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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風(fēng)姿,人間難見!謝楓疏驚喜道:“荊大哥?”袁紹凡吃驚道:“笑醫(yī)?”老朽帶著謝楓疏一躍而下,哈哈一笑,松開謝楓疏的衣領(lǐng),讓他自去跑到袁紹凡身邊。荊不鍍走過幾步,道:“楓疏,你們怎么來得這么早?”袁紹凡忍不住擋在謝楓疏面前,對荊不鍍拱手道:“在下丐幫袁紹凡,久仰笑醫(yī)大名?!?/br>荊不鍍挑了挑眉,看他一眼,回禮道:“少幫主多禮。”謝楓疏從袁紹凡身后瘸著腿走出,道:“荊大哥,你怎么會(huì)在藥王谷?”荊不鍍道:“中元教內(nèi)亂,我又非教中之人,聽老友說起赤練勾一事,我覺得有異,因此,就過來看看。”老朽哈哈一笑,道:“反正赤練勾在那小毛頭的手里,江家那兩個(gè)也能夠處理好這事,這兩個(gè)小娃娃很是有趣,不如留在谷里陪我。”荊不鍍搖頭道:“他們兩人一個(gè)是丐幫將來的幫主,一個(gè)是謝家未來的家主,若是留下,可有許多不方便?!?/br>老朽便道:“聽起來,小友便是想為他們求情了。”荊不鍍挑眉反問道:“老友難道真的想留下他們嗎?如若真想,先前又何必給楓疏吃解藥?”老朽但笑不語,撫著胡須,也沒多說。袁謝二人這時(shí)才知道先前謝楓疏吃的不是毒藥,藥王未對他們下手,還可能替他解毒。不過藥王應(yīng)才四十八歲,但這老朽的樣子卻比四十八歲還要老很多。荊不鍍便道:“今日已晚,明日才好動(dòng)身,老友便看在我的面子上,讓他們暫住一晚,明天早上,我?guī)麄兂龉??!?/br>老朽笑道:“非壽宴之時(shí),鐘靈谷對外人向來許進(jìn)不許出,如今一個(gè)謝家之子便罷,但袁少幫主可是武林中人,傳揚(yáng)開去,可損我鐘靈谷之聲威??此麄儍扇饲樯盍x重的,不如一起留下,也好彼此作伴。”袁謝這才聽出,藥王是想把他們永留在此,不愿放人。袁紹凡道:“但我本是前輩的客人,攜親眷至此,早些拜訪罷了。這世上哪有主人將提前拜訪的客人,拘留在家的道理?”袁紹凡不知謝楓疏家中已有請柬,只當(dāng)謝楓疏的請?zhí)撬抢锏脕淼模滤幫蹼u蛋里挑骨頭,又想把謝楓疏留下,干脆直接把謝楓疏歸于他親眷一類,不求情,不告饒,卻以“外人”一詞,道出其言語間的破綻。老朽哈哈大笑,忍不住道:“你這話倒也有道理。這么說來,我還真不能把你們留下了……”嘆了一嘆,道:“好吧好吧,既然如此,你們明日就走吧,小友,你好好招待他們,我要回去了,切莫要讓他們來擾我的清凈……”謝楓疏忍不住看他,老朽對上他的眼睛,笑道:“若擾我清凈,也許就不放你們走了。驚動(dòng)我那一窟的寶貝,我早就得到了消息,小娃娃,你們兩人可吵鬧得很啊,若是舍不得這兒,你也可以繼續(xù)吵鬧,正正好,留下來陪你哥哥?!?/br>一個(gè)轉(zhuǎn)身,走出兩步,那老朽便如風(fēng)中之葉一般,乘風(fēng)而去。這等輕功已極其高明!輕若葉飄若風(fēng),普通人看來,還以為神仙在飛。謝楓疏暗自一驚,只覺得藥王之話說不出的意味深長,但靈光不過一閃而過,就隨著他飄走了。袁紹凡驚道:“沒想到藥王前輩的武功也如此高深!”