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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zhì)問,而那女人甚至仗著白溟對她的寵愛肆無忌憚非常囂張的出言譏諷,一句一句的不斷摧殘著他那顆原本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心,讓他處于如此難堪之地。心中在痛,在憤怒,在咆哮,許嬌娘笑容就更甜,這時服務(wù)員端著咖啡上了來,許嬌娘微笑著對服務(wù)員說道:“麻煩給我加兩顆糖,我突然喜歡喝甜的,謝謝?!?/br>服務(wù)員是個女性,一看到許嬌娘那美艷的笑容,魂都被勾走了一半,當下連連點頭,不一會就拿了兩袋糖包上來,才眼中泛著花癡依依不舍的走開了。許嬌娘慢條斯理的拆開糖包,把方塊糖放進去,拿起小勺子攪拌著,抬眸看著安素笑道:“看來你是沒打算放開白溟了,那就各憑本事吧,我得不到完整的,我也不會讓你得逞,反正現(xiàn)在白溟大多數(shù)在我這里,僵著就僵著吧?!?/br>“是嗎?你就這么有把握你能僵住?!卑菜匦Φ挠行┰幃?。許嬌娘心中一驚,“你什么意思?”安素聳聳肩,天真的笑了笑,“沒事,隨便說說,瞧把你嚇得,我只是突然想起來,白溟上次說會照顧我一輩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哄我的呢,呵呵?!?/br>許嬌娘呼吸一窒,差點就沒喘過氣來,安素每說一句話,他心里就仿佛被人用木樁狠狠的敲打了一下,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讓他差點就想重蹈覆轍——落荒而逃。白溟,我把你當成我一生摯愛心驚膽戰(zhàn)唯恐把你失去,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么,一輩子,你居然對別的女人跟她說一輩子,我許嬌娘哪里對不起你,你要用這種方式來□□我,而且還一次一次的,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絕對不會。許嬌娘桌子底下的拳頭早已用力得發(fā)青,指關(guān)節(jié)之間一紅一白,無疑在隱忍著極大的怒氣。安素垂下了眼眸,端起了咖啡,在那深棕色的液體倒映著她那模糊的雙眼,以及那杯子本身隱藏下的得逞笑容。許嬌娘,隱藏吧,積蓄吧,等到了一定程度來個大爆發(fā)吧,現(xiàn)在忍得越多,將來發(fā)泄出來的就越龐大,你越要用云淡風輕的笑容來掩蓋你內(nèi)心的憤怒,爆發(fā)起來你就越克制不住,從來喪失你基本的理智,就會到達了一個更加你無法預料的后果。我沒想到你會那么天真,就憑你這三言兩語也想讓我主動退出,我是否應(yīng)該感謝你的不諳世事,心思單純呢。“我憑什么相信你,”許嬌娘沉默許久,終于找回了一些理智,他看著安素道:“挑撥離間之計而已,很多人都會用,但是我不會上當,我相信白溟,他對你,可能有一些我無法知道他也不愿訴說的情感,年少青春,有很多寶貴的東西是來到社會之后無法體會的,我也有這樣的情感,但是他絕對不會對你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可以確信,所以,你這一招,對我沒用。”安素失笑,有些懶洋洋道:“想不到你這么信他,可惜啰,他恐怕要辜負你對他的期望了,許嬌娘,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哦,趁早離開白溟吧,不然以后你只會越來越受傷?!?/br>許嬌娘身軀微微一怔。又來了,一個兩個讓他趁早離開白溟,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難道其中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嗎,難道白溟還瞞了他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嗎,為什么不告訴他,為什么要把他藏在鼓里,讓他像個傻瓜一樣到處亂竄,那事情就那么的讓人難以啟齒嗎?為什么一個一個把他趕出了局外,讓他只能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們,他受夠了,真的是受夠了……此時此時,許嬌娘臉上早已沒有了以往的故作堅強和那強撐起來的笑容,但是他也沒哭沒鬧,只是很平靜,一口一口喝著那早已慢慢冷卻的咖啡,如同他的心一般,一點一點失去了熱度。“安素,你愛白溟嗎?”許嬌娘突然出聲。安素一愣,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變得認真起來,“愛,本來就沒有變過,只是之前有很多阻擋住了我們在一起的東西,而現(xiàn)在,那障礙沒有了,我自然就回來了?!?/br>“但是我不會讓給你的,”許嬌娘捧著咖啡杯,看著杯子里面因為晃動而泛起微微漣漪的波紋,笑容也變得有些詭異,“永遠不會,只要他沒有舍棄我,只要他還對我有一絲一毫的留戀,我就永遠不會讓給你,所以,你也別想能得到他的全部,相信我,我有那么能力,而你心里應(yīng)該也知道,白溟他還愛我,我不會退讓的,特別是你這個搶我幸福的賤人?!?/br>安素眉頭一皺,看來許嬌娘對白溟的癡戀和占有欲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第一步完成之后,務(wù)必要盡快完成第二步,第三步,免得夜長夢多,白溟是她的,她安素的,誰都別想從她身邊搶走,許嬌娘,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冥頑不靈,垂涎本來就不應(yīng)該屬于你的人,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你自己不聽,那就請你做好被摧毀的準備吧。談話到如今,安素也懶得跟許嬌多多費口舌,“看來我們兩個此行的目的都達不到了,我也有點困了,我先走了。”說完,安素便起身往門口方向走去,一出到門口,安素就給安純打了一個電話,嘴里說了幾句話,便掛掉,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捧著杯子出聲的人,眼底一片陰冷。回到屋里,安純正坐在沙發(fā)上焦急等待,一看到安素回來了連忙上前說道:“素素,你瘋了,你居然要我買墮胎藥,你就算想趕走許嬌娘,讓白大哥厭惡許嬌娘,你也不應(yīng)該用孩子來做利用工具,要是肚子里的孩子真沒了,白大哥或許就不會……”安素看安純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禁好笑,“誰跟你說我要打掉孩子,好了,之后你就會知道的了,給白溟打電話了嗎,墮胎藥買了嗎?”安純聞言松了口氣,連忙點頭,“買了,雖然不知道你的想法,還是去買了,也已經(jīng)給白大哥打電話了,也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說了,他說馬上就來,那你現(xiàn)在要怎么做?!?/br>安素伸出手,“藥給我吧?!?/br>“啊……”安純嚇了一跳,“你真要吃啊,素素,那可不是開玩笑的?!?/br>“誰說我要吃了?!卑菜刂苯咏o了她一個暴栗,“趕緊拿來,等下就來不及了?!?/br>安純皺著臉哦了一聲,趕緊回身把茶幾上的一盒藥遞給安素。安素接過,走到茶幾旁倒了杯水,就直接進了房間。安純連忙跟了上去,心里還生怕安素突然把藥吃下去。一進房,就看到安素拆開了藥盒和包裝,拿出幾粒扔進了床頭旁邊的垃圾桶,然后喝了一口水,在嘴里來來回回漱了一下,直接吐到垃圾桶里面,接著把水杯和藥盒放在了床頭柜上,胡亂搞了下頭發(fā),就脫掉鞋子躺在了床上。安純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安素對她勾勾手示意她過來,才回過神,快步走了過去,“素素,你到底要干嘛啊,我怎么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