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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把門打開一條縫。 哪知顧景承是靠在門上,隨著門開順勢就倒了下來,壓到她身上,兩人雙雙倒地。 江夜茴“哎呦”一聲,屁股著地,只覺得尾椎摔得生疼。 眼淚立即就出來了。 顧景承在落地那一剎那,還知道手撐在地上,不然她就不只是尾椎疼了。 江夜茴淚眼婆娑,瞪著上方他,“你干嘛呀?” 顧景承看看她眼淚,有些心虛地咕噥,“不是要給我過生日?” 江夜茴沒好氣,“蛋糕在樓下,你自己去吃?!?/br> “不是要點(diǎn)蠟燭許愿?” 江夜茴推他,“你自己不會去點(diǎn)?想許幾個許幾個!” “沒人唱生日歌?!?/br> 江夜茴夸張地笑,“媽說了你不愛過生日,現(xiàn)在跟我矯情什么?” 顧景承掰正她臉,“生我氣了?” 江夜茴剛才摔下來那一瞬間,就已經(jīng)聞到一股子酒味,此時靠這么近,氣味更甚,她皺皺鼻子看他,“你喝酒了?” “一點(diǎn)點(diǎn)。” 江夜茴不相信,恐怕遠(yuǎn)不只一點(diǎn)點(diǎn)吧?都已經(jīng)醉成這樣,開始胡攪蠻纏了! 她嗅嗅,酒味里還夾雜著一絲極熟悉香水味。她抬起頭,扯著他白襯衫再聞聞,確定是她常用一款,但她今天白天沒有擦香水,所以不可能是她。 她心中一冷,微笑,“今天是什么飯局?。俊?/br> 顧景承如實回答:“新加坡重要客戶,本來應(yīng)該早上到,飛機(jī)延誤了?!?/br> 江夜茴循循善誘,“飯局上有女人?” 顧景承揪揪眉心回想,“有幾個?!?/br> 哈,還幾個! 江夜茴心中嘖嘖兩聲,很有耐心地問:“去哪吃飯呀?” “細(xì)糧。吃完飯去了今宵?!?/br> 顧景承主動又奉送一個重要信息。 就說嘛!今宵是北港有名娛樂場所。 江夜茴聲音冷下來,“坐你旁邊長什么樣?” 顧景承皺眉,“不記得了,好像是個模特?!?/br> 江夜茴聽辛言說過,今宵藏著一批嫩模小明星,形象條件那是一等一好,專門用來招待至尊至貴客人。 這種酬勞一般都很高,輕輕松松陪吃一頓飯就能抽成不少錢,若是客人還有別想法,那價格又是另說。 江夜茴想著現(xiàn)在怎么也得有十一點(diǎn),這五六個小時誰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些什么! 她心里一下子就不高興了,輕問,“女孩身材很好吧?” 顧景承點(diǎn)頭,“湊合?!?/br> 江夜茴諷笑,“不是不記得?怎么又湊合了?” 顧景承理所當(dāng)然地說:“不湊合,怎么能成為模特?!?/br> 這么有邏輯,江夜茴一時竟沒法反駁。 輕哼一聲,“除了喝酒,還干什么了?” “唔……想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br> 江夜茴奇怪,“我為什么要給你打電話?” “老公這么晚不回家,你就不擔(dān)心他在外面亂搞?” 江夜茴瞇起眼睛,“你亂搞了?” “沒有。”顧景承撐得胳膊酸了,干脆抱著她一翻身,讓她壓他身上。 江夜茴雙手支在他胸膛上,想起孫玟后悔沒和他上床話,居高臨下地警告他,“以后不準(zhǔn)再喝酒。” “怎么?”顧景承努力想看清楚她眼睛。 “你不是讓我管管你?萬一喝醉睡了不該睡女人?!?/br> “你擔(dān)心?”顧景承單手握著她腰,另一只手枕在腦袋下。 江夜茴撇嘴,“當(dāng)然,一不小心再懷了孕,我還得考慮怎么處理?!?/br> 顧景承看著她輕笑,“不是正合你意?光明正大和我分開?!?/br> 江夜茴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要在從前,她肯定巴不得他和外邊女人廝混,最后再弄個孩子出來,她好脫身。 如今,再沒這么瀟灑能拍拍屁股走人。 她想爬起身,卻被他一把按住,“沒有禮物送我?” 還敢要禮物! 江夜茴冷著臉,嫌棄地把他臉推到一邊,“本來有,現(xiàn)在不想給你了?!?/br> “為什么?” “等你先反省反省今晚都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喝酒,談生意?!?/br> 江夜茴懷疑,“沒和模特?fù)ППВ俊?/br> “沒有。 ” “那你身上怎么一股香水味?” 顧景承低頭聞聞,“她們撲過來?!?/br> “她們?”江夜茴心里一陣拱火,“原來是左擁右抱啊!” “我推開了?!?/br> “走開走開,身上臭死了,把我睡衣都給沾上!” 江夜茴用力撐著他胸膛,想爬起身。 顧景承有些頭暈,閉上眼睛,腦后那只手也放下來按在她腰上。 江夜茴掙扎不開,氣得又去推他臉。 顧景承突然睜開眼睛,聲音清晰地問:“你第一次是不是和葉淮?” 江夜茴一怔,停下動作,“在意了?” 顧景承看著她,嘴角扯出一絲笑,搖搖頭,眼里糾結(jié)卻騙不了人。 江夜茴剜他一眼,“等你明天反省好了,我再回答這個問題?!?/br> ☆、第55章第5五十五章 早晨, 江夜茴醒得挺早。 洗漱過后,她想著今天穿什么衣服出門。 找出傅聲給那張名片看看, 畫廊在北港一個著名藝術(shù)中心。 那地方她知道, 整條街都是藝術(shù)相關(guān),偶爾會有一些品牌和藝術(shù)家跨界活動在那里舉辦, 還經(jīng)常有紅人在那凹造型擺拍。 她很容易就想到買了還沒機(jī)會穿那件酒紅絲絨長裙, 去那樣場合倒是挺合適。 化一個略帶文藝復(fù)古妝容,再挑一件雪白皮草披著,搭配一只手拿包,踩上一雙細(xì)跟閃銀高跟鞋,站在鏡子前照照,也算膚白貌美。 下樓前,她掃一眼梳妝臺, 拿了一只袋子, 把臺上一個用了四分之一瓶子扔進(jìn)去, 又打開抽屜翻找出三個沒拆封過盒子也一起扔了。 提著袋子下樓,來到餐廳門口,她朝里望一眼。 昨晚喝多了那位正衣冠楚楚地在桌旁坐著, 一邊優(yōu)雅地用著餐,一邊翻看財經(jīng)雜志。 今天周末,他穿戴整齊是要去公司? 謝嬸正好要往外走, 見到江夜茴這身衣著妝容明顯有些驚訝, “太太打扮這么漂亮是要出門?” “嗯, 看個畫展。”江夜茴笑瞇瞇地說, 有意無意往里看一眼。 她把手上袋子遞給謝嬸,“幾瓶香水,您看著處理了吧?!?/br> 想了想,她又故意補(bǔ)上一句,“這種香水還是適合十**歲嫩嫩小姑娘,我用著有點(diǎn)不合適?!?/br> 辛言說過,那些模特一水嫩蔥似,也就十九二十歲,不然怎么叫嫩模呢! 低頭用餐某人眼皮微跳,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她。 江夜茴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謝嬸哪知道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