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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受辱俠女在線閱讀 - 【受辱俠女】(25-28)

【受辱俠女】(25-28)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字?jǐn)?shù):15285

    第二十五章比試

    待胡寨主和八個手下在二女身上都發(fā)xiele一遍,已快到掌燈之時(shí)。胡寨主尋

    思,若天黑凈了,山路需不好走。只是帶來提貨的僅有一匹馬拉的板車,如何夾

    帶二女上山,便吩咐那木匠出去雇廂車。這匪首在此處制作木器肯給錢已是謝天

    謝地,木匠那敢違坳,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找來一輛廂車。

    胡寨主皺起眉頭道:「你這老兒,我又不短你銀錢,如何只雇得一輛?」木

    匠喏喏道:「小老兒不知,恕罪恕罪,我這便再去多雇幾輛。」心里卻奇怪,這

    一輛大廂車三四個人都能坐進(jìn)去,不過要裝兩位姑娘,何需再多。他轉(zhuǎn)身要走,

    胡寨主不耐煩道:「你這時(shí)又去,耽擱了爺們上山的時(shí)辰,算了罷。老頭你去找

    一口干凈箱子來,鉆兩個氣孔。」店里箱籠不少,不一刻便備好了。

    上官燕看他找來箱子,心中暗喜,她前番和葉玉嫣共處一箱,便相互幫忙解

    開綁繩脫身,此時(shí)手指未被絲線纏繞,更是容易,有心依樣話葫蘆再來一遍。誰

    知胡寨主卻將二女屁股一拍,笑道:「你們倆快些扭屁股,誰扭得更sao,便讓誰

    坐車,另一個便只能呆在箱子里。白玉如心想,若只是夾帶人,都裝箱子里便行

    了,既是雇了廂車,必是要在車上折磨人。我便替上官meimei受辱罷。

    她心念及此,便妖媚的扭動起來,上官燕和她雖是一般心思,但終是臉皮嫩,

    扭得晚些,又不及她浪sao。眾賊見二人扭動爭寵,在一旁欣賞取笑。胡寨主笑道:

    「還是這功夫好的小妞夠勁,便你坐車罷?!故沽艘粋€眼色,那帶著迷藥帕子的

    手下,上去將二人捂暈了。

    白玉如醒來時(shí),車已行在山路車道上,只覺得自己依舊被堵嘴蒙眼,雙手反

    綁著,連胸口一對rou球都被繩索勒著,下身兩條長腿被盤在一起緊緊綁住。有人

    在她身上撫摸捏揉,見她一動,那人便將她抱在腿上,隨即一支大roubang插入蜜xue。

    塞嘴的帕子也被取出,一根guntang的大roubang立刻塞入,幾乎捅到喉嚨里。

    白玉如心想,果然他們要在路上折磨人。她這樣被人抱著小蠻腰,上下移動

    的抽插著,同時(shí)嘴里含著一根伺候。早在柳府里什幺姿勢都被玩過,也知道怎幺

    對付他們,當(dāng)下屁股用勁,舌頭靈動,把那兩人伺候得yin叫起來。才一盞茶的功

    夫,兩人都痙攣著將jingye噴射出來,在這美人身上喘息休息。

    外面的人聽到車?yán)飫屿o,都笑起來,胡寨主道:「方才鎮(zhèn)上射過一回,怎幺

    這幺快就出了!也忒沒用,快下來換換!「車上兩人慢慢爬下,心里卻是不服。

    換上的兩個漢子一個將roubang塞進(jìn)白玉如嘴里,另一個將她屁股套在自己roubang上,

    開始新一輪的攻勢。

    那知過了一會兒,新上去兩個也大聲yin叫著繳槍了,下車時(shí)口中直呼:「不

    得了,不得了?!购餍南麓笃妫牡溃悍讲磐嫠臻T時(shí),確實(shí)射得比平時(shí)更

    暢快,難道這小妞的嘴巴和陰戶更加厲害?

    白玉如在柳府時(shí),因是存了心思要替姐妹分擔(dān)凌辱,比她們更用心思,將陽

    物鳥蛋的敏感處一一記在心里,常常琢磨如何叫床,嘴唇舌頭如何運(yùn)用,屁股如

    何用勁。拜那縮陰飛乳的春藥所賜,她在輪jian中品嘗出許多快感來,倒也對房事

    終日勤綴不倦。

    俗話說熟能生巧,當(dāng)了許多日子的性奴,竟讓她摸索出配合落霞功,能隨心

    所欲的驅(qū)使臀部兩個蜜xue攣動的法子來,以至于柳府上下無人能在她身上堅(jiān)持到

    半柱香的

    瀉得太多太快。

    方才木匠鋪里被肛jian時(shí),白玉如被胡寨主巨陽驚到,腦中暈厥,不及使開媚

    術(shù)。此時(shí)她對付車上幾個漢子,卻是駕輕就熟。胡寨主見手下敗退,便親自提槍

    上陣收拾她,這次白玉如雖已有準(zhǔn)備,但被他巨陽一棍插入宮口,幾乎也失守。

    兩人在車上嗚嗚啊啊的一場rou搏,眾人見這廂車搖得厲害,也不禁佩服寨主的

    本事。胡豹一番賣力耕耘,雖是把白玉如日弄得連連高潮,自己卻也沒能堅(jiān)持過

    半柱香,隨著裹住roubang的xiaoxue高潮的媚rou收縮,終于堅(jiān)持不住怒射了她一肚子。

    胡寨主心有不甘,捧定她螓首把尚且滴著jingye的大roubang直塞入她口中,被她

    妖媚的一陣舔裹吸弄,竟比之前射得更快幾分。此時(shí)方才心服口服,刮去她臉上

    的jingye贊道:「這位女俠,你不僅武功練得好,便是去做妓女也是頂級的?!拱?/br>
    個手下聽他胡言亂語,還沒上過車的不服,上過的心有不甘,也不管射了幾回,

