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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聲,遞給她。 江夜茴一看,頓感意外,竟然是許久未見大哥打來。 她平常時不時會發(fā)一些語音和自拍在家庭群里,大哥是知道他近況,也不是個愛打電話人,除非是有什么事,不然基本不會打電話給她。 她按下接聽鍵,“大哥?!?/br> 聲音里有一絲拘謹(jǐn)。 這大概是從小到大形成習(xí)慣,大哥在周家代表絕對權(quán)威。 顧景承看她一眼,見她神情嚴(yán)肅,放在她腰上手老實(shí)下來,沒再擾她。 周延津在那頭,語氣算得上溫和,“小夜,最近怎么樣?” “挺……挺好?!?/br> 大哥一向高冷,有什么事說什么事,出什么事解決什么事,今天怎么走溫情風(fēng)格? 江夜茴心中納悶,懷疑是不是他和嫂子事無法挽回受刺激了? 她小心問:“大嫂還在紐約?” “嗯。”聲音果然有些降溫。 江夜茴遲疑,“要不你放下面子,去……求求大嫂吧!大嫂性格那么好會心軟。” 沉默兩秒,周延津嗤笑,“她心硬得很?!?/br> 江夜茴驚訝,她竟然在大哥剛才話里聽出一絲怨憤和……忍耐。 這怎么可能?大哥做事向來是快刀斬亂麻,不管是從前對傅聲,還是對葉淮,甚至是對他們父親,一律穩(wěn)準(zhǔn)狠,不拖泥帶水。 她再一想她媽前兩天打電話過來說,大哥大嫂事一直拖在這,也不離也不合,大哥還每周飛一趟紐約,每次回來都心情不好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可一到下個星期就又急吼吼飛過去,不知道兩人到底在搞什么。 “在做什么?”周延津問。 江夜茴思緒被打斷,輕咳一聲,“昨晚……喝得有點(diǎn)多,今早起晚了,還沒起床?!?/br> 周延津語氣微微有些驚訝,“你平常不是不喝酒?” “唔……昨晚突然想喝就喝了點(diǎn)?!?/br> 周延津心下一沉,一個不喝酒人突然深夜喝醉,心中已經(jīng)開始相信昨天聽到“消息”。 他略略遲疑之后問:“顧景承對你怎么樣?你老實(shí)跟我說?!?/br> “呃……”江夜茴看一眼明顯在聽顧景承,坐起身,掩著手機(jī),“還好?!?/br> “上次那個新聞之后,他有沒有做什么出格事?” 江夜茴疑惑,“哪個新聞?” “酒店被拍那個?!?/br> 江夜茴心想,原來大哥也知道,而且聽他這意思,他曾經(jīng)為這事找過顧景承? 她替顧景承解釋,“那個是假新聞,媒體亂寫,女當(dāng)事人否認(rèn)了?!?/br> 之前事,周延津是知道。 他直接問:“他和他女秘書事你知道?” “哪……個秘書?”江夜茴心虛,說不會是她吧?她小妖精名聲已經(jīng)傳到南臨了? 周延津卻誤解了,對她這個回答有了肯定解讀??磥硇∶貌粌H知道這事,而且聽她這話還不止一個秘書和他有事。 他抑制心中不悅,低聲說:“我知道了。別擔(dān)心,安心做你顧太太,大哥替你解決?!?/br> “大……大哥!” 江夜茴看看手機(jī),電話已經(jīng)掛了。 所以大哥打這通電話就是問她和顧景承事?但是,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事實(shí)上,周延津這陣子忙很,和結(jié)婚四年妻子雖然談不上有多少感情,但也算相敬如賓。 去年妻子生下一個兒子后,突然鬧著要離婚,他自然不同意,妻子也不鬧騰了,轉(zhuǎn)而去美國留學(xué)。他這才知道早在她剛懷孕時候就已經(jīng)申請好學(xué)校,一早就做了離開南臨計劃。 他一心撲在事業(yè)上,從來沒擔(dān)心書香門第出身知書達(dá)理性格安靜妻子會有什么出格舉動,也基本沒花多少心思在她身上。 毫無征兆地,她竟然要離婚? 他難以理解她想法,本想順?biāo)?,可就在離婚協(xié)議書擺在面前時候卻又不甘心了。 所以這陣子他一直是國內(nèi)國外兩頭跑,時間都是按秒來計算。 就在昨天,他岳父舉辦退休宴,妻子不能回來,他一個人出席。 席間除了親戚,大多是岳父在教育界同事和朋友。 其中有個在北港大學(xué)教書教授正好坐他旁邊,酒喝多了,順嘴就提到他某位赫赫有名顧姓妹夫風(fēng)流韻事。 他頓時意識到自己這陣子忙得忽略了meimei。meimei遠(yuǎn)嫁北港,人生地不熟,性格向來是顧全大局,必定是報喜不報憂,家庭群里發(fā)那些歲月靜好很可能只是假象。 于是就有了今天這通電話。 顧景承沒聽清電話里講內(nèi)容,但卻從江夜茴反應(yīng)和只字片語里判斷是與他有關(guān)。 不由好奇,“你大哥說什么?” 江夜茴瞥他一眼,故意嚇唬他,“我和我大哥告狀,他說要收拾你?!?/br> 顧景承好氣又好笑,“那我先收拾你。” 作勢就要撲上去。 江夜茴笑著一溜煙下了床,跑進(jìn)洗手間。 聽著里面?zhèn)鱽硐词曇?,顧景承知道今天是沒戲了,他剛才也只是故意逗她,早上公司還有會議。 沒讓司機(jī)送,顧景承開了江夜茴帕拉梅拉。 到達(dá)銘基,趁著顧景承停車,江夜茴先下來。 看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diǎn)四十,反正已經(jīng)過了上班點(diǎn),干脆不緊不慢往大樓里走。 走進(jìn)大廳沒幾步,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大老遠(yuǎn)地,目光所及之處,是個人都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她,江夜茴依稀能解讀出類似興奮、看好戲、幸災(zāi)樂禍還有唏噓之類含義。 她暗暗思忖,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一抬頭,方圓正在前臺對她猛招手。 江夜茴心中疑惑,稍稍加快腳步走過去。 方圓神色驚詫,“我以為你已經(jīng)收到消息,今天不來了!” 江夜茴疑惑,“什么消息?我今天起晚了?!?/br> 方圓小心看看別處,掩著嘴,壓低聲音,“你也太好命了吧!要不是你今天遲到,人家肯定得活捉你。別上樓了,趕緊走!” 江夜茴更加不解,“到底怎么了?” “周家來人抓小三了!” 江夜茴一驚,“周……家?” 方圓努力抑制著心中激動,“南臨周家,禹周周家,顧太太那個周家!” 江夜茴蹙了蹙眉,“周家誰來了?” 說完,她就想起早上那個電話,不會是…… 方圓憐憫地看著她,“周延津,顧先生大舅子!” ☆、第59章第五十九章 在顧景承和江夜茴來公司路上時, 周延津帶著自己助理就已經(jīng)到達(dá)銘基。 事實(shí)上,再往前推四十分鐘, 給江夜茴打電話時候他人已經(jīng)在機(jī)場。 他沒有通知任何人, 就是要來個突然襲擊,看看顧景承到底藏了哪些個小妖精。 銘基他并不陌生, 去年兩家公司談合作, 他在北港也待過一段時間。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