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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住著朕的宮殿,花著朕的銀子,還要在朕面前作妖!” 秋貴妃的確沒什么苦勞,盡管姿容明麗,可她性子暴烈,并無治理之才,無論是東宮還是皇宮的各項(xiàng)瑣事,一向都是由林恒壽派人打理。她教出來的下人也跟自己一個德性,慣會作妖,至于這生兒育女,就更是無稽之談。 “你若覺得來養(yǎng)心殿一趟,便是顏面掃地,那干脆此刻就離開!” 說到最后,江煦帝重重地將手中茶蓋磕在杯碗上,在殿內(nèi)發(fā)出一記清脆的聲響。熙容被嚇一跳,這般針鋒相對的場面是她始料未及的。 沒想到就在下一瞬,她的手卻被身側(cè)的江煦帝握住,明明是正在發(fā)怒的男人,可他掌心的溫暖卻傳遞過來,他甚至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熙容抬眸望去,只見江煦帝側(cè)臉依舊冷峻,她很快垂下眼簾,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心卻隨之安靜下來。 秋貴妃被江煦帝懟得啞口無言,她沉默片刻后,咬牙開口道:“皇上言辭逼人,臣妾無言以對,只是皇上究竟要臣妾如何,才能不貶臣妾的位份?臣妾哭也哭了,鬧也鬧過了,還望皇上給個準(zhǔn)信!” 江煦帝冷冷二字:“道歉?!?/br> 秋貴妃怔愣之際,突然看見江煦帝身旁的熙容,只見她優(yōu)雅地坐在寶座之上,自己所有的失態(tài)都被這名少女看盡,一時間秋貴妃攥緊了衣袖下的五指。 為了保住貴妃之位,秋貴妃縱使心底有多不忿,她仍然很快朝熙容開口,用詞謙卑,只是語氣有些僵硬:“沈姑娘,今日是我莽撞無禮了,我在此向你道歉?!?/br> “貴妃娘娘知錯就好?!蔽跞蓓槃葸f過臺階,她知道秋貴妃家族勢大,也不愿將此事鬧開,雖則前世秋貴妃杖斃了艾香,可誰叫熙容沒那能力報仇呢。 “下不為例?!苯愕劾涑恋穆曇魝鱽恚百F妃回去再抄十卷經(jīng)書,退下吧?!?/br> 秋貴妃咬牙起了身,僵硬地走到養(yǎng)心殿外,只覺今日被江煦帝一番羞辱,害得自己面子里子都丟盡了……沈熙容是么?總有一天,自己要?dú)Я怂娜菝埠颓灏?,還有家世,所有的一切都要摧毀,看她還如何得意! 熙容在秋貴妃退下后,起身也打算告退,這金絲軟墊就是她上輩子也沒坐過一回,這會兒坐著怪滲人的。于是熙容行了半禮,輕聲開口道:“臣女也告退了?!?/br> 話落,頭頂卻并未立即傳來男子冷淡的聲音。 江煦帝透過光線,打量著熙容此刻格外恭順的模樣,他鳳眸沉沉,忍不住多問了句:“可是覺得委屈?” 若是時光再流過一年,無需一年,哪怕是半年,今日都不會是這般輕輕放過的結(jié)局,故而江煦帝有此一問。 熙容怔了怔,她抬起小臉,看了瞬江煦帝的面色,又很快垂下眼簾道:“臣女只是感激皇上?!?/br> 江煦帝瞧著她心里藏著事的模樣,他頓了頓,半響后才道:“退下吧,朕讓林恒壽送你?!?/br> 熙容點(diǎn)頭,她剛剛轉(zhuǎn)過身,又聽身后的帝王冷聲開口道:“記著,日后除了林恒壽親自來接你,一概勿獨(dú)自入宮。這是朕的口諭,無人敢多話。” “臣女多謝皇上?!蔽跞莸f了句,旋即便走出養(yǎng)心殿,林恒壽和艾香在外候著。 入夜,江煦帝依舊在批閱奏折,江南水患之事還未結(jié)束,加之罕見的心煩意亂,他這才批到這等時辰。 