    輪流上車。白玉如便這樣成了個美妙無比的蜜rou玩具,被他們反復(fù)挑戰(zhàn)享用。

    白左使眼被蒙著,瞧不清來人,將他們服侍了三輪,自認(rèn)為該結(jié)束的時(shí)候,

    沒想到竟又被幾個興奮的yin徒重復(fù)著進(jìn)行了一遍愛撫和輪jian,一路上連續(xù)激烈性

    戰(zhàn),沒有任何間隙的持續(xù)刺激,rutou和陰蒂都愉快的勃起痙攣著,早已數(shù)不清自

    己高潮了多少次。

    當(dāng)?shù)诌_(dá)山寨時(shí),最后兩人的roubang從她的屁股和嘴巴里拔出來的時(shí)候,被他們

    爽了好幾圈的紫云宮左使,被兩個腳底虛浮的漢子抱下車來。胡寨主氣喘噓噓的

    將板車上的木箱打開,將上官燕也提出來,二女脖子都皆被套上繩索,才解開她

    們腿上的捆綁。

    白玉如正在喘息,忽覺繩索拉動,被人牽走。正走著,又覺得屁股rufang被人

    摸揉著。原來是胡寨主見她厲害,心生捉弄之意,見她rutou陰蒂還維持著興奮的

    狀態(tài),也不讓她休息寬松,讓rou核保持著高翹的狀態(tài)。

    二女被帶進(jìn)一間堂屋,剛進(jìn)去便聞到熟悉的jingye味道。胡寨主進(jìn)去定睛一瞧,

    只見大姐胡蓉正帶著幾個高翹著roubang的漢子圍在繡床邊,自家那位白龍鎮(zhèn)上搶來

    的壓寨夫人,此時(shí)被捆綁住手腳,不但全身上下三個rou孔都被盡情占用,就連大

    腿玉足和rufang上也有roubang磨蹭,身上滿是jingye。心里埋怨胡蓉,懲罰幾天也就罷

    了,做jiejie的那有這樣天天折磨自己弟媳的。

    他想起胡蓉應(yīng)允,若是擒拿了那日逃走的兩個小妞,便能將文雪蘭還給他,

    不由得精神一振,向大姐道:「jiejie請看,今日又捉了兩位美人?!购卦缈匆?/br>
    他,上來迎接,見到果然是兩個身材絕妙的年輕女子,便贊道:「小弟倒是好運(yùn)?!?/br>
    胡寨主笑道:「你瞧她是誰?」說罷拉去上官燕的蒙眼帕子。胡蓉又驚又喜,問

    道:「噫?可是想念我們,又回來了?!?/br>
    又見旁邊一位女郎jingye布滿全身,必是被小弟在路上玩過蜜rou傳遞的把戲。

    長

    捏揉玩弄著。問道:「這可是文雪蘭的meimei幺?」胡寨主搖搖頭。胡蓉便不再管

    她,問道:「小弟卻是如何得手的?」

    胡寨主見大姐問起,頓時(shí)大吹法螺,說他力敵二女,如何勇猛云云。胡蓉笑

    道:「好啦,你們九個下山,捉兩個年輕姑娘上山,雖是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

    但以你身手卻又有何難,值得這般吹噓幺。」胡寨主聽她這般說,便不高興,想

    起白玉如的身手,有些惱怒,手上運(yùn)勁,大力捏她rutou。

    白玉如讓他捏得疼痛,rutou卻越發(fā)翹起,被捆綁的身體微微扭動著。胡豹見

    她避讓,捏陰蒂的手也用起勁來。白左使被他折磨得也有些脾氣,心想:我一路上

    也不慢待,這般伺候你們舒爽了,你這yin賊卻連口氣也不讓我喘,哪有這樣的道

    理。

    耳中又聽胡寨主說:「jiejie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在山下時(shí)可

    比那個小妞要厲害得多!」胡蓉笑道:「好罷,且讓我看看她相貌如何?!拐f罷

    伸手拉下白玉如的蒙眼布,只見眼前長長的秀眉襯托著一雙晶瑩美麗的大眼,睫

    毛甚長,身上雖是讓胡豹捉弄著,眼神卻比上官燕更為鎮(zhèn)定。胡蓉?cái)科鹦θ?,?/br>
    想:這女子只怕真有些古怪。

    她心有好奇,說道:「小弟,你可與這位姑娘比試一下,讓我看看她有多大

    本事?!拐f罷要去解她身上繩索。胡寨主驚道:「jiejie不可!若是與她解開繩索,

    那可糟糕!」胡蓉聽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偽,更感興趣,問道:「若是松開

    她脖子上的繩套,讓她綁著手,只用雙腿與你較量呢?」胡寨主道:「并無把握

    ?!购匦Φ溃骸高@倒奇了,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

    胡寨主見這牛吹不下去,便只好將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實(shí)說了。胡蓉想了

    想道:「我另有個法子?!顾ト×藘芍еУ拇执蟮膟in具來,吩咐華家

    兄弟:「且給她穿上?!购餍牡溃哼@般倒是有趣。

    白玉如看見那yin具模樣,她倒也熟悉,正是以前自慰時(shí)穿戴過的款式,此時(shí)她更

    有經(jīng)驗(yàn),放松了玉臀,由那兩支yin具一前一后將蜜xue和菊孔填塞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連著

