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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如果什么都不做,事后,他絕對會后悔的。一步一步的接近,眼看就要到達跟前,床上的人突然大喊一聲,著實把他嚇了一跳,旋即在他的目光中,床上的人突然蒙著被子滾來滾去,一邊叫囂著死變態(tài),死基佬,老子要滅了你什么的,滾了十幾圈,一個始料未及,在白溟的驚呼中,整個人摔到了地上,所幸地上鋪著毯子,卷著的被子也厚,摔到地上也不疼。于是在白溟的眼光中,一條渾身白色露出了黑色腦袋的毛毛蟲,在地上滾來滾去,邊滾邊罵,足足折騰了差不多十分鐘才累倒停下呼呼大睡了。白溟被他罵了半天,心中是又氣又好笑,最后只能自我安慰,至少這小爺們醉后還能記得他,這不也說明自己在他心中有些分量嗎,他突然有些后悔沒把剛才罵人的話錄音下來,回頭讓這個表里不一,陽奉陰違的小爺們好好聽聽他自己的罵聲。把醉鬼打橫抱上床,把他從被子臉翻出來,又拿了熱毛巾替他擦了滿頭的大汗,坐在床邊,看著被窩里睡著正香的小爺們,他心里一瞬間感覺心中被什么充盈得滿滿的,仿佛只要看著他就能另自己感到滿足。他輕輕俯身,用手撩開床上人兒的劉海,在他白皙光滑的額前印了一吻,這一刻,歲月靜好,溫情滿滿。直到回神過來,他才發(fā)現他做了一件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臉上恢復了淡漠,起身走出了門外。夜色降臨,霓虹燈初上。許嬌娘迷迷糊糊的醒來,眨了眨有些酸澀的雙眼,入眼一片漆黑,只能透過窗戶看到那微微的光亮。晚上了?這里不是他住的地方,他在哪?坐起身,一陣暈眩傳來,連忙讓身子靠在床背,伸手往旁邊摸索著,開了燈,白色的燈光讓之前還身處一片黑暗中的他感到刺眼,連忙用手背擋住,待適應了光線,才放下手來。目光所及之處,一切都是陌生的,他起身下床開了門,外邊依舊昏暗,可通過落地窗外的燈光還是讓他分辨出了此處。他怎么會在辦公室,陸羽居然沒把他送回去,不,陸羽絕對不會丟下他一人的,除非是那死變態(tài)從中作梗。“喂,白總,在嗎?”空蕩的房間內無人回應,在一片昏暗中除了只能聽到大街上細微的車輛聲,別無其聲,一瞬間,那仿佛整棟大樓就剩下他一人的恐懼感倏地襲上了心頭。“喂,死變態(tài),在嗎?在就出個聲啊?!?/br>仍然無人回應。他不死心在喊了一遍,“死變態(tài),你在不在啊,你敢整我你就死定了。”依舊一片沉寂。曾經看過的恐怖片中一幕幕辦公室鬧鬼情景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長發(fā)白衣飄飄,黑洞洞流著血的眼睛,發(fā)出森森陰笑的血盆大口,忽的一下,飄到了你的背后,在你的肩膀處拍了一下。許嬌娘啊的尖叫一聲,轉身進房把門一關反鎖三步并作兩步跳到床上用被子把整個人蒙住瑟瑟發(fā)抖。越想不想,腦子里面浮現的畫面就越多越恐怖,許嬌娘很喜歡看恐怖片,特別還挑一些影評比較恐怖的來看,看的時候津津有味,現在卻無比懊惱自己當初怎么會有這個無良的嗜好,如果不看,他就不會想,如果不想,他就不會這么害怕,這樣他就可以自己一個人在又黑又空蕩的地方行走,就不會擔心搭電梯的時候突然搭到了負幾層再也上不來。許嬌娘蒙著被子,都感覺背后陣陣發(fā)涼,似乎有一雙凸出的眼睛直勾勾在盯著他的背后,它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等著他露出頭時,伺機將他拖走。☆、天生小受到了夜間,溫度逐漸下降,許嬌娘卷著被子都驅散不了他心中的涼意,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不變,讓他肢體開始發(fā)麻。心里咒罵著白溟,把他平生所學的臟話統(tǒng)統(tǒng)將他罵了個遍,企圖用這分散他那恐懼的注意力。良久,隔著一扇門,他聽到了外面辦公室有人開門的聲音,旋即腳步聲響起,許嬌娘閉著眼縮在被子里汗毛豎起,一動不動。腳步聲越來越近,房間門把被人拉住,發(fā)現打不開之后,隨后一道聲音傳來,“亮亮,你醒了嗎,開門?!?/br>有人來了。一聽是熟悉的人,許嬌娘頓時如獲大赦,起身跳下床,開了門,在白溟以為他會投懷送抱時,許嬌娘已經劈頭蓋臉對著他吐了一臉唾沫星子。“你心肝怎么那么黑啊,啊,故意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想嚇死我是吧,居然將一個喝醉酒的人隨隨便便扔在一個地方,你還有沒有點責任心了,虧你還說得那么好聽,我還是你員工呢,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很久了,所以找了個機會,就想報復我啊?!?/br>“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了,現在原形畢露了吧,陸羽沒送我回去也是你從中搗亂的吧你,真是小肚雞腸的陰險男,偽君子,惡小人,我以你為恥?!?/br>白溟站著不動任由他氣勢洶洶一口氣罵完,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下樓買東西之前,他甚至樂滋滋幻想過,當這小爺們知道他如此盡心盡力的照顧他,會不會一感動得直接給他一個擁抱或者一個親吻,怎么也沒想到,一開門會被他罵得體無完膚,惡貫滿盈。“看你還沒吃完飯,去下面給你買了些吃的。”白溟把手中的袋子提到了他面前,語氣有些不好。許嬌娘看著那袋子一愣,剛還一副恨不得踹白溟一腳的模樣,此刻臉上堆滿了笑容,態(tài)度轉變之快讓人嘆為觀止。他笑著接過,“剛和你鬧著玩呢,你吃過了沒有啊,要不一起?”白溟臉色稍緩,哼了一聲,暗罵一聲臭小爺們,才率先走了進去,兩個人在一張小桌子上和和氣氣吃了一頓晚飯。兩人首次平心靜氣的共同在一個地方相處,安安靜靜的吃了一頓飯,白溟莫名的就有些感動,就像一個人一直以來都是帶著厭惡嫌棄的態(tài)度對待他,突然有一天放下了成見和他心平氣和的相處了,讓他有點受寵若驚的同時不免自嘲自己怎么這么容易滿足了。吃完晚飯,下了樓,到達了停車場,白溟就要求他來開車。“你會開這車?”許嬌娘指著他的小綿羊。白溟凝視了許久,才淡淡說道:“不會,不過這個應該很簡單,我試試吧。”許嬌娘一聽連忙阻止他伸向車子的手,不贊同道:“兄弟,你開玩笑吧你,你不會開你還要載我,你這樣不負責任的態(tài)度置寶貴的生命于何地了,還是我來吧,我怕被你載的話,有命來沒命回去了?!?/br>“你不能開,你現在還渾身酒味呢,要是被交警查出來了,你想被安個酒后駕駛的罪名被罰款啊?!?/br>白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