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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嘗試第二次。在幽暗的陰影和蒼白的聚光燈之間躍動的青銅面具,面具下那仿佛極熟悉又象極陌生的眼神……羽只覺頭痛欲裂,好像頭腦被人用利斧劈開,在那詭異的青銅面具下,似乎有種悲慘的命運正等待著他,只待他揭開,便會將他無情的吞噬。面具上武田家的割菱家徽在凄冷的光線下時隱時現(xiàn),帶著挑逗,也帶著恐嚇。他想揭開,可是又不敢,從未有過的軟弱和矛盾攫住了他的心。也許,也許他不必那么急?“是啊,你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不要把自己逼迫太甚?!庇腥嗽诙暂p輕安慰著他,帶著令人安心的奇特力量。“睡吧,不要擔(dān)心。你還有擁有很多東西,你有清孝,還有我?!蹦锹曇粼卩氄Z,低沉而又柔和,令他不自覺地闔上了眼睛。“是的,我應(yīng)該好好睡一覺,有充足的精力和體力,才能撐下去?!彼谛睦镎f著,“謝謝你。你是山下老師么?”這其實是他早已肯定的事實,但不知為什么,就想從對方口中得到確切的答案。那人似乎在輕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快睡吧,不要想那么多了。我是你的朋友,一個永遠不會離開你的人?!?/br>這回答令他寬慰地一笑,聽著自己平穩(wěn)有力的心跳,他漸漸沉入了夢鄉(xiāng),并不知道幾乎在同一時間,忍對著大屏幕上自己的影像連開了三槍。*********************注:有時候人因為種種原因而忘記的一些經(jīng)歷,會以潛意識的形式出現(xiàn)在夢境里,但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夢境并非現(xiàn)實經(jīng)歷的真實再現(xiàn),而經(jīng)過一定的扭曲和改裝。比如一個心理醫(yī)生夢見在街上看見兩母女,女兒是個病人,真實情況是他的一個女病人向他抱怨母親反對她繼續(xù)來醫(yī)生這里治療。弗洛伊德曾經(jīng)就夢的來源和改裝寫過一本,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找來看看。在這篇文里面,羽做的夢也不是真實經(jīng)歷的原裝再現(xiàn),而是多個令他痛苦的經(jīng)歷的集中重組,包括寄宿學(xué)校的孤獨,養(yǎng)父的背叛,等等。不知道這樣解釋大家能明白么?其實催眠也存在扭曲現(xiàn)實的情況,原因可能是催眠師技術(shù)不到家引發(fā)誤導(dǎo),也可能是有意為之,故意強加一段不存在的記憶。所以警方會利用催眠技術(shù)尋找線索,但催眠而來的信息不能作為法庭上出示的證詞,也就是說,法律上并不能作為可靠有力的證據(jù)。羽面無表情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嘴里叼著一根塑料狗骨頭,頭上戴了兩個黑色的狗耳朵,皮質(zhì)項圈上多了一個做工拙劣的鈴鐺,前胸rutou上夾了兩個黑色絨毛的乳夾,乳夾中心的金屬環(huán)上也各自掛了同一系列的鈴鐺,一看就是那種一元店里一套四個或六個狗鈴鐺的廉價品。分身被黑色的緞帶纏繞束縛著,頂端打了個蝴蝶結(jié),蝴蝶結(jié)的中心也系著一個鈴鐺,正好堵住尿道口。他四肢著地俯趴在鏡前,忍給他后xue上好了藥,小心地嵌入一個中號肛塞,露出體外的部分是個毛茸茸的狗尾巴。