    皮帶的yin具鎖在腰間,無論如何動作也擺脫不了。

    胡蓉見給她穿戴妥貼了,卻好似對這般比武的興致不大。她早有毒計(jì),遣人

    備了一盆水,放在上官燕面前,笑道:「上次你不辭而別,這回見面,可要好好

    罰你?!拐f罷讓兩個漢子將套在女俠脖子上的繩套拉緊,華家兄弟將她秀發(fā)拉住,

    將臉按在水盆里。

    白玉如見上官燕嬌軀奮力亂扭,又驚又怒,怕憋壞了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

    胡寨主展動身形攔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爭起來。白玉如此時(shí)叫苦不迭,

    雙腿一用力,屁股里的yin具便刺激著前后rouxue。前番上官燕也曾穿著這yin具逃下

    山,她只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況這般激烈打斗。

    胡蓉見二人交鋒,也怕虐壞了上官燕,便吩咐手下將她頭拉出水盆。女俠本

    就不識水性,早嗆了幾口水,俏臉上滿是水珠,戴著口環(huán)的檀口里不斷咳著。稍

    稍呼吸了幾口,便又被人把臉按到盆里。華雄看到她屁股掙扎得激烈,乘機(jī)從后

    面將roubang塞進(jìn)她蜜xue里享受她的掙扎。胡蓉笑道:「正該好好罰她,看她以后還

    敢不敢跑?!?/br>
    白玉如運(yùn)起腿法連攻了幾次,見奈何不了胡寨主,反倒自己被yin具折磨得幾

    欲高潮。便耍了個詐,將左腿踢到胡寨主面前,胡寨主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

    住,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懷里撞去,胡寨主見她撞來,心想你雙手反綁,

    這般過來猶如投懷送抱,也不客氣,rou掌墊在胸前,為防她右腳撩陰,將她右腿

    逼在外側(cè)。

    他見白玉如來勢快,自然要后退卸力,那想到身后嘩啦一聲,白右使右腳繞

    到他身后終于將水盆踢翻。胡寨主那管那水盆,只顧將她攔腰一抱,享受著她一

    對rou球貼在身上的彈性,在她臉上亂親。

    胡蓉?fù)嵴拼笮Φ溃骸高@姑娘果然本事不錯!」旁邊有人上來將繩索套住白玉

    如的脖子,見她這雙腿厲害,便又將她雙腿也拴上,屁股里的yin具卻不給她除去。

    胡蓉見小弟對這姑娘愛不釋手,便指著不斷咳嗽的上官燕道:「前番與你約定,

    我只要留這個小賤人。你那壓寨夫人,和這位功夫好的姑娘,你自己拿去享用

    吧。」轉(zhuǎn)頭又對滿臉?biāo)榈纳瞎傺嗟溃骸付嗳詹灰?,你又變得更水靈了,今夜便

    好好疼愛你?!?/br>
    第二十六章公妾

    胡寨主左邊摟著文雪蘭,一手牽著白玉如,回到臥房里,將白玉如脖子里套

    著的繩索捆在床欄上,又將她雙腳左右分開,綁定在另一頭兩邊床柱上。一邊在

    她身上又親又摸,不一會兒,早在她身上射過五次的rou棍又高舉起來,胡寨主笑

    道:「你這美人真是讓人性趣頻頻?!?/br>
    又見白玉如充耳不聞,微閉著美目休息,心道,你倒是躺著舒服。有心想再

    強(qiáng)jian她一次,卻又見她下身鎖著yin具,方才卻忘了問大姐拿鑰匙,便將大roubang戳

    到她臉上道:「還不快給為夫吃吃?!拱子袢缃袢找脖徽垓v得疲累了,想早些歇

    息,便將巨根含在嘴里伺候起來,想讓他快些射,便做出yin蕩的神情來挑逗,一

    邊舌頭熟練的舔弄。

    胡寨主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了,便在快射時(shí)就將roubang抽出來,

    歇息一會兒又賽進(jìn)檀口。這般進(jìn)進(jìn)出出了幾次,白玉如被捆綁著,只能由他擺弄,

    心里卻想,這可何時(shí)才能結(jié)束?

    文雪蘭見這姑娘媚眼如絲,口技熟練,心里奇怪,尋思:前番見這位姑娘武

    藝高強(qiáng),怎幺現(xiàn)在又似個yin娃蕩婦一般?想到「yin娃蕩婦」四個字,自己臉也有

    些發(fā)紅,她何嘗不是被擄到山上后對胡寨主曲意奉承,想必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

    搬,只是她學(xué)妓女未免也學(xué)得太像了點(diǎn)。

    白玉如被胡寨主又一次roubang貫入,她舌頭轉(zhuǎn)動搓揉,感覺巨根微微脈動,心

    想他快噴射了,便抓住機(jī)會,忽然快速擺動螓首,胡寨主一聲大叫,抱著她的腦

    袋怒射起來。待氣喘噓噓的從她嘴里退出來,罵道:「教你亂動!」將她胸前捆

    扎著的rufang噼啪一陣拍打,打著兩個雪白的rou球左右彈動,見兩個rutou翹著,又

    去大力鉗捏。

    正廝鬧間,忽聽到外面聒噪,只見胡蓉進(jìn)來。胡寨主見大姐到來,又召集著

    許多幫眾,又驚又疑,只得過來見禮。胡蓉道:「方才我聽你手下說,這位姑娘

    精通媚術(shù),他們竟無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卻是不信?!拱子袢?/br>
    聽她這般說,暗自心驚,聽這婆娘意思,竟還不打算放過她。

    胡蓉笑道:「我尋思著,這山上兄弟也是清苦,若這女子真有這能耐,不如

    讓她今晚和眾兄弟拜堂成親,大伙一起消遣一番?!购鞯溃骸竕iejie卻是說笑

    來,一女如何能嫁眾夫,再說今日也玩得疲乏了,不如大伙早些安睡。」胡蓉道:

    「我不就是一女嫁了二夫,何況我早和你這班兄弟們說了,那里能按得住眾人yin

    欲?!购麟m是躊躇,但見一干手下褲襠都支著帳篷,若要強(qiáng)令阻止,如何能服

    眾?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過六回,甚感困倦,便與大姐見了禮,自去后堂睡了。

    山上眾匪早已聚齊在廳外,胡蓉坐在白玉如身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這

    白龍寨里,連我小弟共有一百零九個漢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了九個,眼下還有

    百人,你既然身懷絕技,便將他們都伺候舒爽吧。」胡蓉說完,見綁在床上的美

    貌姑娘終于流露出驚慌的神色,待胡蓉替她下身開鎖時(shí),忍不住嗚嗚掙扎起來。

    白左史被灌了交杯酒后,又被人抬著和大伙拜堂成親。禮儀過后,便將下體

    yin具取出,保持著反綁雙手的姿勢,雙腿拉開成一字,固定在刑架上,準(zhǔn)備和百人洞

    房。她雖是早在柳家體驗(yàn)過幾乎所有種類的色情游戲,皮鞭,滴蠟,虐足,木馬,

    裝箱全部都嘗過個遍。但接受過極限yin亂凌辱只是三十余人,此時(shí)胡蓉竟要給她

    安排百人大輪jian,幾乎聽得她昏厥過去,她脾氣雖是溫婉,但這般被人做賤,再

    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拼命掙扎。

    眾人急不可待的圍住她,敏感異常的身體被其七手八腳的盡情的撫摸挑逗后,

    她知道此事絕難逃脫,只悔不該在鐵匠鋪里投降得這般干脆,此時(shí)強(qiáng)定心神,尋思

    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roubang,雙腳伺候兩支,胸前一支,反綁在背后的雙手

    也能對付一支,全身同時(shí)能侍奉七支roubang,自己若施展媚術(shù),半柱香功夫能讓七

    支roubang齊射,一百人,便只要捱過兩個多時(shí)辰。但她也明白,在柳府里,一人常

    有要發(fā)泄兩三次的。

    忽然聽到文雪蘭道:「嫂嫂且聽我一言?!购氐溃骸改怀赡阆胩嫠??」

    文雪蘭道:「不敢,只求眾兄弟今夜在這位姑娘身上只泄一次,大伙與她拜了堂,

    若要天長地久,莫要玩壞了她。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應(yīng)允了你,先在一旁

    欣賞罷?!拐f罷讓人將文雪蘭也反綁雙手吊在房里,笑道:「倘若兄弟們玩了一

    次還不滿足,便拿你泄火罷?!刮难┨m心里也叫苦不迭。

    白左史聽他們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經(jīng)驗(yàn),若是想少吃點(diǎn)苦頭,便要

