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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一下,你是余崖的好朋友,他那邊他不會介意替你幾天?!?/br>“嗯?!崩钕椴煊X到張默澤在沒話找話跟他說話,可能是夜太黑了,時間太晚了,坐在林蔭道路燈下椅子上的他沒忍住內心的情緒,他捂住發(fā)紅的眼,聲音有些小地跟張默澤說:“張總,謝謝?!?/br>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在車子失控的千均一發(fā)生死之際,他不要臉用盡辦法倒討好倒貼過去的愛人會抱著他保護他,從出事到現(xiàn)在,他一直想哭,但他不敢哭,怕一哭出來,他們就完了。這次事情太大了,愛人的父母家族的人都來了,他已成了眾人目光下的人,大家就是想裝聾作啞熟視無睹也不行了,李祥不可能再有和他在一起的理由,哪怕他把自己當見不得光的情人,那些位高權重的人也不會允許。可他不想離開,以前分過手也離不開,現(xiàn)在他更離不開了。“張總,”到了這個年紀,李祥也不信什么真愛無敵,他最初倒追他的愛人,都是抱著卑微的偷一段情然后以此渡過殘生的想法,只是人都是貪婪的,嘗過愛的滋味要是讓他再戒,那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哪怕是只有一點點可能,他都不想放手,“我跟他的事,可能沒法瞞下去了,他要是把我當個玩物,他家人可能沒什么想法,但現(xiàn)在……現(xiàn)在……”李祥深吸了口氣,他在他的愛人面前從來脆弱得不堪一擊,他愛的那個人的一個字,一個眼神足可以讓他掉眼淚,哭得不像一個男人,但他在同事面前還是那個成熟以事業(yè)為重有責任心的李工,這時候他就是已經(jīng)快要抑制不住情緒了,但思路還是很清晰,“抱歉張總,如果你判斷我這邊有影響公司運轉的可能,公司這邊可以跟我終止工作合同,我這邊明天會打電話給我的律師,讓他在適當?shù)臅r候把我的公司股份轉給余總?!?/br>李祥太冷靜,張默澤默了一下,道:“公司這邊不會因為可能有的壓力放棄你,嚴總不是這樣的人。”“到時候再說?!崩钕閺娦α艘幌?。“你這邊如果方便的話,我暫時跟你對接一下工作?你手頭上有什么需要這兩天就要接管你的事情,可以跟我先說,我明早跟余崖匯報。”張默澤又道。“有。”還不少,李祥按著腦袋一件事一件事地跟張默澤說了起來,他之前打電話給余崖,就是為的這些事情。他短時間內,是不想離開醫(yī)院了。張默澤跟李祥打了近兩個小時的電話才把工作交接完,這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了,張默澤在掛斷電話前跟李祥道:“我之前沒跟余崖結婚前,以為余崖這輩子都不會答應我這個請求?!?/br>李祥在那邊過了幾秒,道:“是嗎?然后呢?”“后來我們領證那天,我沒忍住,問了他為什么。”張默澤轉過臉,看著玻璃內房間余崖睡著的樣子,“余崖說,他從我的眼里看到了他的影子,我想他想說的是,他在我的臉上,看到了我愛他的樣子吧。我想小胡先生應該也是這樣覺得,上次我跟他聊天,他說你說喜歡他的樣子很可愛,在那堆說喜歡他的人那當中最可愛,最讓他心動的?!?/br>李祥之前還自持身份冷靜不已,但這一刻,聽到這句話的他抬頭閉眼,眼淚瞬間流了滿面。第128章濃春烈夏番外6第二天早餐桌上,余崖跟嚴以漸說起了李祥的事,嚴以漸聽了兩句,道:“李祥給我打了電話,公司這邊,暫時由你和我接管他的工作,等他或瞿工回來。”“那先這樣安排。”余崖喝了口水。他們一起去車庫開車上班,周許問了余崖一句:“這事不會鬧大吧?”“看情況吧,說不定?!边@種事情,不好說,但余崖覺得李祥無論是從身份還是性別,哪怕年紀,都是胡家不可以接受的人物。有些事,臺面下玩玩可以,大家哪怕心知肚明也沒關系,但擺到臺面上,那就不行了。“有事叫我?!敝茉S拍了下余崖的手臂。“好?!?/br>兄弟倆各自上了車去上班,余崖今天自己開車,跟張默澤的車一前一后進了停車場,兩人辦公室在不停樓層,中午余崖和嚴以漸吃飯,就拒了張默澤那邊的邀,跟嚴以漸就午餐這一會兒把李祥的工作安排了一下,兩個人分別接手了李祥手頭上正在進行的工作。因此嚴以漸的行程需要重新排,余崖的也是,但嚴以漸把需要加班和隨時要緊盯的工作放到了他這邊,余崖那邊的就輕松點。“你這段時間就抽空看著李工那邊一點,有什么要我們幫忙的,你跟我們說?!崩钕槟羌拢惶棉k,這種事情要是胡家真下了決定,李祥就完了。嚴以漸沒怎么跟胡環(huán)平打過交道,跟他打交道的是張默澤,但他知道這些人家處理“事務”的手段,這種事情哪怕胡環(huán)平自己喜歡也沒用,他們能把人從這個世界弄消失,讓人找不出一點差錯,等過幾年,胡環(huán)平淡忘了這事,一家人還是一家人,但死的人就是死了……“嗯,你說,他們會跟你施壓嗎?”余崖問。“得看,以防萬一,你這邊盯著點?!崩罟な莻€人才,這個世界人才固然很多,但像他這樣的人才要是沒了還是非??上У?,弄權的人覺得這種人沒幾個沒關系,但對于嚴以漸這種靠技術起家的人來說,人才是他的根本,尤其這個人還在他的公司的話,有事他不能當作視而不見,跟人沆瀣一氣。嚴以漸這么說,是因為前兩年有個跟特權階級家的兒子鬧了這么一出的人就是這么沒的,那人是廣告業(yè)的,全國都有名的人物,但車禍死了之后大家都當他是出意外事故死的,知情的那些人嘴巴閉的緊緊的,誰也不多說。嚴以漸工作家庭打轉,知道的不多,余崖知道的比他多多了,他知道嚴以漸的言下之意,搖頭道:“李祥這是在找死?!?/br>“能把人勸回來就勸回來吧?!眹酪詽u提出了中肯的意見,這對誰都好。“要是能勸得回,他會跟說遺言一樣跟我們打電話?”余崖苦笑。嚴以漸不置可否,沒說話。感情這種事,他也曾為此孤注一擲過,不好說李祥現(xiàn)在這種忘乎所以的投入是愚蠢的。畢竟,人活著,又有幾個人能找到一個能為對方不顧一切,燃燒自己只為靠近他的感情?如果碰到了,嚴以漸也覺得,雖死無憾。不是所有感情,都可以用金錢和權力衡量。李祥跟胡環(huán)平同在一個醫(yī)院里,但他被人軟禁了起來,無法靠近胡環(huán)平的病房。“李先生,你已經(jīng)在我們這里呆了快一天了,我們真的沒辦法放你進去,要不你先去吃點東西?”保安見他又往門走過來,全身都繃緊了。上頭下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