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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空余時間能寫劇本,還能保證作息正常,不用像以前那樣晚上熬夜。 顧景承見她心動,直截了當,“坐我前面還是旁邊?或者我位置給你?” 江夜茴皺眉,“哪有秘書坐老板屋里?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顧景承眼里閃著笑意,“我想干什么?” 江夜茴橫眉,“你難道不想干點什么?” 顧景承咕噥,“對自己老婆還不能干點什么了?” “這是辦公室!” 顧景承眼睛一亮,“家里就可以?” 江夜茴語塞,想了下說:“做私人秘書可以,但是得坐在外頭?!?/br> 顧景承認真想了想,她坐在里頭自己恐怕也沒法好好工作,確實不合適,可心里總不大爽快,淡淡道:“親我一下,我再考慮考慮?!?/br> 江夜茴斜斜看他,“顧景承,你再說一遍?!?/br> 顧景承故意沉著臉,“我是老板,你得聽我?!?/br> 江夜茴不甘示弱,脫口而出,“我是老婆,你得聽我?!?/br> 一時沉默。 顧景承看著她笑,“好,我聽你。” ☆、第十51章第五十一章 說出去話, 潑出去水。 江夜茴心中羞惱,剛才“老婆”兩個字竟說那么順嘴, 一定是他給她洗腦。 她腳下一跺, 走出門外,親自指揮外面家具公司人進去搬桌子。 顧景承手插著兜在門里看她, 她正和金助理商量把桌子擺哪, 要添置什么,怎么布置。 他忽然發(fā)現(xiàn)有趣一點,她只要接受某項設(shè)定之后,就會很積極地應(yīng)對適應(yīng),很可愛不是嗎 于是,一個多小時以后,江夜茴新工位已經(jīng)收拾妥當。 就在總裁辦公室門口, 水晶吊燈下面, 橫跨寬闊長廊, 靠著銘基o背景墻另辟出一塊辦公區(qū)域,擺上略顯浮夸歐式宮廷風辦公桌,就是總裁私人秘書專屬領(lǐng)地了。 而這個下午, 江夜茴成為顧景承專屬私人秘書消息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傳遍銘基大樓。 江夜茴不知道,銘基同仁間各個大群小群里都在談?wù)撍?/br> 她一方面成為很多人口中不恥靠美色上位小三狐貍精,另一方面又儼然成為無數(shù)人心中羨慕灰姑娘上位勵志典范。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 在江夜茴成為顧景承私人秘書這一刻開始, 他們在餐廳或是電梯里遇見她都是客客氣氣、畢恭畢敬, 畢竟她是老板目前心頭好, 討著點好總沒錯。 江夜茴心中感慨,難怪古代帝王一個寵妃都有很多人搶著用各種手段拉攏,不就指望著她能遞話吹吹枕邊風。 第二天。 早上十點,江夜茴坐在電腦前,正打算給自己涂指甲。 現(xiàn)在沒那么多瑣事要做,不用樓上樓下跑,只要坐著偶爾接接電話,給顧景承煮煮咖啡,喂喂錦鯉,其它大部分時間都可以用來摸魚碼字。 這不,她今早上班特地帶了幾瓶最近心水vt幽香水晶來涂指甲。 反正她一不影響別人,二不拿薪水,摸魚摸得還挺放松。 剛打開指甲油,辦公室門開了。 顧景承搬著一盆綠植放到她桌邊,左看右看,“還是放你這合適。” 江夜茴看一眼綠油油散尾葵,涼涼開口,“沒被你燙死” 顧景承笑看她一眼,他難道蠢得真拿熱水去澆花之前不過是想見她隨便找借口。 他輕嗅鼻子,聞到一縷若有似無幽香,確定不是她慣用那款香水,看看桌上迷你瓶瓶罐罐,問“這是什么” “蠱。” 真是巧了,這款指甲油宣傳廣告上還有一個名字,就叫“迷情蠱”,因為它會散發(fā)一種神秘幽香,勾人心魄,當然這是夸張說法。 顧景承沒聽明白,“什么東西” 江夜茴哼哼,“沒什么。你還不進去” 顧景承表情淡淡,眼底卻藏著一片蜜意,語氣幽幽,“一個人坐這孤不孤單要是想我了就坐里面去?!?/br> 江夜茴忍不住送他一個白眼,嘴角彎起一個大大弧度,“謝謝老板美意,我在這好得很。” 一個人不知道有多愜意,能上二十一樓訪客本來就少,能進顧景承辦公室就更少了,也就是金助理來多一點,還有以前見過幾個管理層,所以她一天也不用應(yīng)付幾個人。 顧景承點點頭進去了,把門往兩邊推推,隨口說“門就敞著吧,悶得慌,透透氣?!?/br> 江夜茴哪會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絲毫不給面子,“加濕器、空氣凈化器不都開著實在不行,新風系統(tǒng)是當擺設(shè)一分鐘給你換一屋子新空氣,開關(guān)就在墻上,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門開著他老往門口看,還工不工作掙不掙錢了她被當成小妖精不要緊,可不能被人說成是惑亂朝綱。 顧景承心虛,輕咳一聲,還想厚著臉皮再為自己爭取點福利。 江夜茴不給他說話機會,揚起下巴,輕哼,“你不是說聽我把門關(guān)上?!?/br> 顧景承看她一眼,雖說心不甘情不愿,到底還是聽話地把門關(guān)了。 江夜茴瞥一眼電腦時間,開始涂指甲,暗暗猜測下一次開門是什么時候。 熬不過二十分鐘,辦公室門又開了。 顧景承這次親自拿著杯子過來,放她桌上,“江秘書,我要喝咖啡?!?/br> 江夜茴涂了擦擦了再涂,到現(xiàn)在才涂好兩個指甲,豎著手指一時有些為難,無辜地看他。 作為一個事實單身多年直男,顧景承當然沒見過女人涂指甲油,辨別一會,才看出她手上捏著是只小刷子,特別善解人意地說“不急,你慢慢刷?!?/br> 刷他以為她是粉刷匠 江夜茴亮著手指,問他,“哪個好看裸色豆沙色” 顧景承湊近仔細看看,“都好看。” 江夜茴斜眼看他,”真假” “真,”顧景承看著她臉,一本正經(jīng),“你手好看?!?/br> 哪都好看,臉也好看,在他眼里一根頭發(fā)絲都是美。 這話他沒敢說,省得要被她罵不要臉。 “噫” 光是“手好看”這句話已經(jīng)讓江夜茴不由自主抖了下,心里樂滋滋,嘴里還要吐槽他,“你是霸總,這種臺詞能不能少說會崩人設(shè)?!?/br> 顧景承奇怪,“霸總不能夸自己老婆手好看” 江夜茴一時語塞,這道題她沒做過,于是開始瘋狂回憶電視劇中相關(guān)情節(jié)。 顧景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滿被忽略,手撐在桌面上,趁她不注意就往她唇上偷親過去。 江夜茴條件反射往后靠,也只是靠在椅子上,更方便他施力親更深更重,手還不敢去推他,因為剛花費半小時才涂了兩個滿意指甲,不能前功盡棄。 顧景承吻心滿意足,抵著她額頭,輕笑著說出心里想說,“你哪都好看?!?/br> 江夜茴只能無力地瞪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