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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琯住。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好像極平常做慣了一樣。 不知為何,隨著他的動作寧嬈竟感覺自己心底的煩躁漸漸消散,慢慢的平靜下來…… 她摸了摸戴齊整的青縐紗帽,試探地問:“你剛才聽見宣若說的了吧……”江璃不語,她又道:“可我看你一點都不驚訝也不生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雖然江璃長了一張冰霜冷覆的臉,泰山崩于前也不見得有什么表情變化,可這樣的事,總不會無動于衷吧。 他沉默片刻,輕勾了勾唇角:“太醫(yī)說這些日子你不能思慮太深,不然會忘得更多?!?/br> 寧嬈:…… 也就是說她會變得更傻…… 她忙把思緒收回來,捂住腦袋,嘴里喃喃自語:“不想,不想,頭重要……” 望著她搖頭晃腦的模樣,江璃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的長相輪廓本是秀致陰柔的,奈何平日里過分冷肅,襯得面容凜然冷硬。這樣莞爾一笑,繃緊的線條倏然松開,漫上柔和的韻味,有著說不盡的惑人風(fēng)華,眼睛中亦如有星光綻開,有著斑斕的色彩。 寧嬈看得有些發(fā)愣,愣過之后,又低下頭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這樣的長相,沒準(zhǔn)兒當(dāng)初自己真的色迷心竅,對他一見傾心了…… 不對!陳宣若說了,自己是為了另一男人才去選妃的。 這真是太過分了,禍害了一個兩個不夠,總共禍害了三個!寧嬈,你真是該遭天譴! ……停!不能想!頭要緊!頭要緊! 像是看穿了寧嬈內(nèi)心的糾結(jié),江璃笑道:“既然已經(jīng)出宮了,我們就到處逛逛吧?!?/br> 寧嬈眼一亮,這么好啊。 緊接著被剜了一眼,江璃的聲音冷颼颼的飄過來:“把想看的都看了,想逛的都逛了,以后不準(zhǔn)再惦記著私自出宮?!?/br> 說完,江璃負(fù)起衣袖,大步流星地順著街巷走了。 寧嬈咬了咬牙,恨恨地跟上。 想她自小英雄過人,跟班無數(shù),一直都是想欺負(fù)誰就欺負(fù)誰的老大,怎么嫁了人,竟過得這么憋屈。 而且江璃這行云流水似的動作,看上去如此的自然,想來是他們之間慣常這樣相處。 寧嬈啊寧嬈,你可真是窩囊! 她忿忿地踢了腳邊的碎石頭,上前去拍了拍江璃的肩膀。 江璃回頭:“怎么了……”話音未全落下,迎面一個拳頭逆著風(fēng)朝他腦門襲來,他迅疾一閃,拳風(fēng)擦著耳朵飛過去。 寧嬈一直覺得,每當(dāng)憋屈時,能動手就不該動口。 因此她拳風(fēng)凌厲,招式利落,直接往江璃身上招呼。她自幼習(xí)武,天賦異稟且力大無窮,不出三招定能……定能……被江璃踢彎了腿,壓住下盤,胳膊扭到了身后,鉗住手腕,半點也動彈不得。 果然打不過…… 江璃扭著她的胳膊,自身后慢慢貼近她的身體,在她耳邊溫柔地繼續(xù)著剛才被打斷的問話:“怎么了?” 寧嬈耷拉下腦袋,絕望地說:“我頭有毛病,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哦?!鄙砗笫锹詭蛑o的語調(diào),箍在她腕上的力絲毫無減,江璃很認(rèn)真地在她耳邊輕問:“那以后還會控制不住嗎?” 寧嬈篩骨一樣的搖著目前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頭,喪氣道:“不會了?!?/br> 江璃將她放開,唇角噙著漫然笑意,眼中明光耀目,點了她一下,負(fù)起袖子:“跟緊點,別走丟了?!?/br> 寧嬈磨了磨她的大門牙,快步跟上。 薄曦彌漫,朝陽破曉。 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逛了兩條街,江璃掏錢給她買了兩個桂花糖人,放在舌尖舔了舔,是熟悉的味道。 在那股融化的甜膩滋味里,方才的陰霾漸漸被拋之腦后,寧嬈又沒臉沒皮地湊到江璃身邊,好奇地問:“咱兩平常感情怎么樣???” 先不說話本里描述的詭譎宮廷里相互陰謀算計、同床異夢的帝后,單說本朝,先帝嘉業(yè)皇帝在世時,就因?qū)檺垆馘渎洚?dāng)時的皇后,甚至還聽信jian佞之言覺得那時的太子江璃克父,動了廢黜之心,最后在一甘老臣的勸阻下才作罷。 饒是那樣,老皇帝仍舊狠心地把江璃放逐到千里之外,足足十年,到滟妃去世才把他接回來。 所以,宮廷里的傾軋風(fēng)歇云涌,皇帝和皇后名分上是夫妻,背地里說不定是恨不得對方早死的仇敵。 想到這里,她興致盎然地盯著江璃,誰知他只是輕輕瞥了她一眼:“挺好的。” 啊……這就沒了? 可真是夠惜字如金的。 寧嬈不死心,繼續(xù)追問:“那你有幾個妃子?有沒有那種特別寵,跟我勢同水火的……” 江璃停下腳步,古怪地看著她,半天才說:“沒有,一個妃子都沒有。”頓了頓,又說:“我們剛成婚父皇就駕崩了,我得守孝三年不能納妃。三年過后,你跟我說,我要是敢納妃,你就把整個太極宮燒了,還要拿劍刺我十幾個窟窿,和我同歸于盡?!?/br> 第4章 恩愛... 這句話聽上去很有氣勢,是她的風(fēng)格。 她捋了捋鬢角的碎發(fā),思索了一番,搖頭:“不對啊,我又打不過你,怎么能刺你十幾個窟窿?這明顯是虛言恐嚇,你就這么被我嚇住了?” 難道是因為她纏綿病榻十?dāng)?shù)日,影響了發(fā)揮? 但其實她的武力是在江璃之上,所以他懼她怕她,才不得不向她妥協(xié)? 想到此處,寧嬈心情大好,好像在陰翳遮蔽濃墨暗沉的黑云天里覓到了一絲光亮。 將剩余的糖人迅速干蹦脆的嚼碎咽下,把桿子一甩,后退幾步,朝著江璃笑道:“我剛才好像沒有發(fā)揮好,咱們再比試一遍,好不好?” 江璃定定地看著她,烏瞳里靜若沉水,沒有一絲波瀾,將她嬌小跳脫的身影映入其中。 他越平靜,寧嬈越高興,他一定是怕了,剛才是僥幸贏了她,再加上氣勢強(qiáng)悍震住了場,才把她唬住了,讓自己以為打不過他。 這一聽說自己要求重新比試,就開始故作鎮(zhèn)定,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恐慌了。 這樣想著,她不禁挺直了腰桿,沐浴著慵涼和煦的春風(fēng),覺得人生又重新有了盼頭。 而她對面的江璃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轉(zhuǎn)身往街邊的小攤上走去,低著頭四處翻檢,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一定是害怕自己打不過,要找武器傍身。 寧嬈由著他找,自己叱咤江湖多年,靠的是精湛的武藝和令世人望塵莫及的力氣,至于靠武器取勝,她向來不屑為之。 她也不介意別人用武器對付她,人精器巧,人拙器拙,若是自身武藝平庸,就算給他九天玄劍也只能當(dāng)成一根破銅爛鐵來使。 當(dāng)然,這長安街頭的菜攤上也不太可能找得到九天玄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