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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出來,許亮站起身緊張問道:“醫(yī)生,怎么樣,他沒事吧?!?/br>“會不會傻了。”許鐵漢上前,又問了一句。凌蕭亞到底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幸好許亮他們都關心著白溟,這會也沒空管他。醫(yī)生笑道:“沒什么大概,有些腦震蕩了,病人身子骨很好,養(yǎng)幾天就好了,只是額頭上的傷口,需要一些時日才能愈合,病人這會還昏迷著,睡一覺就會醒的了,現(xiàn)在也可以進去看了?!?/br>兩父子大大的松了口氣。許亮走進病房,坐在了床邊,看著病床上額頭纏著紗布面色蒼白雙眼緊閉的人,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糾結(jié)。他很恨白溟當初那樣無情的對待他,可白溟一靠近,他又忍不住的想要隨之靠近,盡管表面表現(xiàn)的多么討厭他,嫌棄他,可他知道,他還是很喜歡這個人的,不,那是愛,一種想要此生只做他唯一,只和這個人永遠在一起的愛,盡管未來仍然有太多不定性,可是,這一次,他想在堅持一下。許鐵漢看著一臉擔憂呆坐著的許亮,眼眶有些濕潤,嘆了口氣,“跟他回去吧,這小子也不是太差,湊合著過吧。”許亮回頭望他,一切盡在不言中,只是想哭,“爸,對不起了,這輩子不能給你生孫子了,感謝你的支持,但是我不會有了對象就不顧你的,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們?nèi)齻€一起住,我們也可以在那城市里重新開家店,你覺得好嗎?!?/br>許鐵漢搖搖頭,“不了,我打算回去了,本來我就喜歡農(nóng)村里面,沒事種種菜,和你叔叔伯伯下下棋,遛遛狗,家里空氣也比這城里好,其實我早就想回去了,只是看你忙一直沒跟你說?!?/br>倚在門外的凌蕭亞一聽,趕緊走到了進來,一臉不愿,“許伯,你要回去啊,回去干嗎啊,就算你不想跟著小亮亮,跟我們一起住就行,你走了,我可舍不得啊。”李言沒有表態(tài),卻也看著他,意思很明顯,不希望他走。許鐵漢憨厚的笑道:“我這一輩子在鄉(xiāng)下慣了,其實來到這大城市我還更加不習慣呢,之前跟著小亮出來,我是放心不下,現(xiàn)在看他終于恢復之前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家小淘還寄養(yǎng)在隔壁家呢,我還真有點想它了。”“許伯,小淘是誰啊,你家里還有小孩嗎?聽名字一定很可愛吧?!?/br>許鐵漢失笑。許亮在一旁解釋道:“是我家養(yǎng)的一條哈士奇,非常淘氣可愛,取名叫小淘?!?/br>凌蕭亞一聽,蔫巴巴的走出門外去了。李言看他那聳拉著腦袋的模樣,在凌蕭亞經(jīng)過他面前的時候,低聲說了一句,“和你挺像的。”“你說什么?”凌蕭亞回頭看他。李言又不吭聲了,任凌蕭亞瞪大了眼睛使勁看著都不為所動。凌蕭亞氣呼呼的決定了,他今晚一定再接再厲在鉆他的床,反正任他大罵他是賴著不走了,看他能耐他何。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白溟就醒了,一睜開眼,就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目光掃了周圍一遍,房間里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不,還有一個人影,就在他臨床的病床上,許亮正躺在那里睡得正香。白溟揚唇淺笑,忍著頭上的暈沉,躡手躡腳下了床,就蹲在床邊一直看著他。半年不見,真的變了呢,雖然現(xiàn)在這模樣比以前更加迷人了,但就像許老爹說的,對比起來,他更加喜歡以前那個被保護得很好的他,一副小書生的模樣,有點賤賤的,很可愛。白溟輕輕的握住他的手,這一動,許亮就驀地睜開了雙眼,看到白溟蹲在床邊,一呼啦坐起身,伸手就想摸白溟的額頭,但是又怕弄疼他,又縮回了手,“怎么樣,好點了嗎,還會痛嗎,暈嗎,要不要吃點東西,我爸特地帶了粥,保溫著的,先吃點吧?!?/br>白溟臉上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站起身,坐在了床邊,把許亮抱住,語氣仍然有些虛弱,“好多了,有點痛,有點暈,有點無力,但是,我好高興,我好高興我撞了,如果撞下能讓你回到我身邊,讓我撞幾下我都愿意?!?/br>許亮鼻頭有些發(fā)酸,伸手回抱著白溟腰身,“誰稀罕你撞了,要是你撞傻了,我還不得賠你一輩子了,我爸下午回去的時候就跟我說了,他只是想看下你有沒有那個決心,稍微表現(xiàn)表現(xiàn)意思意思就行了,誰知道你這傻逼真的撞了,你還以為你練了鐵頭功呢,差點把我爸嚇壞了?!?/br>“那把你嚇壞了沒有?!卑卒橥蝗痪鸵Я艘幌滤弊?。☆、趁人之醉許亮被嚇了一跳,連忙推開他,“你屬狗啊,見人就咬?!?/br>“那親親。”白溟嘟著嘴,閉著眼,如同扇子般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等待著許亮主動親他一口。好……好萌,許亮春心萌動了,假裝輕輕咳了聲,湊了上去,嘴對嘴的吧唧了他一口,別提有多響亮了。“好了,先吃點東西吧,你晚飯還沒吃呢?!痹S亮下了床,把一臉笑瞇瞇跟個傻子似得白溟扶著到了他的床上靠著,從一旁桌子上拿出了一個保溫盒,和兩個碗,盛了兩碗三鮮粥,把燉得非常香濃的排骨湯,遞給了白溟,“先喝湯吧,不然快涼了,我爸特地給你燉的,說可能傷到頭蓋骨了,給你燉點骨頭湯補補,這次幸虧你運氣好,沒什么大礙,要是你這一撞撞傻了,或者殘了,你家里人還不收拾死我,快點喝了?!?/br>白溟傻笑著接過,溫度剛剛好,很快將那一小壺湯全部喝完了,許亮又把粥端給他,自己也端起一碗,坐在了床沿,兩人面對面的把一大壺粥解決了。之后,許亮又扶著白溟去浴室沖了涼,順便也把自己也洗了遍,白溟身上有傷,但是阻止不了他色心大發(fā),一摸著空就動手動腳,搞得兩人差點擦槍走火,幸虧許亮意志力堅定,考慮到白溟傷勢,板著臉把那爪子一一拍了回去。沖完了涼,兩人擠在了一張單人病床上,就這樣抱著,說著兩人這半年來的事,直到白溟實在抵抗不住頭上的暈沉和困意,才沉沉睡去。隔天,許鐵漢又親自送了早餐過來,包括中餐,晚班,都親自來送,白溟直說不用那么麻煩,許鐵漢卻不理會他。李言和凌蕭亞每天還要去店里幫忙,到了晚上才會提前下班來看下白溟,幾天之后,白溟覺得大大好轉(zhuǎn)了,才出了院。許亮跟李言和凌蕭亞說了,過幾天他就跟白溟回去之前的那個城市,讓他們管好這邊的店鋪,他先過去那邊,開一家分店,等一切都準備好了,再叫他們過來。凌蕭亞傷感的同時,又有一些竊喜,因為許亮一走,李言身邊就只有他了,只要他使盡萬般手段,還怕拐不來李言嗎,哼,就算李言意志堅定不上勾,他也有辦法和他共度春宵,咳咳,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