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介為何如此討厭這小子,真他媽的欠調(diào)教!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用蠟燭把這家伙下身的體毛一根根燒焦!然而他是調(diào)教師,沒理由比一個奴隸更不擅長控制自己的情緒。風(fēng)度,風(fēng)度!冷靜,冷靜!忍提醒自己很多次,總算壓下怒火,盡可能平靜地面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膽敢把他描繪成菜市場買菜的老婦人般的奴隸。“我再說一遍,我,風(fēng)間忍,是全日本第一流的金牌調(diào)教師。”一個字一個字像從他的牙縫里迸出來,傻瓜也聽得出他壓抑的怒氣,“我熱愛我的工作,遵守這一行的職業(yè)道德。我只做我喜歡做的事,只為我的熱情而工作,包括把你訓(xùn)練成一個只喜歡被男人cao的奴隸?!?/br>“你生氣了?為什么生氣?”羽安靜地道,“也許你需要時間來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你真的熱愛你的工作,出于職業(yè)道德而拒絕我?還是擔(dān)心我脫困后會不遵守諾言報復(fù)你?”他微笑:“我明白你只是受人所托,這只是你的工作,當(dāng)然不會跟你計較?!?/br>忍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受了,是時候結(jié)束這場愚蠢的談話了。他霍地站了起來,冷冷地道:“事實表明你確實還有很多課程需要學(xué)習(xí),包括怎么跟主人談話。也許一頓鞭子能讓你稍微開竅一些?!?/br>忍大步走過來解開羽拴在墻上的鐵鏈,似乎沒有注意到對方因為這個機會而緊張得微微顫抖。自己的身體狀況當(dāng)然不好,可是越呆下去就會越糟,這是羽早就知道的事實?,F(xiàn)在也許是唯一的機會,至少他沒有眼罩,可以視物,沒有腳鐐,可以移動,手銬在前方,這可能他行動最自由的時候了。雖然并不擅長,可是到底練過幾年空手道,也許可以出其不意地擊倒盛怒下毫無防備的調(diào)教師。鐵鏈剛離開金屬環(huán)的一剎那,羽蓄足全身力氣,猛地一頭向調(diào)教師撞過去,對方踉蹌地后退了幾步。羽縱身撲上,鐵鏈繞住對方的脖頸,死死勒住,厲聲道:“讓我走!把手銬的鑰匙交給我,讓你的人放我走!”風(fēng)間忍垂下眼睛,突然一笑:“你明知我會發(fā)怒還繼續(xù)說這些屁話,就是為了這一刻吧?你認(rèn)為我一怒之下就會放松警惕,解開你的束縛而不作絲毫防備,讓你有機會攻擊我?”羽一怔,驚覺不對,忍已一腳踏上他光裸的腳背,那鞋底似乎嵌著鐵質(zhì)鞋釘,他痛得大叫一聲,手不由自主地放松,忍一個過肩摔將他仰面摔倒在地,輕松脫困。羽掙扎著想爬起來,一只靴子已經(jīng)踩住了他的胸膛,略一施壓,他只覺一陣窒息,不由自主地嗆咳起來。“你就不奇怪我為什么會在夏天穿皮靴?或者根本沒注意到?看來你的觀察力有待加強?!憋L(fēng)間忍遺憾地搖搖頭,冷淡的語音里有一抹譏誚,“給你機會襲擊我,就是為了讓你知道,即使最松懈的束縛和看管你也逃不出。就算你現(xiàn)在狀態(tài)良好,論體力、論格斗技巧,你也不是我的對手?!?/br>“要讓一個人完全絕望,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希望,再親手打破。讓他親身體會到自己的愚蠢只會給他帶來更多的痛苦?!比谈臑橛孟ドw壓住羽的胸口,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手下不停,羽的雙腕頓時齊齊脫臼!