    保持屁股濕潤,心里便要多轉(zhuǎn)些yin蕩的念頭,當(dāng)下便幻想起來。好在她服過縮陰

    飛乳的春藥,又被人不停揉弄著紅腫的陰蒂和rutou,更易進(jìn)入狀態(tài)。

    眾人見她面色嫣紅,屁股里yin水盈盈,那里還會對她客氣,高翹赤黑的roubang,

    不斷地在她玉體上挨蹭摩擦,當(dāng)支roubang和手指占領(lǐng)了兩片柔軟的花瓣與硬挺

    的yinhe后,其它人也急不可待的將火熱的roubang塞滿她剩下的每個roudong。

    場面頓時(shí)yin亂至極,一群漢子圍住白玉如,她被雙手反剪,綁得rou粽一般。

    人群中露出兩條雪白顫動的玉腿,分開綁在兩邊刑架上,被人抱住瘋狂的親吻著,

    高聳堅(jiān)挺的巨乳同時(shí)被搓揉把玩,下面兩根大roubang在粉色的后庭和蜜xue之中大力

    抽插著,嘴里也買力的搓揉服侍著roubang。

    白玉如運(yùn)起落霞功,巧妙的扭動著挺翹的臀部,將蜜xue和菊孔攣縮著緊緊裹

    著的roubang。嘴里仔細(xì)吸允著,一雙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著和她koujiao的漢子。果然

    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幾個人射了精,軟在一旁。

    只見她火熱guntang的胴體滿身都是roubang來回蹭動,弄得一身jingye,卻好似被灌

    了春藥,俏臉艷紅,被眾人輪jian的浪叫不斷,在roubang包圍抽插中扭腰擺臀,與其

    說在掙扎,不如說在挑逗,她的扭動和浪叫,讓眾人更加興奮。

    胡蓉看得又驚又奇,心想這女子果然有些門道,又見她眼睛太美,被她這般

    挑逗著,容易xiele身子,便取過一個眼罩去給她戴上。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

    然那些喜歡享受她嘴巴舌頭的漢子便能多堅(jiān)持幾下。

    足足一個時(shí)辰,絕美的女子已經(jīng)被捆綁在床上瘋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發(fā)泄。

    依然保持著雙腿拉開成一字的姿勢,前后三個漢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著。她一

    雙美目被帶上眼罩,什幺也看不見,只能感到身上的jingye正在向下滑落,熱乎乎

    的jingye從屁股前后滲出流到了大腿上。連續(xù)一個時(shí)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戰(zhàn),大

    灘的jingye幾乎蓋滿了她的臉、秀發(fā)、脖子、rufang、胸口、屁股和陰戶。

    面對被捆綁住手腳,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盡情占用,粘連了大量jingye的美

    艷俘虜,還沒輪到的漢子們也高舉著roubang對著她自慰著。jingye和蠟油的味道充滿

    房間,房里的人正在設(shè)計(jì)其它凌辱的法子,準(zhǔn)備繼續(xù)蹂躪她。

    被拘束成yin蕩姿勢的白左使體味著高潮的余韻,帶著口環(huán)的嘴勉強(qiáng)吞了幾下

    口水,想把粘在舌頭上和喉嚨里的jingye都咽了下去,滿布jingye的美艷臉蛋在地獄

    般的高潮過后更加誘人。大腿被分開到極限,連續(xù)的激烈性戰(zhàn),沒有任何間隙的

    持續(xù)刺激rutou和性器,被盡情玩弄折磨的身體維持著興奮狀態(tài)。

    七個人射精后,馬上又圍上來七個人,一邊撫摸著屁股間隱秘處,一邊拉扯

    她一對腫大的奶頭,它們的主人很快又將被火熱的roubang同時(shí)塞滿菊xue,陰戶和嘴

    巴。一個接一個地在她的前后xiaoxue,腳心,手心,rufang里射精,戴了yin具口環(huán)的嘴

    巴也被怒漲的yinjing輪流塞入,而且還要把射在嘴里的jingye都吃掉。

    胡蓉驚嘆道:「短短一個時(shí)辰,竟已經(jīng)伺候了五十八人的roubang!都讓你的yin

    嘴saoxue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sao貨?!拱子袢缤乳g那粒粉紅色的大陰蒂已經(jīng)

    從她的花唇間豎到極限,被還沒輪到的人一邊玩弄挑逗,一邊暈暈乎乎的聽胡蓉

    安排之后的凌辱方法。

    只聽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腳和奶子可不行,接下來我要把你這

    天下sao貨吊起來,兩只腳高舉過頂,分別吊綁在兩側(cè),這樣你不能用手腳作

    弊了,而你這yin嘴也太厲害,需得把它塞住。讓大家輪流cao你前后xiaoxue才行,直

    到把你屁股灌滿jingye?!拱子袢缑悦院犞穆曇簦砩峡焖倮鄯e的一股股

    yin邪的快感奔流到體內(nèi),攥緊了芳心。又一次地獄般的高潮來臨,攣動的屁股雙xue

    將裹住的兩根roubang也帶動得怒射起來。

    胡蓉看著白玉如的yin浪樣,驚詫莫名,這姑娘前番已見她疲倦,此時(shí)竟似又

    漸入佳境。她哪里知道白玉如天賦柄異,有了這場空前絕后的百人輪jian,配合著

    縮陰飛乳的春藥,才將她性能力真正開發(fā)出來。

    夜入三更,白龍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發(fā)xiele一回,雖是眾人意猶未盡,

    胡蓉倒也守信,只讓眾人圍住她自慰,將jingye射在她身上,卻再也不去與她交合。

    待眾人心滿意足,將她放下來,又綁作個駟馬倒攢蹄,給她蓋上綢被,便各自離

    去,白玉如已是窮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蘭雖是也吃了些凌辱,終究不如那邊瘋狂,此時(shí)見他們一邊談?wù)撘贿呺x

    去,好似忘了將自己放下來,她也不聲張,待眾人都走得凈了,心想,此時(shí)不逃,

    更待何時(shí)?

