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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主隆恩,身子彎下去時,突然就想起了系統(tǒng)以往對她說的各種毒,到底哪些是用銀針驗不出來的,若是被齊荀折磨的忍無可忍時,她也能拿出來自保。 ** 午后正是人最放松,神智最容易懶散的時候,安嫻從養(yǎng)心殿出來就一直跟著齊荀的腳步,夾道里的風吹的她鼻尖生紅,起初在養(yǎng)心殿里的緊張松弛下來,如今又只是對著齊荀的背影,安嫻的臉色終于照著自個兒的心情,徹底的愁了一回。 東宮里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出門要么步行要么騎馬,這規(guī)矩是太子定下來的,“成日沒事走走怎么了?正好可以鍛煉身體,步輦就撤了吧?!?/br> 若有個急事,騎馬就好了。 是以東宮里的女人一般不出門,安嫻又是個例外。 齊荀的個頭高腿長,一步頂上安嫻兩步,安嫻鉚著勁兒的在夾道里追,生怕落后,又被他找出由頭,讓自己受罪。 這般一前一后的走著,齊荀的背影就在跟前,安嫻的眼睛也就只能往那里放,她又想起了第一次見他的情景,他從外走進大殿的模樣,說是光彩奪目,周身帶了耀眼的光環(huán)也不為過,如今翻了個面這背影也同樣能讓人神魂顛倒。 安嫻想若他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暖男,又或是霸道卻又獨愛她這一款的男人,該有多美妙。 安嫻摸了下自己的面額,突的就問了身旁嬤嬤和鈴鐺,“我是不是變丑了?” 鈴鐺將頭搖的似撥浪鼓,“娘娘是國色天香,怎能丑?!?/br> 沒變丑,那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安嫻還在遐想的功夫,東宮大門已到了眼前,跨進東宮門檻,安嫻的一雙腿就給參加了一場競走一般,小腿酸脹難耐,殿前化了雪的烏桕樹,即便到了冬季,還倔強的掛了幾片枯黃的樹葉在枝頭搖晃,成為了冬季肅殺里的一抹風景。 安嫻有些魂不守舍,眼睛盯著齊荀的身影,瞧的越久,便陷得越深,跟著了魔似的沉醉其中,腦子里就只有寬肩窄腰,身姿挺拔...... 而那道背影似乎也聽到她的召喚,離她越來越近,能看到黑色狍子上的暗繡蟒紋,緊接著安嫻聞到了寒冬里的一抹薄荷香,清冷淡雅。 然而好景不長,待安嫻氣息咻咻,小鹿亂撞正癡癡想往前靠近時,那人突然就轉(zhuǎn)過了身,指尖頂在她前傾的額間,迫使她保持了距離,“你應該明白,你是孤帶來的,不是皇后。” 跟前冷冰冰的臉瞬間沖散了安嫻心中所有的美景,安嫻適才光亮璀璨的眸子化為了委曲求全,猶如夜里迷路了的小貓,眼神又可憐又勾人。 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 “臣妾明白?!?/br> 聲音細小軟糯,配著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怎么看都像是一個膽小怕事,若不經(jīng)風的女人,可先后她干的那幾件事,樣樣都能說明她膽兒肥。 齊荀又將她從頭到腳細看了一回,然而無論他怎么看,安嫻的眼睛里除了膽怯,就只剩下了一汪攝人心魄的妖媚。 齊荀的目光在那一雙瞳孔里突然僵住,迅速的背過了身,袖襴迎著風口,轉(zhuǎn)身進了正殿,寒風吹起他移動的長袍,有淺淺地呼嘯聲,安嫻在他身后嘆了一口氣,或許好看的男人從始至終就只能拿來看。 ** 安嫻回到襲香殿,屁股還沒坐熱,王嬤嬤就過來了,說讓安嫻收拾一下,呆會兒領(lǐng)著她到正殿那頭伺候去。 起初皇后說讓安嫻去齊荀跟前伺候,安嫻想的最多就是,白日里伺候了,晚上還能回自己殿里歇息。 可王嬤嬤卻說她收拾東西。 “這一去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回來的,娘娘撿自個兒最貼身最離不得的物件兒,收拾幾樣帶著,免得到時候心里念了,卻沒空回來取?!蓖鯆邒哒f的委婉,但安嫻也算是聽明白了,并非是沒空回來取,而是太子不讓吧。 “夜里就不能回這里睡嗎?”安嫻這會子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最貼身最離不得的,她屋里每一件東西都離不得,特別是襲香殿里的床,是她花費了好些心力才終于稱心如意,如今又要挪窩,她總不能將床搬過去,她倒是想搬,估計王嬤嬤也不會樂意。 “正殿里有娘娘的歇腳地,伺候主子晚了,哪里還能回這里,更何況,一番輪值下來,總得輪到上夜?!睎|宮最不缺的就是房子,正殿又是其中最為講究的地兒,安嫻雖說是去伺候殿下的,但到底與旁人的身份不同,是將來東宮的女主人,未來的太子妃,住的地方自然不能含糊。 適才王嬤嬤請示齊荀,如何安置安嫻的住處時,齊荀便指了聽雪堂給安嫻,不是他有多慷慨,而是正殿這邊的空房太多,他根本就不在乎。 聽雪堂離齊荀所住的錦墨居很近,也好方便她隨時過去伺候。 換成是旁人,能讓太子親自指了聽雪堂,定會覺得是天大的恩賜,應該高興才對,可安嫻瞧了那屋里的擺設(shè)布置,嬌滴滴的臉蛋兒愁成了苦瓜,這房子恐怕從修好到現(xiàn)在就沒有人住過,新倒是挺新的,可里頭啥也沒有。 本來王嬤嬤那句上夜,已經(jīng)夠讓安嫻透心涼了,如今瞧著跟前的房子,安嫻氣的眼珠子里水霧橫生,抿著唇坐在屋里子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猛扯手里的絲絹。 世道輪回,她怎么就有了今日? 旁晚時分,安嫻被太子調(diào)去正殿伺候的事,傳遍了整個東宮,安嫻生氣,西北殿里的兩位側(cè)妃比她更生氣。 許氏心里不舒暢,轉(zhuǎn)個眼又在林氏心頭上添堵,“西殿那位難道就不著急嗎?林家就這個命,當年到手的鴿子突然被皇后奪了,如今輪到下一輩,走的又是同一盤棋,林家這是想在同一個坑里跌兩回?” 許氏自知身份比不過安嫻,但林氏身后的林貴妃難不成就這么算了?許氏能看明白的東西,林氏又豈能不明白,太子妃始終是太子妃,側(cè)妃前面先有個側(cè)字。 只要自己一日不得寵,一日就得在安嫻的陰影下活著,就像如今的皇后與貴妃娘娘一樣,重要的不是先來后到,而是有沒有那個手段與本事能奪男人的心。 殿下既然人在東宮,若當真想要見他,也不是全無辦法,等半月禁足日子一到,也到了年跟前,那會子總有辦法露臉。 ** 安嫻磨磨蹭蹭在聽雪堂里耽擱了半個時辰,才跟著王嬤嬤往正殿齊荀的錦墨居趕去,伺候主子也是有講究的,奴才分了三六九等,最頂尖的那一類,自然是能力閱歷樣樣都好的,那樣的人都是在齊荀身邊伺候,為貼身奴才,那日安嫻見到的順慶便是其中一位。 安嫻對順慶的印象不錯,王嬤嬤帶著安嫻過去時,順慶就站在外面正等著她來。 “今后咱們主子就仰仗娘娘的照顧了?!碑斉诺某擞醒哿Γ€得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