劇痛中他絕望地笑起來,嘶聲道:“那又怎么樣?無論什么樣的后果都比現(xiàn)在好,即使是死!”“死?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只會打破你,讓你變成一個聽話的性奴隸?!比涕e閑地道,又將他雙腳的踝關(guān)節(jié)一一錯開。羽悶哼一聲,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額頭滾落,喑啞地笑道:“你這個雜種!要真是性饑渴到這種程度,大可以去妓院,別整天樹著jiba亂戳!”忍微笑:“可我就喜歡免費的屁股。不得不說,下等人,你真是沒教養(yǎng),需要一頓鞭子教你好好說話?!?/br>嵌著鐵質(zhì)鞋釘?shù)钠ぱズ敛涣羟榈匾荒_踢在羽柔軟的小腹,羽倒抽了一口冷氣,咬牙忍住,從牙縫里迸出一句惡毒的詛咒:“虧心事做多了會有報應(yīng)的,祝你早日得艾滋??!”回答他的是又一記兇狠的踢打,將他整個人都踢飛了起來,跌倒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痛得說不出話來。但當(dāng)忍貫滿力道的皮鞭,帶著凌厲的風(fēng)聲,橫抽在他胸口的時候,他終于禁不住失聲慘叫,蜷縮成一團試圖逃避這么可怕的痛楚,腦海中翻來復(fù)去只有一句話:“在疼痛面前,沒有英雄……沒有英雄……”**********“哭吧!大聲地哭出來!”那人在大笑,皮鞭如雨點般落在他光裸的背上、臀部、大腿上,“把你的悲慘全部哭出來!真是美麗的淚水!”鞭打沒有任何規(guī)律,但總能讓受害者最大限度地感覺疼痛,不可預(yù)知的方向和落點只能讓受害者更加恐懼,難以自持??粗莻€驕傲倔強的人在自己的腳下毫無尊嚴(yán)地翻滾悲鳴,白皙的皮膚上逐漸爬滿嫣紅的鞭痕和青紫的瘀痕,忍的心里慢慢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那人的痛苦仿佛通過鞭子直達忍的神經(jīng)末梢,轉(zhuǎn)化成一種微微麻人的電流,讓他莫名神醉。就像……呃,就像小時候到母親畫室搗亂,把母親剛完成的畫作一刀刀割碎的感覺。那時自己是八歲,還是九歲?母親不在家,她總是不在家。于是他偷偷溜進了平時被她劃作禁地的畫室,他憎恨這里,因為她呆在這里的時間遠比陪他多。他一進門,就看到那幅畫,畫的是鮮艷奪目的向日葵,插在一個土陶罐里,昂首面向著天際。他還記得那時正是清晨,一束陽光透過窗欞直直地照在那幅畫上,向日葵好像在燃燒,那浮雕般的色彩如此強烈厚重,好像要流淌出畫布來。在那一瞬間,他驚呆了,為那畫布上燃燒的生命和美。他突然明白了母親為何會整日整夜地呆在畫室里。她的激情和愛全都投注在這幅畫布上,才描繪得出這樣炙熱目眩的金黃色烈火吧?對美的震驚,頓時化成了強烈的憎恨,他不假思索地沖上前去,用裁紙刀把畫布割得片片粉碎……事后他挨了母親一頓好打,可是他從來沒有后悔過,孩子小小的心里,甚至有著隱隱的驕傲。歲月流逝,那件事卻像沙金一樣地沉淀下來,在記憶中時時發(fā)著耀眼的光輝。那一刻褻神般的甘美與刺激,至今讓他難以忘懷。鞭打在繼續(xù),腳下的人逐漸由慘叫變成了呻吟,曾經(jīng)充滿活力的rou體在皮鞭的撕扯下戰(zhàn)栗開花,他只覺得下腹?jié)u漸熱了起來。還是第一次,他對這具身體產(chǎn)生了欲望。*************疼痛在繼續(xù),似乎永遠也不會結(jié)束。羽的身體已漸漸變得麻木,當(dāng)忍進入自己的體內(nèi)時,他只是哼了一聲,仍是一動不動。整個人似乎已進入一種恍惚的狀態(tài)中,如置身冰窟,又像被烈火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