“來了這么久,你雖然也習(xí)慣了一些犬類生活方式,卻始終沒有進入狀態(tài)。狗對主人的忠誠和信任,你根本沒學(xué)到半分。我們不得不從頭開始,練習(xí)最基本的爬行。”忍示意他以展示模式直跪,用一個細鏈系在兩個乳夾的金屬環(huán)上,將二者連接在一起。長長的牽引鏈頂端有個S形的搭扣,掛在分身根部的鎖陽環(huán)上,與乳夾間的細鏈相連接,這樣羽全身最敏感的三個點就被連接到了一起。忍近乎溫柔地給他戴上了眼罩,拉起牽引鏈,敏感處傳來的劇痛頓時讓羽不能自持,就算嘴里還含著塑料骨頭,也情不自禁地悶哼出聲。“對了,就是這樣。你不需要思維,只需要把自己完全交給主人就行了。跟著主人引導(dǎo)的方向爬行,就再也不會痛?!?/br>“我會牽引你爬過走廊,如果你能做到跟著主人亦步亦趨,就不會撞倒旁邊的保齡球瓶,否則就會有懲罰,明白了么?”羽忍痛點了點頭,帶動得一身鈴鐺叮當(dāng)作響,他又是尷尬,又是難堪,臉騰地紅了。“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人形犬,得學(xué)習(xí)一些犬類的語言?!比痰穆曇衾镉兄鴾睾偷木妫耙硎久靼琢?,就搖兩下尾巴;表示謝謝,搖三下;表示對不起,搖四下?!?/br>羽沉默著,過度的屈辱讓他的臉上泛起了病態(tài)的潮紅,雖然再三告訴自己不必計較,可他到底是個22歲的年輕人,不是木頭,又怎會沒有感覺?忍并不催促他,只是拉了拉牽引鏈,劇痛再次襲來,羽只覺rutou和分身快被撕扯開來,全身都冒出了細密的汗水。他本能地想咬住唇,卻只能咬到無機質(zhì)的假骨頭,粗糙的表面和怪異的塑膠味令他幾欲嘔吐。他勉強忍住,慢慢地搖了搖臀部,按照忍的要求要了兩下,聽著全身鈴鐺發(fā)出下賤而yin靡的聲響,一時真恨不得就此暈死過去,再也不要面對這樣悲慘的現(xiàn)實。“好,開始了?!比痰穆曇袈牪怀鲆唤z情緒,慢慢地走著。羽不得不跟上去,他其實希望自己真能做到亦步亦趨,什么也不思考,這樣就不會痛,可是長期形成的習(xí)慣仍會不自禁地摸索前進。理智與本能的相互矛盾,讓他爬行一步都如同在地獄中煎熬,一路只聽到乒乒乓乓的木瓶倒地聲和鈴鐺聲,也不知道撞翻了多少。等到忍最終停下腳步,他的身體已如剛從水里撈出一般,全被汗水所浸透。眼罩被取下,忍的聲音仍然淡漠得沒有起伏:“你自己看看你的成果?!?/br>羽回頭看著那道不足30米的走廊,一地都是橫七豎八的保齡球瓶。他沉默著,搖了搖四下尾巴。“躺下。前胸。左右各五下?!比毯啙嵉孛畹?,取下了他口中的假骨頭,也摘下了兩個乳夾。兩個rutou已經(jīng)充血腫脹,因為剛才的撕扯和乳夾上的尖刺,根部似乎已有血珠沁出。鞭打不算用力,但飽受刺激的rutou已經(jīng)疼痛不堪,羽一聲不吭地強忍著,只有緊攥的拳頭和不時抽搐的身體暴露出他的痛苦。.“再來。”忍再度給他戴上眼罩,拉緊了牽引鏈,這次只連接著他的分身,疼痛卻絲毫未減。無可名狀的劇痛和深深的屈辱,應(yīng)和著極具羞辱性質(zhì)的鈴鐺聲,滲入他的心頭。他感覺自己就像一條狗,還是最卑賤的那種,忍話音里的冷漠和無動于衷讓他感到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掙扎都是那么微不足道。他有盡量配合,他不能適應(yīng),他很疼痛,他忍受不了……這些在別人眼中都無足輕重,好像他只是個被訓(xùn)練的物件,只是個物化的東西。可想而知,這一次的結(jié)果并不比上次好多少,他無法做到忽略自身的感受,讓大腦一片空白地就跟著忍亦步亦趨,又是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