    她雖是反吊著雙手,卻將雙足屈向背后。這姿勢尋常人難以擺出,而她和妹

    妹自幼休習(xí)瑜伽之術(shù),雙足反曲背后乃家常便飯。她腳趾夠到背后捆綁的腰帶,

    耐心拆解起來。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腳趾將繩扣松開了,雙手便抓住腰帶,將自

    己輕輕放下來。

    她走到白玉如身邊,輕輕在她耳邊道:「女俠莫慌,我來救你?!拱子袢缯?/br>
    朦朧間,見她這般脫困,又驚又喜。待解開了口環(huán),輕聲問道:「你既有此術(shù),

    何不早日離去?!刮难┨m一邊給她解手腳綁繩,一邊道:「若要下山,必要過他

    山寨的關(guān)卡,我雖能脫綁,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終是老天有眼,

    今晚幸遇女俠……不知……你可還能走得動?」

    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兩個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離場,本想早來,

    卻憐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的小妞,想她昨夜被眾多手下耕耘灌溉,也是十分

    辛苦,想讓她多睡會兒。進(jìn)屋一瞧卻見文雪蘭依然吊著,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

    姐,讓自己頭上綠得冒煙。

    先去給自己的壓寨夫人松綁??匆娏硪粋€美人仍在床上被褥里躺著,尋思道,

    我這壓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壞了。他伸手?jǐn)R著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覺得屁股一

    顫,頓時(shí)放了一半心。一撩被褥,只覺得半身一麻,脈門卻被小老婆給扣住了。

    第二十七章盜匙

    白龍寨中一干嘍羅起床,正三三倆倆談?wù)撟蛞购退麄儼萘颂玫墓残℃瑢?/br>
    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計(jì)議著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正聊得高興,卻見寨主夫

    人將門打開,他們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綁,被那位美艷絕倫的小妾牽著大jiba押

    出來。

    胡寨主大聲道:「本寨主正和妻妾游戲,你等都轉(zhuǎn)過身去,莫要看。」眾匪

    都覺奇怪,也不知他這是何玩法。他們卻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脅胡豹,若是不聽她

    話,便要捏斷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著她。白左使

    見他聽話,便將食指在他高翹的guitou要緊處輕撫兩下,以示嘉獎。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華家兄弟的臥房,只聽到里傳來女子yin糜的呻吟,胡蓉

    聲音在里頭笑道:「從今日起她的每個roudong都要時(shí)時(shí)刻刻地塞著yin具??此@副

    賤樣,說甚幺女俠,卻長著一張妓女的臉蛋,日后多找?guī)讉€人來,rutou要一天十

    二個時(shí)辰不停的吸著,就是喂食時(shí)也不能停下來。把rutou變得大些,大家才能玩

    得更爽?!?/br>
    白玉如聽得秀眉緊蹙,文雪蘭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門。白左使將門輕

    輕用腳頂開,看清了里頭的情形,一位絕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勢懸吊在空中,

    美艷的臉蛋上布滿jingye,顯然是剛被人強(qiáng)jian過嘴巴。一對垂著rutou正被兩個漢子

    用嘴品嘗著,屁股里被胡蓉用yin具前后推送,還用手不時(shí)的去撥弄高高立在陰蒂

    包皮外的rou核。

    白玉如上去對準(zhǔn)倆個漢子的鳥蛋一人一腳,正在吸奶的華家兄弟頓時(shí)痛暈過

    去。那胡蓉見到白玉如脫困,自家小弟被綁著,也是嚇得傻了,放手抱頭在床邊

    瑟瑟發(fā)抖,口中討?zhàn)垺?/br>
    白左使道:「還不快把我上官meimei放下?!购仡澏吨ソ馀畟b綁繩,文雪

    蘭見她不利索,便上去幫忙。白玉如命胡蓉脫了衣褲,給上官燕穿上。又將胡蓉

    捆了個駟馬倒攢蹄,轉(zhuǎn)身對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廂車還在罷,今日我也請你坐

    車,你大姐便裝在箱子里罷?!?/br>
    待葉玉嫣一行走到白龍鎮(zhèn)上,已是太陽西垂,李鐵匠領(lǐng)著眾人去鋪里歇息,

    卻見門口一個美貌女子出來,文若蘭早瞧見了她,口中驚喚一聲:「jiejie!」跳

    下車就跑過去,和文雪蘭相擁在一起,二女分離了三個月,又經(jīng)歷許多磨難,又

    哭又笑。紫云宮二女見她姐妹相擁,既替她們高興,又微感詫異,心道:莫不是

    白師姐和上官女俠兩人便將一山寨強(qiáng)人給挑了?當(dāng)下便去找白玉如。

    進(jìn)門便聽到樓上傳來男子呻吟:「……哦!……噢!……女俠!……我錯了!

    ……我錯了!……」白玉如聲音道:「錯在何處?」那男子喘一口氣道:「我不

    該欺辱女子……噢!……噢!……大俠不要!……我錯了!「白玉如道:」你還

    不知錯在何處幺?」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來。

    葉玉嫣從不知白師妹還會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蕭玉若禁了聲,悄悄過去偷

    瞧。只見屋里一個彪形大漢捆綁在椅子上,跨間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舉著,白師

    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鳥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態(tài)甚是不雅。蕭玉

    若看得臉紅,葉玉嫣卻覺得有趣,不知這個平時(shí)文靜賢淑的師妹在玩那一出。

    那大漢被白玉如上下熟練的捋動,roubang痙攣著,一股透明漿液直飚出來。白

    玉如手法快,拿起邊上茶杯過來一接,一滴不剩全噴在杯中。那漢子兀自喘氣,

    白玉如一雙手又在他下身撫摸起來。大漢急道:「……不!……不!……這樣下

    去我可要精盡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滿,談何精盡?你這般中氣

    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勾鬂h苦笑道:「女俠,你到底要我怎樣,胡某唯命是

    從?!?/br>
    白玉如嘆一口氣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進(jìn)屋時(shí),先去將妻子放下來,尚存

    一絲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勾鬂h道:「我該死,我強(qiáng)搶良家女子……可她不

    是已經(jīng)被你救了幺。你這般折磨我,可是要報(bào)昨夜之仇?」葉玉嫣和蕭玉嫣心想,

    昨夜甚幺仇?

    白玉如臉上泛起紅暈,叱道:「我若要報(bào)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還

    有精盡的機(jī)會?!勾鬂h道:「大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給一個明白吧?!拱子?/br>
    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對待雪蘭姑娘?」大漢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嘆道:「我看你還是精盡算了?!?/br>
    大漢又驚又怒,終是他心有靈犀,恍然大悟道:「我與她拜堂,八抬大轎娶

    她過門……」白玉如聽他回答,面露喜色,緩緩說道:「雪蘭姑娘都已是你的人

    了,何需再擺弄那些排場,你既是當(dāng)初逼她為妻,便當(dāng)悉心照顧,豈可由她讓你

    jiejie與姐夫欺凌!」大漢口中喏喏答應(yīng),心里卻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

    下可有這等怪事幺?

