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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了。第四天,許嬌娘又收到了禮物,這次是一雙名牌鞋子,也是他喜歡的款式,白溟依舊無動于衷。許嬌娘看著那花瓶里已經(jīng)慢慢枯萎的花朵,捻起了一塊掉落的花瓣,微微嘆了口氣,說不在意,還是有些在意,當(dāng)他第一次收到花的時候,白溟明明就是很生氣的,那個時候白溟還不是他男朋友,他也不是白溟的男朋友,白溟就那么在意,那為何,他們確定關(guān)系之后反而不在乎甚至采取了放任的態(tài)度呢,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又生出了一些不好的想法。“吶,白溟,我問你個問題,我就打個比方哦,比如你很喜歡一樣?xùn)|西,然后有一天你終于得到了,你是不是就感覺那東西不再珍貴了?!?/br>白溟正在寫著什么,懶洋洋的回答了一句,“那要看是什么東西了?!?/br>許嬌娘想了想道:“比如一道你從來沒有吃過的美食?!?/br>白溟終于回頭看他,“那得看我吃到了那道美食沒有?!?/br>許嬌娘望著他快速說道:“還沒有吃到的?!?/br>“既然還沒吃到,那自然就仍感覺珍貴?!?/br>“那如果你吃到了呢?!痹S嬌娘緊張的攥了攥拳頭。白溟淡淡一笑,“如果吃到了,嘗過那味道了,心中那珍貴的感覺自然也就沒有了。”許嬌娘心一沉,拿起桌上的一個本子就狠狠的扔了過去,因為太過始料未及,本子剛好砸在了白溟俊逸的臉上,隨后掉到了地上。“亮亮,你干嘛扔我?!卑卒檗D(zhuǎn)過椅子俯身撿起了本子,一臉委屈,“我好像沒說錯什么吧,也沒做錯什么吧。”許嬌娘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渾身散發(fā)著的氣場無疑在傳達(dá)著一個很明確的信息,那就是小爺我不高興,很不高興。白溟起身走過去,把本子重新放回許嬌娘桌子上,俯身扳過他白嫩的臉蛋上吧唧了一口,輕聲問道:“怎么了,不高興?!?/br>許嬌娘拍掉白溟的手,扭過頭惡聲道:“喜新厭舊的人離我遠(yuǎn)點,我的世界與你完全不相符合,軌道也與你背馳而行,磁場更是與你互相排斥,去尋找你的新美食去吧你?!?/br>白溟被他那氣呼呼的小模樣逗笑了,越發(fā)覺得眼前這個把自己比喻成一道美食的小爺們非常可愛,他笑道:“原來,你說的美食就是你自己啊?!?/br>許嬌娘惱羞成怒,一回頭看到白溟居高臨下含笑看著自己,為了不讓自己氣場處于劣勢,也站起身仰頭說道:“不管我說的是什么,你這個喜新厭舊的態(tài)度就是不行,物品是這樣,對待人你又會有何不同?!?/br>“肯定不同啊,”白溟捏了捏許嬌娘的臉,認(rèn)真說道:“對于美食吃過之后會覺得不再珍貴這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樣再好吃的東西,你吃多了總有一天會膩的,而人卻不同,人越相處,越深入了解,相伴的時間越長,感情自然就會越深,或者應(yīng)該這樣說,從一開始,美食就不應(yīng)該拿來和人來相提并論,特別是你,世間任何一道美食都比不上你的億分之一,對于我來說,你才是最可口的,讓我沒吃到之前想吃,吃到之后可能更想吃。”白溟越說那語氣就越輕佻,許嬌娘白皙的臉蛋兒又變得嫣紅嫣紅的,一顆心咚咚咚咚的直跳,特別是白溟看著他那炙熱的目光,讓他急需做些什么來緩解心里的高興和緊張,于是想也沒想就踹了白溟一腳。冬天的時候被人用皮鞋狠狠一踢,那痛覺可想而知。