荊不鍍道:“不小心中了毒,來不及解開,總得靠些深厚內(nèi)力的……”笑了笑,走過幾步,到了他們前頭:“今天晚上,你們卻得在谷里住下了。”袁紹凡和謝楓疏均是點(diǎn)頭,跟上了荊不鍍,荊不鍍帶著他們左拐右拐,途中甚而東南西北來回地繞路……袁紹凡看出這地方有陣法,緊緊拉著謝楓疏的手,恨不得把他抱起來走路,謝楓疏有些面紅,但荊不鍍在他們前面,看不到背后,幾下斟酌,還是讓袁紹凡牽了。與袁紹凡手牽著手到了鐘靈谷內(nèi)客房,荊不鍍對他們的親密視若未見,只是替他們打了壺茶來。謝楓疏憶起先前王全義透露給他的事情,站起身,瘸著腿走到他的面前:“荊大哥,我有事情想要問你?!?/br>第十章藥王谷的這幾所房屋雖未弄得雕梁畫棟,但自屋中走出,過幾條小路,這天地間的絕色,仿佛都被收入了這谷里一般。林木五色,樹搖風(fēng)動(dòng)。天上的云都還在,卻不忍心遮住那璀璨奪目的光芒。謝楓疏就在這山間的小路上緩步走著,一身星月之光,回頭望去,卻見月色下荊不鍍的模樣更為出塵脫俗,幾乎似仙,乘風(fēng)欲去。“衣袂飄,欲騰空?!敝x楓疏低聲嘆道,“就是神仙,見了荊大哥,只怕也要自慚形穢了?!?/br>落花飛至肩頭,荊不鍍正好撫下,聞得此話,拈花一笑。縱然佛陀再世,怕也無法蓋得過他這一笑的風(fēng)華絕世。謝楓疏怔了一怔,苦笑道:“你用真容,我還真不習(xí)慣,若是旁人看見你那笑的,只怕心都要化了。以后,可莫要對我這么笑了……”荊不鍍含笑道:“你心中有別人,就算我笑得再好看,對你也是不起作用的?!?/br>謝楓疏一驚,對上他仿佛洞察一切的眸子,側(cè)了側(cè)身,低頭道:“荊大哥,我找你來,是有別的事情想問?!?/br>荊不鍍掃了一眼他的腿,道:“你拖著傷勢要與我單獨(dú)相見,我想,應(yīng)是要事吧?!?/br>先前荊不鍍并沒有扶著謝楓疏,謝楓疏的傷勢也還沒到要人扶的地步,聞得此話,卻是疾步上前,走得太急,一個(gè)踉蹌,差點(diǎn)摔將下去,撲入荊不鍍懷里。荊不鍍一下子把人扶住,聽得不遠(yuǎn)處傳來樹枝折斷的聲音,眼中閃過些興味,溫柔款款地把謝楓疏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衣服:“想什么呢,這么著急?”謝楓疏道:“我……我知道你的身世了!”荊不鍍神情頓了頓,隨即卻十分自然地挑眉:“哦,身世?”“先前我與王護(hù)法一同,聊了聊你。我本是想讓他相信我與你認(rèn)識,找得到這入谷的道路,后來不知不覺,便說到七種武器的歌謠,然后,又說到了你的身世?!贝藭r(shí)謝楓疏已站直了身體,一雙眼中,滿是認(rèn)真。荊不鍍笑道:“想必,他說的也不是完全直白?!?/br>謝楓疏鄭重點(diǎn)頭,直視他華光璀璨的雙眸:“荊大哥,你,是真的嗎?”雖然謝楓疏已相信了八成,但是,最后兩成,卻需要荊不鍍親自肯定。荊不鍍的身份非同小可,而他哥哥的失蹤也與其有關(guān)。如今荊不鍍竟在藥王谷與藥王熟識,那么他哥哥陷入藥王谷,莫非,還有什么別的隱情?從前謝楓疏不知他們兩家有這么深的糾葛,知道了以后,卻無法不對此起疑。荊不鍍既知一切內(nèi)情,那么,謝林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