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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彪說:“算了,白天再打吧,反正這都過去半夜了,先把今晚撐完再說?!?/br> 他說著就和明威一道離開了座位,秦丞落在他們后面,一邊喝蜂蜜水一邊叫:“誒誒誒,等等我啊!” 光線迷離的包間里,一身黑衣的易宣一人獨坐,他面前一桌子的酒已經(jīng)空了大半。 眼見前后腳出去的三個人又前后腳的進來,他的目光落在最后進來的秦丞身上。 “打了電話,她說什么?” 他冷不丁一出聲,三個人都是一怔。 秦丞是怔得最厲害的那個,反應(yīng)過來他在問什么,他下意識地否認: “什么打電話、打什么電話,我沒……她沒接?!?/br> 他話音一落,易宣的肩膀陡然往下一垮,他閉了閉眼,再睜開,雙目一片赤紅。 秦丞見狀,想勸他兩句,可還未開口,忽聽易宣冷然命令他道: “繼續(xù)打,打到她接為止?!?/br> “……啊?” 作者有話要說:倒計時:3天。 今天這一章寫得我一時眉頭緊皺,一時瘋狂瞪眼拼命用力敲打鍵盤,一時又垮著肩膀悵然若失……我就像個神經(jīng)病,用肢體語言和面部表情,自己跟自己吵了一架…… 就真的,站宣哥的角度,月姐竟然為另一個男人跟我吵架,我真的氣炸;但是站月姐角度,宣哥擅作主張扔我的東西,我咬死你一百遍都不夠*&*¥(我不敢 (其實東西沒扔) 別怕黑夜降臨,溫柔的月光一直都在。 感謝。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9835609、默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飛天水蘿卜19瓶;radiata2012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7章 夜半的青羽山格外寧靜,各家窗戶里基本都沒了燈光。幾盞路燈兢兢業(yè)業(yè)地守在路邊,和月光一起,盡力發(fā)散著光芒。 黑色的Jeep停在某一棟單元樓下。坐在車里的男人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易宣幾天沒有回家,他都是在車里睡的。 車子停在這里,他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見12樓的那扇窗,亮著燈的或是沒有。 他猜測著她是睡了或是在看書? 秦丞晚上勸他,兩個人不能一直這么倔著。 他當時不言,任由酒精侵蝕他的理智。 可酒意總有散去的時候。 易宣怎么能不知道辛月倔強,她總是吃軟不吃硬的。 可這一次,他偏偏就是不想讓。 大約也是這段時間被她寵慣了,日子過得太甜,他心里頭那些苦就格外難以下咽。 明明這五年他一直都是苦著過來的。 車里太悶,易宣微掀開眼皮,搖下車窗,冷風吹進來,他清醒了不少。 抬眼去看,十二樓那窗口仍是黑洞洞的。 他點了一根煙。 橙紅的火光在他修長的指尖忽明忽滅。 他微瞇著眼睛,輕飄飄吐出一口霧,很快就被寒風帶出窗外吹散。 煙味沒在車內(nèi)停留多久,他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極快地掐了煙。 這車里還留著辛月的味道。 似有若無的香氣被煙味纏上,不再清幽可人,反倒好像多了兩分妖氣曖昧。 這車上,有他們曾經(jīng)纏綿過的痕跡。 可能是今天喝到了位,也可能是這月光太柔,易宣閉上眼,曾在這車內(nèi)上演的一幕幕旖旎都輪番在他眼前重映。 自從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下來的每一天都在有。 這種事情就是這樣,一旦開了頭,就是上了癮,想停也停不下來。 他離家出走這么多天,也憋了這么多天。 他實在想她。 想她軟弱在他懷里輕顫;想她嬌媚伏在他胸前低喘;還想她哭啞了嗓子讓他不要再繼續(xù)…… 易宣眸色深沉,伸出手去開了車門。 他上樓直接用鑰匙開了門。 這鑰匙不是辛月給的,她知道,可也沒說什么。 她總是這樣對他默許。 家里黑漆漆的,易宣也沒開燈,進了門就徑直往房間去。 房里有和她身上一樣的香味,幽幽淡淡的,易宣的心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他甚至都開始后悔,為什么非要吵那一架。 辛月睡覺很輕,怕光怕吵。 他進門后沒去開燈,屋里的一切都像蒙著一層蒙蒙的黑紗。 他正抬腳往床邊去,卻突然發(fā)現(xiàn)床上好像沒人。 易宣眉目一沉,正要開燈,手機忽然響起來。 突兀的鈴聲打破屋內(nèi)的寂靜,稍顯詭異。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么,易宣猛地變了臉色,轉(zhuǎn)身沖出門去。 * 76°酒吧。 明威正和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說著什么,易宣坐在一邊,面前放著一臺電腦,上面正播放著今天凌晨的酒吧內(nèi)監(jiān)控。 易宣緊緊盯著監(jiān)視器里的畫面,一直到右下角顯示的時間到了02:13,他終于看見了辛月。 監(jiān)視器里的畫面,因為店內(nèi)燈光的原因不是特別清晰,沒有聲音的播放像是在看啞劇。 明威和經(jīng)理也看了過來。 攝像頭沒有拍到辛月的正臉,但只一個側(cè)影已經(jīng)足夠易宣分辨。 02:15,她到了畫面右上角的A93號卡座。 這個位置是個死角,易宣只能看見她半邊身子停在畫面里,卻看不見畫面外發(fā)生了什么。 02:30,辛月轉(zhuǎn)身離開,身邊多了一個小姑娘。 她半抱著那個女孩子,看不清神色,兩個人腳步很快。 02:34,她們在酒吧門口攔了車,上了車之后,畫面就停住了。 易宣看完,眉頭擰得很緊。 兩個小時前,明威接到這家店經(jīng)理的電話,他匆匆趕過來,看了一眼監(jiān)控,馬上就給易宣打了電話讓他過來。 不過這經(jīng)理給明威打電話卻不是因為他認得辛月,而是和辛月一起離開的那個小姑娘。 “準備關(guān)門的時候我正在這兒清賬,我手下的服務(wù)員跑來說A93一桌三個人,一晚上消費了接近五萬,大半都是酒水。還說送酒去的時候聽見其中一個小姑娘嚷嚷自己是易總的meimei?!钡杲?jīng)理說著,看了易宣一眼,像是有些忌憚。 “我手下那小子也就是當個笑話說給我聽,我也是當個玩笑給威哥說著聽的,誰知道……”誰知道還真的把易宣給招來了。 明威看出了經(jīng)理的惶恐和緊張,使了個眼色讓他先下去。 當年易宣提前知曉了上頭的動作,順水推舟任由江美把承建奪去,還讓羅彪賣了自己的股份,狠狠從江美身上挖了一筆。后來嚴查令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