白溟哀嚎了一聲,后退兩步彎著腰一臉痛苦,他指著許嬌娘,可憐兮兮道:“亮亮,你好狠的心啊,我跟你表白愛意,你居然踢我,啊我的腳啊,好痛?!?/br>許嬌娘眼神閃了閃,走過去扶起白溟到他的椅子上坐定,蹲下身體,撩起白溟的西裝褲管一看,果真殷紅了一塊。“辦公室沒藥酒,回去我在給你擦吧?!痹S嬌娘站起身,看著白溟的臉蛋兒,鬼使神差之下也學(xué)著白溟的舉動,捧起了白溟的俊臉,深深的注視了他一會,緩緩低下頭吻住了白溟的唇,主動深入,輾轉(zhuǎn)廝磨。白溟閉上眼眉眼彎彎,抱住了許嬌娘的腰身,讓他的身體更加貼近自己,讓他的氣息更多的圍繞在自己身邊,伸出溫?zé)崤c他交纏嬉戲,唾沫相溶。兩人忘我一般的沉浸了互相的世界里,許嬌娘跨坐在白溟身上,雙手勾住了白溟的脖頸,閉著眼汲取著著白溟的味道和體溫,嘗試著他從來沒試過這樣的感覺,讓他顫栗中帶著依戀,心動中被一股溫柔包圍著,想要尋求著更多。白溟呼吸越來越加粗重,不知何時已然放開了許嬌娘的粉唇,埋首于他的脖間,伸手探進(jìn)了許嬌娘的西裝之下用指腹摩挲著,聽著頭頂上面從許嬌娘口中溢出的細(xì)碎□□,熱血沸騰中,被許嬌娘坐著的地方,下腹一股火氣就蹭蹭蹭的直漲了,白溟小兄弟以rou眼所見的速度支起了一個帳篷,雄糾糾氣昂昂的抵在了許嬌娘身上。許嬌娘猛地睜開了眼睛,一動不動。白溟也放開了許嬌娘的脖子,抬起頭眼神火熱的和許嬌娘四目相對。白溟喉結(jié)滾動,望著許嬌娘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吸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面,聲音略帶沙啞和一絲懇求,“亮亮,我們做吧,行嗎。”自從這小爺們到了他身邊開始,他就再也沒有找過別人發(fā)泄過,每天面對一個只能看不能吃又是自己心中喜歡的人,又怎么可能沒有欲望,可那小爺們對他還時時刻刻保持著距離,雖然愿意和他親吻,卻不愿和他更進(jìn)一步,他們之間似乎還隔著一層看不見卻真真實實存在的一道障屏,他的小爺們不跨過來,他就無法靠近。人生中,他第一次失去了掌控主導(dǎo)權(quán),把鑰匙交到了對方手中,對方還不想打開那道門,他就在門后等著,過程雖然有點煎熬,卻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心中期待著對方連心帶人交貨的那天,可以和對方一起享受兩人融為一體那至高無上的的快感。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有些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他眼前的這個人,得到這個小爺們的一切,讓他們成為名副其實的戀人。許嬌娘看著那滿眼欲望和渴求的男人,伸手就輕輕拍了他一巴掌,“醒醒,這是上班時間,我才不要呢,和你一起滾床單我只有被壓的份。”他早就上網(wǎng)搜過了,也從某些途徑弄來視頻看過,被壓的那個人可慘了,視頻中那殺豬般慘叫的聲音仍然縈繞在耳畔,可想而知得有多痛,再說了,憑什么白溟身材高大就能主攻,他身材弱小就得被壓,這不公平。咳咳,雖然到了后面,那個小受貌似挺銷魂挺舒服的,作為處男,他現(xiàn)在還做不到踏出那一步,一旦做了,那就表示再也不能回頭了,他現(xiàn)在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白溟滿是失望,“你是不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