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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你明褒暗貶說我濫情是吧,我雖然貌美如花,但我一直潔身自愛,不像你天天把自己捯飭得那么風sao就想著勾搭男人了。”話一出口,李言就低聲呵斥,“李芬,你說話注意點分寸,不要整天口無遮攔胡言亂語。”李芬剛想回頂李言,許嬌娘就笑著了,那笑容在昏暗交織的環(huán)境下,竟有種勾惑人心的媚意,只聽他一臉無害的說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不做倒顯得名不符其實了,我決定了,你看中哪個男人了,我就勾搭過來,讓你看看你一個女人連男人都比不上是有多么的悲哀?!?/br>“許嬌娘,你不用和她置氣?!崩钛赃B忙出言相勸,他生怕許嬌娘腦子一熱說什么做什么,依許嬌娘的樣貌,要是他真有那個心,就算是直男還保準真給他給拐彎了。李芬嗤笑,從頭到尾掃了許嬌娘一眼道:“就你,也想和我搶男人,看看你那瘦不拉幾的模樣,哪個正常的男人會喜歡你。”許嬌娘心里踹她一腳的沖動都有了,面上卻笑得越發(fā)燦爛,他咬牙道:“那就試試,等你有喜歡的男人了,有膽量你就告訴我,比試比試誰先成功,輸了的人就在鬧市的人群中大喊三聲我是傻逼,外加答應贏者一個要求,怎么,敢不敢?!?/br>“比就比,”李芬眼底閃過一道詭異的光,稍縱即逝,隨后恢復了如常,“我現(xiàn)在就有喜歡的男人了,萬一你輸了,你不認,怎么辦?!?/br>許嬌娘哼笑一聲,“開什么玩笑,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肯定說到做到,不過,我不相信你,等下我們就用手機錄音作為憑證?!?/br>李言看著李芬的笑容,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伸手就去扯了扯許嬌娘衣服,“你們別鬧了行嗎,這有什么好比的,許嬌娘,你也瘋了嗎?”許嬌娘回頭看他,眸光異常堅定,“沒鬧,認真著呢,今日我不把這女人的囂張氣焰打滅下去,我就不姓許,我討厭那女人對著你頤指氣使的模樣?!?/br>李言一愣,手從許嬌娘的衣擺處滑了下來,帶走了一絲衣服的觸感,心里一個猜測卻漸漸清晰,如果許嬌娘贏了,他會對李芬提出一個什么樣要求的一個猜測。兩人說比就比,各自在手機里面錄音,賭約為在男人自愿的情況下,以誰先親吻到那個男人為贏的一方,人選由李芬決定,輸?shù)囊环?,在鬧市大喊三聲我是傻逼,并答應贏的一方一個合理的條件,如果雙方都未完成,則賭約廢棄,時限三日。許嬌娘把手機放入了口袋,對著李芬說道:“好了,你可以說說你喜歡的人是誰了。”李芬狡黠一笑,粉唇一張一合,只聽她淡淡了兩個字。作者有話要說: 米娜桑可以猜猜是誰。☆、意外人選“李言?!?/br>許嬌娘腳步一頓,瞬間晴天霹靂,完全傻了,他指著李言,不確信的在問了一遍,“李言,這個李言,你哥李言,你神經(jīng)病吧你,就你還喜歡他,我看你是他仇人還差不多,這個且不提,我說的喜歡是愛人之間的喜歡,不是你說的那個喜歡?!?/br>李芬也停下腳步含笑嫣嫣的看著他,“錄音里可沒說是哪種喜歡,反正人選是由我說了算,怎么,你想反悔?!?/br>許嬌娘理通了也揚唇一笑,“就算我不能贏,你也不能贏,有什么好得意的,大不了就扯平,當做這個賭約不存在?!?/br>李芬意味深長一笑,“我為什么不能贏,你知道的,我哥很寵我,不過是個簡單的親吻,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會答應,就算嘴上沒答應,在只要他沒反抗,也就算情愿了,所以,我的勝算比你大,不過本姑娘大度,我先讓讓你兩天時間,讓你先行動一步?!?/br>許嬌娘看向李言,李言黑著臉干脆不理那兩個傻逼,手插外套口袋,徑自率先往前走了。許嬌娘心中吶喊一句,女人陰險,而他居然放任她事先挖好一個坑,最后還讓她給推了進去,他就一傻逼。李芬得意洋洋一甩頭,昂首挺胸闊步往前,那姿態(tài)像是在無聲的宣布著,她一定會贏,也同時在嘲笑著許嬌娘自不量力想要和她斗,簡直無異于以卵擊石。許嬌娘仰頭望著茫茫黑夜,此刻腸子都快悔青了,想讓李言心甘情愿不反抗和他親吻,這簡直是個能堪比瓜哇國想要來侵略地球的巨大玩笑了。任務非常艱巨,前方困難重重,起跑線上還有一個眼睛發(fā)紅的瘋子女人對他虎視眈眈,只要他駐足不前,讓那個女瘋子得逞,等待他的將是一個已經(jīng)知道的懲罰和一個未知的有可能喪失人權(quán)的條約。更重要的問題是,他自己心里也非常抵觸,盡管李言是一個非常好看的人。他仍然記得第一次和李言見面時,他也被驚艷到了,那時候的李言,站在門口,聽到開門聲回過頭來,黑發(fā)中長用一根橡皮筋全部往后扎起,前面劉海因長度不夠,沒有扎到后面而掉下幾根劉海,帶有幾分飄逸,輪廓棱角分明,細長的眉毛下面是一副邪魅的桃花眼,英挺的鼻梁,像粉色薔薇一般粉嫩緊緊抿著的薄唇,身材修長,身穿一件白色襯衫,一件牛仔褲,十分高冷。且不說他自己在意不在意,李言那座冰山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了,李芬挖的這個坑讓他處于了進退不得的局面,除非……思及此,許嬌娘陰險一笑,連忙喊了一聲等等我,跑著追了上去。隔天周五,一個星期中上班的最后一天,也是許嬌娘最喜歡的一天。許嬌娘哼著小曲兒一進辦公室,一只長手伸了過來,還來不及反抗,那人已經(jīng)把他拉到了辦公室長沙發(fā)上壓在了他身上,對著他重重親吻了一番。許嬌娘被白溟吸得快透不過氣,白溟才眼中帶笑放開了他,調(diào)笑道:“味道還是這么好?!?/br>許嬌娘被氣得胸口跌巖起伏,使勁推開了白溟,罵道:“白溟,你他媽的發(fā)情了別對著我發(fā),你是屬狗的啊,天天見人就咬?!?/br>這家伙最近變得越發(fā)變本加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冬天來了春天也快到了,這家伙就開始發(fā)情了,之前還只是出其不意捏捏臉拉拉手,他也就忍了,可這幾天無疑變得更加猖狂,一天最多的居然被那死變態(tài)親了十幾次,可憐他身材弱小的,說起來都是淚。白溟舔舔唇,心滿意足的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著,看著同樣站起身一臉不忿的許嬌娘,走過去就想要幫他整理下弄皺的衣領。許嬌娘一臉警惕后退,“你要干嘛,我跟你說,你別逼我,小心哪天我一發(fā)狠,就算是小宇宙也能爆發(fā)出無窮的威力的?!?/br>白溟失笑,“你的衣領,弄一下,不然外間辦公室的那個腦殘粉又會以為我把你怎樣怎樣了,到時,你無疑又是他們一天的談論對象了。”什么以為,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