林恒壽在邊上緩緩磨著墨,突然見江煦帝將朱筆擱下,而后他冷聲揮退所有宮人后,這才朝林恒壽道:“去把龍衛(wèi)叫來?!?/br> “皇上?”林恒壽微微驚異,他猜測到江煦帝的心思,忍不住勸阻道,“如今燕家和秋家虎視眈眈,敵眾我寡之下,龍衛(wèi)各司其職,輕易不可調(diào)動。” 江煦帝卻并未理會,徑自道:“調(diào)兩人到熙容身邊去。” 林恒壽皺了皺眉,正欲再開口相勸,江煦帝卻搶先一步開口:“朕知道熙容身邊一般不會出事,此舉對龍衛(wèi)而言,或許是大材小用。但他們已經(jīng)出手了,燕家更是直接派出了燕棣,她一日不進(jìn)宮,便一直在危險之中?!?/br> 話落,林恒壽相對無言,他突然無比強(qiáng)烈地意識到沈熙容在江煦帝心中的份量,此刻默了默,終是道:“奴才遵旨?!?/br> 江煦帝面無表情地坐了會兒,側(cè)臉線條冷峻如刀,此刻卻無端有些蕭瑟。真正讓他煩心的,并不是龍衛(wèi),或是燕秋兩家的問題,而是熙容無時無刻對他的抵觸。 后來熙容回到輔國公府后,她跟雙親講了今日發(fā)生的事兒,一開始熙容還不清楚秋貴妃為何敢假傳太后懿旨,直到沈長風(fēng)告訴她燕秋兩家關(guān)系不錯,熙容恍惚間才明白過來,燕太后未必就不知情,一時間她怔在原處。 沒想到這一世的她,還是成了旁人針對的靶子,明明已經(jīng)在盡力避免,哪知如今卻愈發(fā)深陷泥潭。 這會兒熙容泡在浴桶中,由艾香和白桃服侍著沐浴。只見少女一身冰肌玉骨,在屋內(nèi)瑩白泛光,胸前玉峰高聳,腰身不堪一握,看得二人不禁臉紅心跳,瞄了眼便趕緊垂頭。 白桃一邊往浴桶里灑了點(diǎn)花瓣,一邊又忍不住打趣道:“姑娘這身子,當(dāng)真是世間尤物?!?/br> 熙容聽后眉峰微揚(yáng),她想起近日江煦帝待自己的好,差點(diǎn)便要以為他是真的喜歡自己了。可現(xiàn)在想來,狗男人只是有點(diǎn)兒喜歡她的身子罷了。 前世的江煦帝能冷漠到何等程度?熙容有一回承歡過后,身子倚在他胸膛前,求他懲罰兩位害了艾香和白桃的妃子,江煦帝卻只是讓她自己起開,而后更衣就走了。 當(dāng)年秋貴妃杖斃了艾香,怎不見江煦帝問自己一句委屈?如今倒好,他表面上變了個性子,可芯子依舊是那樣,這一世可能還有別的企圖。 譬如他想利用輔國公府的權(quán)勢,來達(dá)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是一個結(jié)。江煦帝有所不知,即使前世有些懲罰已經(jīng)做了,可他傷得熙容太重了,以致于有時他對熙容好一分,她都會想起前世今生的反差,猶如云泥之別。 每當(dāng)這時,熙容心底便會裂開一條口子,那是她前世作為容嬪時,對江煦帝的恨。 第20章 浴桶上方霧氣氤氳,艾香握著沐巾的五指微微收緊,她正給熙容輕輕擦拭著身子,好半響過后,她才開口道:“姑娘,奴婢感激您今日傾心相護(hù),反倒是奴婢躲在您的身后,還害得您差點(diǎn)被打……” 熙容聞聲回過神來,她忍住心下的傷痛,淺淺一笑:“艾香不必自責(zé),我當(dāng)時也沒注意到那個宮女,這實(shí)屬正常。” 艾香見自家姑娘沒有責(zé)怪之意,她眼眶驟然濕潤,咬了咬唇堅(jiān)定道:“奴婢日后一定會護(hù)在姑娘身前,不讓姑娘再受委屈。” “那我日后便倚仗艾香了。”熙容覺得心里暖暖的,她雪白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