    葉玉嫣和蕭玉若此時(shí)方知原來師妹是為文雪蘭之事逼那位胡寨主,只是她這

    法子也太怪異。二女想若此時(shí)去相認(rèn),未免尷尬,便去樓下等候。少亭,白玉如

    也聽見樓下喧嘩,便下樓與眾人相會,含含糊糊敘說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

    去白龍寨擒敵救人,她自己給一百個人當(dāng)小老婆的事自然瞞過不說。

    葉玉嫣聽她這番話不盡不實(shí),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細(xì)問,忽覺下身和rutou

    痛癢起來,少時(shí)愈來愈烈,想起柳嫂的話,知道是yin毒發(fā)作。她堅(jiān)持不住,說道:

    「你們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會兒。我無事……只是那藥……終于發(fā)作了

    ……」二女早聽她說過縮陰飛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處解癥,便去與她鋪床疊

    被,替她關(guān)上門窗。

    蕭玉若看護(hù)著葉宮主,白玉如便去找方頭領(lǐng)說話,交給他一封信,托他將一

    口裝著一個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宮看管。那方岡雖是不愿和眾女分離,

    但見白左使平時(shí)都是笑容,此時(shí)卻是面無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違拗她。

    白玉如處置完了讓自己飽受奇恥大辱的胡蓉,心里嘆了口氣,又逼著胡豹修書

    一份,讓白龍寨散伙。胡豹哪敢不從,小老婆怎幺念,他就怎幺寫,不一會兒一封

    <告兄弟札子>便炮制出來,讓方岡手下送去白龍寨。

    待她回到臥房,見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脫下衣裝,打算歇息。卻聽到有人

    輕輕敲門,開門一瞧,原來是文家姐妹。

    文雪蘭知道托她辦的事成了,紅著臉過來拜謝,白玉如笑道:「也沒甚幺。」

    文若蘭卻微笑輕聲說道:「鑰匙配好啦。」白左使聽她這幺一說,頓時(shí)臉紅,接

    過她遞來的一幅精致的鐐銬和口環(huán),慌忙道謝關(guān)門。拿到床邊輕輕撫摸,見上官

    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試試。

    她脫盡了衣褲,將自己剝得初生嬰兒一般,輕輕將檀口張開,將口環(huán)戴在頭上,

    又背過雙手,給自己上了手銬,躺在床上陶醉了一會兒,輕輕坐起來想找鑰匙開

    鎖,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張,似是沒接過鑰匙。頓時(shí)一身冷汗,又驚又羞,心想,

    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讓人看到自己這副yin賤模樣,如何解釋?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會兒,心里尋思著,那鑰匙多半是在李鐵匠房里,如

    今之計(jì),唯有趁夜深人靜時(shí),去鐵匠房里將鑰匙竊出來。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靜,只隱約聽到隔壁傳來呼嚕聲。她鼓起勇

    氣,反身將門慢慢拉開,走在長廊里,晚風(fēng)吹在一絲不掛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

    雖只有十幾步路,卻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長。終于聽到一間屋里李鐵匠熟悉的

    酣聲。

    今日文家姐妹相會,若蘭便陪雪蘭一起就寢,李鐵匠一人獨(dú)睡,正朦朧間,

    似聽見有金屬輕聲響動。黑暗中隱約一個身材性感的年輕女子過來,心想,若蘭

    妹子終是想我,半夜偷偷回來了。便將枕邊一幅眼罩摸出來,將她一把抱住,給

    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來,他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練無比。

    正想給夫人戴上鐐銬,摸到她背后,卻發(fā)現(xiàn)她自己已經(jīng)銬上了,黑暗中她嘴

    上有微微閃著口環(huán)的光澤,心中大喜,前幾日他便央著文若蘭,佩著這鐐銬,蒙

    著雙眼伺候他,此時(shí)見她竟自己戴上,又驚又喜,將她按在床上又模又親。嘴里

    輕聲道:「蘭兒,你可還記得那日,你戴著口環(huán)在這鋪?zhàn)永锼藕驗(yàn)榉?,那是我?/br>
    頭一遭親熱,今日你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溫舊夢。」

    白玉如猛然間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鐵匠抱住,早驚得呆住,又聽他口中說話,

    知道他誤以為自己是文若蘭,卻是一絲大氣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李鐵匠雖

    是聞到她身上香味與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jiejie的味道。當(dāng)下一只手

    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間摸了個遍,只覺得她身子發(fā)燙,蜜xue比平時(shí)更濕潤,聽她一

    聲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喚,有心逗她,便輕輕將她的rou核

    包皮翻下,將陰蒂捏揉得高高豎起。

    白玉如快感源頭被他挑逗,正自盡力忍耐,耳邊聽他輕聲說話:「蘭兒,你

    若怕人聽見,便哼得輕些?!拱子袢缁叵朐诹镂娜籼m的呻吟模樣,便輕輕學(xué)

    起來。她此時(shí)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學(xué)得甚像。

    這yin糜的叫床聲一伴奏,李鐵匠哪里還忍耐得住。將她攔腰一抱,將菊xue

    套在自己大rou棍上聳動起來,口中兀自喘息著道:「記得那晚我們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覺,便也不敢使出媚術(shù),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來,快感聚積在心房

    不斷肆虐著。

    兩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隨著一聲聲輕柔嬌美的呻吟,李鐵匠只覺得夫人

    纖細(xì)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擺動。屁股包裹著自己驚人的roubang,強(qiáng)行抑制著的呻吟聲

    與喘息聲,鐵匠把她陰蒂捏得早已高高聳立在包皮外,終于隨著自己roubang的脈動,

    將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熱的玉體微微抖動,沉醉在頂點(diǎn)過后的甘美余韻中。

    李鐵匠也不等她回過神,便將依然勃起的roubang送入yin水亂流的陰戶。雪白的

    雙腿被大大掰開,蜜xue內(nèi)的每一寸媚rou都被鐵匠roubang肆虐著。白玉如被他困在床

    上,只能一邊輕輕模仿著嬌美的呻吟,一邊努力抗?fàn)幉粩嘁u來的快感。她只希望

    鐵匠快點(diǎn)重溫完舊夢,讓自己能下去找手銬鑰匙。

    正自賣力模仿伺候,那知這鐵匠看上去老實(shí),卻一邊聳動roubang,一邊將一支

    枕邊yin具塞進(jìn)白玉如菊孔玩弄起來。白玉如覺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

    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斷抽插、轉(zhuǎn)動、摳挖,心里剛罵了幾遍色狼。鐵匠卻又取出

    一根細(xì)一些的,像是由許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門。

    白玉如雖是在柳家被玩過尿門,但這般崩潰的快感還是讓她渾身顫抖,她心

    里叫道,若蘭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經(jīng)歷了什幺!怎幺連插尿眼都有!兩個排泄口都

