擺到臺面上的身世幾乎被大家翻爛了,除非魏華清能是冉老爺子那個傳說中的師兄的后人,不然,想要被老人另眼相看,可是有不小的難度。“你能不往那賤人身上貼金么?”還祖上跟冉老爺子是是兄弟,“你怎么不說他是冉家早年丟了的孫子??!這樣冉家就更有理由來插手他的事情了?!?/br>“景梅,你給家里打電話,現(xiàn)在就打,讓他們著重查一下,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跟冉家……或者是駱家,是不是有關(guān)系?!闭J(rèn)真起來的方長文可不管景梅都說了什么,只是一徑的按照自己的思路思考下去,越想越覺得這個方向可能,“景梅?”“怎么現(xiàn)在一提到有關(guān)魏華清的事情,你還那么上心?可別跟我說,你被那個賤人纏的年頭多了,對他……”“景梅!”方長文簡直要被自己的豬隊友氣死了,“我對你怎么樣,認(rèn)識你以后又是怎么對魏華清的,你難道沒看見么?要說這個世界上有誰最希望他能消失,我敢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我們現(xiàn)在要關(guān)心的并不是魏華清,而是眼前的危機?!?/br>“家里的事情,我能幫到的比較少,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最大的危機,就是要趕緊想辦法收拾魏華清那個賤人!”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的身體夠好,沒有高血壓也沒有其他容易猝死的疾病,方長文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已經(jīng)被景梅給氣死了。怎么早以前他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平時看起來聽正常的,瘋起來簡直跟神經(jīng)病沒什么兩樣?是了,最近她還一直因為魏華清的事情,在鳳祥山莊到處找麻煩,雖然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事,但架不住還有數(shù)量上的累計,天知道這一切會不會也是促成了今天這個局面的□□。“行,你不打我打!我會把這邊發(fā)生的事情還有猜測一并告訴你哥。他要怎么處理,要不要相信我的猜測,我們讓他自己做主可以么?”既然說不聽,方長文只好自己動手。景家是條大船,哪怕海上有風(fēng)浪,輕易也不會發(fā)生意外,可自家那條小船,別說乘風(fēng)破浪,就是刮一陣強風(fēng)都有顛覆的可能。他不能賭!尤其不能在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未來結(jié)果的情況下,眼看著小船被風(fēng)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