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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這一串笑,弄的不知所措,透亮的眼珠子下意識地往齊荀身上一瞧,被對方略帶威脅的眼神唬住,小嘴張口,也能說出好聽的話,“皇祖母抬愛,是安嫻的福分?!?/br> 實(shí)則也確實(shí)是太后的抬愛,齊荀平時是個什么模樣,誰人不知?那臉色一沉,無論當(dāng)下是什么時節(jié),就能跟寒冬臘月似的,旁人被瞪上一眼,怕是比安嫻更心驚膽戰(zhàn)。 怎到了太后那里,就能讓她聯(lián)想到自個兒年輕時候。 林貴妃都懶得看了,心子堵了棉花似的,總感覺喘不過氣來,好在侍女正好過來傳話,說家宴時辰到了,請大伙兒移位。 天色因落雪暗沉了幾分,屋里子點(diǎn)了燈,太后起身走在最前頭,只是硬要牽著安嫻一塊兒。 “往年家宴過后,都是太子一人陪著哀家守歲,今年有太子妃 ,哀家就多了一個人陪?!碧笳f完,也沒給安嫻消化的機(jī)會,回頭吩咐了跟前的侍女,“去收拾間屋子出來,今兒太子和太子妃就住這里了,外面還在落雪呢,家宴過后天色怕是暗了,路上可不好走。” 太后后面這話安嫻贊同,適才一路上是怎么來的,她記憶猶新,那條道她可不想再走第二回。 家宴按兩邊開桌,排了兩行,正中位置留給了太后,皇上和齊荀挨著太后各自坐了一方。 沒家室的,都是面前單獨(dú)擺了幾,而安嫻卻是與齊荀共用一桌,本有意見,可瞧見皇后也是如此陪在皇上身旁,也就認(rèn)了命。 皇家的家宴菜色自然沒得挑,小碟子上過一批又換一批,安嫻坐在齊荀右側(cè),瞅著跟前的美食,不想忍,也忍不住,一雙筷子根本沒閑著。 多動了幾回,問題就出來了,安嫻瞅著成心擋在自己跟前的黑色繡袍,敢保證齊荀那廝定是與自己有仇。 作者有話要說: 貌美如花的小可愛們,給你們講個鬼故事:躍躍v章的稿子還沒有!啊啊啊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OOK 2個;沉湫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這番被擋了三五下之后,安嫻死了心,金鑲玉的筷子擱在齊荀手肘旁,清脆的響聲清晰地傳入了齊荀耳里。 齊荀側(cè)目,便瞧見安嫻不斷撲閃的長睫,一上一下看得出來對方心里頭正隱忍著一把火。 齊荀面色冷厲,她倒是耍上了脾氣!又等了半晌,見她依舊沒有動靜之后,似乎認(rèn)命了一般,黑色袖口從安嫻跟前再次掃過,默默地將放在她右側(cè)的酒壺提了過來。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酒水入盞,傳出潺潺如流水般的聲音,一聲一聲地砸在安嫻心上,瞬間驅(qū)散了竄走在她心口的怒氣,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陣沒來由的心虛。 宴席開始之后,侍女們斟了第一杯酒,酒壺便放在了離安嫻最近的位置,這都是暗地里流行的規(guī)矩,換作旁人,定會抓住機(jī)會,討好跟前的主子。 這一點(diǎn),對面皇后就做的很好。 安嫻心虛的捏著手指,終于想明白了齊荀為何三番兩次的截了自己的筷子,恐怕就是在等著她自覺給他斟酒,可惜那一碟碟的菜端上來,被饞了幾日的自己,眼里哪還能容得下旁的東西。 安嫻心里咯噔幾下跳,這祖宗怕又是生氣了。 在安嫻還是個三歲小娃的時候,就善會哄人,一雙大眼睛噗噗幾閃,最拿捏人心的便是里面示好求饒的眼神,沒人能逃得過。 惹了人生氣就得哄。 安嫻打定主意要哄人了,就做好了最好的姿態(tài),奈何齊荀這會子不瞧她,也看不見她一臉真誠的獻(xiàn)媚,只得伸出手先去拉他衣袖。 齊荀繃著臉一盞酒杯還握在手里,袖口突然被拽了一下,身子本能的僵了僵,本已不存希望,但還是回過了頭。 入眼,便是一張笑若挑花的臉,那絲試圖勾人的目的明晃晃地寫在安嫻臉上,偏生長睫還故意幾番眨動,明亮的眼睛里印出一簇?zé)艋鸬墓猓缫惶肚锼?,輕浮過心坎,酥麻的不能自拔,齊荀握住酒杯的手微微顫動,冷冽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 “殿下,我來?!卑矉馆p輕說了一句,悔過之心,真誠十足。 兩人本就挨得近,袖口挨著袖口的距離,安嫻說完又突然往前一湊,半個身子便倒在了齊荀的懷里。 酒壺適才被齊荀提過去之后,就直接放在了自己那方,安嫻也不介意,手臂伸出,身子努力的往那一方傾斜,白嫩的手指頭勾了幾回,才勾到了酒壺握柄。 這一連串輕浮挑,逗的動作,安嫻并沒覺得不妥,拿了酒壺在手,一臉討好的看著齊荀,想等他將酒杯里的酒喝完了,自己就能再給他續(xù)上。 候了一陣子,見齊荀沒有動作,安嫻獻(xiàn)殷勤的心生了焦灼,忍不住開口在齊荀耳邊催了一聲,“你喝呀?!?/br> 要說安嫻不是故意勾人的,大抵也沒幾人相信,聲音幾經(jīng)婉轉(zhuǎn),里頭的嬌媚溢出,比那蠱惑人心的妖術(shù)更有用。 齊荀手里的酒盞灑了幾滴酒水在黑色外袍上,鬼使神差地舉杯一飲而盡。 幾之間的距離不遠(yuǎn),安嫻的聲音不止是齊荀能聽到,也入了鄰桌的二皇子耳里,心口突如其來的悸動如懸崖勒馬,癢的他周身一陣緊繃。 似乎突然就理解了,西北君主的那句狂言,總有一日,要將她掠去唱三天三夜的小曲兒,如今對于二皇子,甭說是三天三夜,只是一聲,便能讓他久久回味。 那人兒,似乎生了天底下女人所有的美妙之處,看過她一回,再難有能入眼的美人。 繼齊荀之后,二皇子一盞酒盡數(shù)入喉,辛辣感多少麻醉了心頭的不甘,席間又恢復(fù)如常。 只是這頭安嫻似乎斟酒斟過癮了一般,酒壺捏在手里,整個宴席下來,都未曾離過手。 屋外光線說暗就暗,御膳房準(zhǔn)備的那些碟子總算是都上完了一遍,侍女收拾完幾上的殘碟,隨即上了些瓜果。 安嫻終于舍得放下酒壺,這回學(xué)乖,將瓜果盆子先遞給了齊荀,不成想一抬頭,齊荀的臉已是滿臉紅潮。 “殿下醉了?”安嫻脫口而出,問的事不關(guān)己。 齊荀憋住心口的燥動不適,連一向冷靜的眼睛與緊繃住的唇瓣都染了醺紅。 “你成心的吧。”一杯接著一杯灌他,如今滿意了? 安嫻想想,自己太無辜,分明是齊荀自個兒往那肚里灌的,自己只負(fù)責(zé)斟酒,醉不醉,不得他自個兒把握嗎? 安嫻雖如此想,但后來的事情還是牽連上了她,齊荀一醉,跟前太后立馬就開始緊張,家宴的時辰也過了,該散的散,該留的留。 太后讓順慶將齊荀扶進(jìn)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