    被徹底攻占了,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這種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

    是快感。也不待她腦筋轉(zhuǎn)動,rou核又被他手指反復(fù)壓榨,捻轉(zhuǎn)。四種不同的快感

    疊加在一起,又帶給了女俠一次屈辱的高潮。蜜xue高潮的痙攣,讓鐵匠也yin叫著

    怒射起來。

    二人喘息了一會兒,白玉如只當(dāng)他完事了,但鐵匠此時(shí)卻說:「還有嘴巴來

    一次?!古畟b想道,當(dāng)日若蘭妹子也帶著口環(huán)的話,自然不會放過嘴巴了,當(dāng)下

    也只有奉陪到底了。感到他站在床上,自己反銬雙手,戴著眼罩跪在他腿間,鐵

    匠roubang送來,只塞了她滿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蘭meimei怎幺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嬌媚的擺動

    起螓首,紅唇從guitou捋到根部,舌頭不斷舔著尿門,又時(shí)又去吃他鳥蛋。

    鐵匠感到自己roubang被她溫暖的小嘴在吸啜,又驚又喜,心道:「蘭兒何時(shí)學(xué)

    了這些花樣?定是她jiejie教的,以后還是要讓她們姐妹多走動走動?!箍柘掠昧?/br>
    挺動,只頂?shù)盟文樄钠?雙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撫摸。

    又玩了一盞茶的攻夫,終于又在她嘴里怒射了??匆姺蛉嗽谝慌源?,鐵匠道:

    「蘭兒可忘了,那日你可幫我把jingye都吃干凈了。只見夫人嬌軀微微顫動,猶豫了

    一會兒,卻還是乖乖上來將他roubang上的jingye仔仔細(xì)細(xì)吃得一絲不剩。

    李鐵匠爽了三回,心滿意足,摸出一串鑰匙替夫人開了鎖,轉(zhuǎn)頭去放好鑰匙,

    又轉(zhuǎn)過來想抱著文若蘭纏綿,誰知她卻不見了,那門卻開著,在晨風(fēng)中輕輕搖擺。

    第二十八章姐妹

    次日上午,方頭領(lǐng)帶著水盜眾人自押著胡蓉前往紫云宮。諸女,鐵匠和胡豹

    接著東行,翻過了白龍山,一路向海州去。當(dāng)夜在淮河邊的一個小鎮(zhèn)上打尖入宿。

    白玉如任憑風(fēng)吹著秀發(fā),一雙晶瑩的美目正對著窗外的江面出神,心里卻忐

    忑不安,昨夜她將手銬遺失在鐵匠屋里,也不知文若蘭發(fā)現(xiàn)了沒有。忽然聽到背后

    有人敲門,去開門一瞧,原來是文雪蘭。只見她笑吟吟的說:「若蘭有話要和白

    女俠說,讓我來請你?!拱子袢缧睦锇l(fā)虛,只得應(yīng)允她跟著去了。

    二女來到文雪蘭的房間,文若蘭已坐在床邊。三人寒暄幾句,忽聽文若蘭輕

    輕問道:「我昨夜給了白姑娘一副手銬,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見到兩副,莫不

    是白姑娘昨夜去找過我相公?」她聲音雖輕,聽在白玉如耳中卻似打雷一般。文

    雪蘭見她臊得面紅耳赤,心里偷笑。半響,白玉如嘆了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

    文若蘭又道:「白女俠可是中意我夫君?」白玉如見事已至此,也只有實(shí)話

    實(shí)說才能辯白得清,當(dāng)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銬鑰匙,如何去鐵匠房里竊取,如何被

    李鐵匠誤認(rèn)為是文若蘭,一一敘說了。

    文雪蘭在一旁聽著,忽然問道:「白女俠為何給自己戴上手銬……而且還脫

    得一絲不掛?莫非是故意引誘我妹夫?」白玉如苦笑道:「實(shí)非如此,只是我…

    …我……我喜歡被捆綁著?!刮募医忝脤σ暳艘谎郏娜籼m道:「白女俠何故這

    搬搪塞人?」

    白玉如銀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這個癖好,有一次

    玩骰子輸給師姐,被她用繩索捆綁,旁人只道我受罰,其實(shí)我……卻覺得很享受,

    也不知為何。我這癖好卻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問別人,只能憋在心里。」她

    這時(shí)全都說出來,反倒是覺得輕松了許多。

    她話說完,文若蘭卻撲嗤一下,笑出聲來。白玉如聽在耳中只覺尷尬,以為她

    恥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辭,卻被二女拉著,文若蘭忙道:「白姑娘莫要以為我取

    笑你,實(shí)不相瞞,雪蘭jiejie也有此癖好?!?/br>
    白玉如聽她這樣說,一雙美目滿是疑惑。文雪蘭笑道:「白姑娘,其實(shí)我也

    自幼喜愛受綁,或是受些欺負(fù),此間奇妙滋味,只有我們這等人才能體會。你可

    不知,以往經(jīng)常讓若蘭將我捆綁起來過癮?!?/br>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驚又喜。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自幼便

    在紫云宮這等清幽之處長大,那有文家姐妹的世間閱歷經(jīng)驗(yàn),聽文雪蘭說起諸般

    綁縛的新鮮勾當(dāng),只覺得又害羞,又喜歡。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蘭取出那副鐐銬笑嘻嘻道:「白jiejie這回可要保

    管好,莫再丟在別人房里。你放心,相公那邊,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

    功夫呢?!拱子袢缧呃⒌溃骸竚eimei莫再取笑?!?/br>
    她心里微感奇怪,文若蘭對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懷。正要轉(zhuǎn)身回房,文雪蘭

    卻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這鐐銬,若讓上官女俠看見,難免又有一番口

    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白玉如聽她這般說,只覺得心神蕩漾,又覺得

    在自己房里玩,也確有危險(xiǎn)。

    文若蘭道:「對啊,我這里還有絲綢眼罩,這一套都齊全呢?!拱子袢缂?xì)看,

    那時(shí)柳府中的事物,她卻不知文若蘭正是戴著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鐵匠

    撞見的。她回味著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應(yīng)下來。文家姐妹見她同意,面露喜

    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蘭便將白玉如雙手反銬了,文若蘭卻又將另一副也取出來,

    銬住她雙腿。白如玉心道,怎幺只銬我一個。文雪蘭見這幺個美艷性感的女子帶

    著鐐銬坐在床邊,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臉上親了一口。白玉如被她們拷住手腳,

    此時(shí)又被文雪蘭摟著調(diào)戲,一顆心砰砰亂跳。文若蘭見jiejie捧著白女俠的俏臉吻

    個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來。

    白玉如羞道:「二位姑娘,你們………」文雪蘭笑道:「我們要強(qiáng)jian你?!?/br>
    白玉如聽她這幺說,以為她只是要虛鳳假凰的尋些開心,心下稍安,笑道:「你

    們是女子,如何又能強(qiáng)jian我?!乖拕傉f完,卻被戴上了口環(huán),文雪蘭拿起羅帕塞

    在她的嘴里,然后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嘴一陣狂吻。

    白玉如只覺得酥麻難當(dāng),渾身都酸軟了。嘴里塞著嚴(yán)實(shí),唔咽著說不出話來。

    文若蘭伸手在她兩腿間一摸,女俠的陰蒂早已經(jīng)挺立堅(jiān)硬起來。若蘭笑道:「聽

    夫君說,他只輕輕一捏,jiejie就興奮的不得了,眼下一見果然如此?!拱子袢缫?/br>
    臉羞色,卻逃不脫二人的挾持,任由她們擺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陣,文若蘭又將文雪蘭摟住按在床上,呻吟著吻在一

    起??粗媲岸膟in亂,又羞又驚,可偏偏眼睛舍不得從她們嬌軀上離開,越

    看越是新鮮,身體隨著床上二人的動作顫抖著。這邊姐妹倆玩耍了一陣,又將目

    標(biāo)轉(zhuǎn)向白玉如。文若蘭用舌頭舔弄著她雪白的rufang和高翹的rutou,陰蒂被文雪蘭

    一口吸住,溫柔的伺弄著。

    白玉如嘴上戴著口環(huán),嘴里塞著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來,正自銷魂。忽

    聽文雪蘭輕輕在她耳邊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

    老婆哦?!拱子袢缯窕觐嵉?,忽聽她說這話,想到自己手腳正被銬著,不由得

    有些驚慌,文若蘭湊到她耳邊說:「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

    做我們兩家的小老婆吧?!拱子袢缫活w心噗噗直跳。

    文若蘭輕輕道:「白jiejie,你初時(shí)問我討要手銬時(shí),我還未回想過來,后來

    碰到了雪蘭,說起此事,她也愛此道,一聽便知緣由。因此我們商議,拿鐐銬給

    你時(shí),給了一把假鑰匙。那知你昨夜慌張,練假鑰匙都沒拿?!?/br>
    文雪蘭接話道:「昨夜白姑娘還真是大膽,在李大哥房里學(xué)若蘭,還學(xué)得真

    像,可見你與李大哥也有緣?!拱子袢缏犓齻z個分說,才知自己是被算計(jì)了,此

    時(shí)她又不敢聲張,想要討?zhàn)垼毂焕卫稳?,半分?jì)策都無。此時(shí)只能用眼神哀

    求,文雪蘭笑道:「白女俠這雙眼睛太過魅惑人,還是蒙上罷?!拐f罷,將眼罩

    也給她戴上了。

    姐妹倆又在她發(fā)燙的身上挑逗了一陣,便各自將夫君請來,四人聚在她身邊,

    白玉如初時(shí)還有些矜持,但此時(shí)聽到兩個壯漢喘氣的聲音,心里也釋然了,這不

    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嗎。

    胡豹對白玉如又愛又怕,文雪蘭笑道:「相公昨日被白姑娘差點(diǎn)拷問到精盡,

    此時(shí)不想報(bào)仇幺?」胡豹看著那顫動濕潤的粉色花瓣,仿佛在召喚著他的攻擊,

    欲望如浪潮洶涌,那里還忍得住,將碩大的guitou貼上嫩rou。

    李鐵匠見胡豹開始猛烈的攻擊小老婆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帕子,一

    邊將抖動的大rou棍塞進(jìn)白玉如嘴里,一邊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

    白玉如此時(shí)已徹底投降,本能的吮吸著塞在嘴里的粗大roubang,文家姐妹倆見她上

    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對碩乳助情。

    文雪蘭見到兩家相公身體興奮的顫抖,瘋狂的cao弄著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紅

    潤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還有些路途,白女俠常常都會過來侍寢,你們可不

    要上癮,要留點(diǎn)給大老婆才好?!购Φ溃骸阜蛉朔判?,待會兒我們便一起來

    折磨你?!?/br>
    白玉如此時(shí)伺候兩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術(shù)cao縱自如,待察覺他們快忍不

    住時(shí),不再像以往那般攣動媚rou催促,而是停下來等他們休息一下,兩個大漢此時(shí)

    方才嘗到與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勝。

    次日清晨,蕭玉若起身出門,見文若蘭從房里出來,俏臉紅撲撲的,想是睡

    得不錯。她那里能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溫柔賢淑的師姐,昨夜卻在她房里一女侍

    二夫,連尿門都被插了幾回。此刻又在里面享受特殊待遇,四肢戴著鐐銬,脖子

    里被捆著繩索,被拘束成屁股翹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勢。嘴巴被發(fā)泄完后,又

    被堵塞嚴(yán)實(shí),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徹底的封印了她的視覺,只剩下耳朵還能聽見自

    己的喘息聲。

    文雪蘭睡醒后在她身上一陣愛撫狂吻,輕輕喘息道:「白女俠,昨夜睡得可

    好?」文雪蘭聽她嬌喘了兩聲,便將她屁股間三支yin具撥弄起來,昨夜將兩位夫

    君服侍滿意后,文雪蘭又出主意,要讓白玉如佩帶著這些yin具就寢,所以她就被

    束縛成這種羞辱的姿勢,在無休止的yin亂刺激中迎接白天的到來。

    文雪蘭一邊和她打著招呼,一邊手上卻又把飽享yin亂的美人用yin具送上云端。

    她手指在高翹的yinhe上揉弄著,白玉如忍不住輕輕地呼出甘美的吐息??旄性谌?/br>
    身蕩漾,文雪蘭笑道:「感覺舒服嗎?白姑娘你可要蓋好被子,不然會受涼的?!?/br>
    她口中說話,一邊將滑落的被子輕輕披在白玉如身上。見她雪白的玉體在被褥下

    妖媚的蠕動著,文雪蘭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會兒,過會兒還要趕路呢。」

    姐妹倆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沒睡好,便讓胡豹去雇來一輛大廂車,將里面鋪了

    被褥,墊得軟軟的。葉玉嫣見白師妹昨日精神不振,今日雖是有些疲態(tài),臉色卻

    是不錯,一雙美目愈發(fā)明亮,又見她有文家姐妹服侍,也放下心來。從此白玉如

    白天在車?yán)镄?,晚上便在文家姐妹房里侍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