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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盡管叫meimei來,meimei瞧著,總不能累了jiejie一人?!?/br> 能有什么忙可以幫,無非就是去正殿里當差,這事情安嫻可做不了主。 換做往日,安嫻可能也不是如今這般淡定的態(tài)度,說一聲,她做不了主,請她們找殿下去,愛咋咋地,可今日安嫻卻換了個態(tài)度。 倆人都說完了,安嫻才答,一回答半點不帶含糊,直接說到了倆人的心坎里。 “我懂你們的意思,既然都是東宮的娘娘,殿下就該雨露均沾?!?/br> 這話說完了還不算,還擅自作主,邀了兩位側(cè)妃說等到了元宵,一起結(jié)伴去宮里的蓮花池里看放花燈。 這番和諧大度的與兩位側(cè)妃足足聊了半個時辰,對許氏林氏又是關(guān)心又是慰問的,絲毫不見對其有任何成見,走的時候,還讓嬤嬤帶了好幾樣禮品給兩人,說是新年,圖個喜慶。 這回倆人懵了。 林氏與許氏存了一肚子心思結(jié)果沒處使,從聽雪居出來,倆人一雙腳如同踩在棉花上,總覺得不真實。 許氏眼光淺,回去的路上就有些飄,“是個花兒也得需要綠葉陪襯,如今算是知道這東宮不只她一人,倒也不遲。” 林氏沒接話,太子妃今日這番態(tài)度看著是不假,但她總隱隱覺得,不會這么簡單。 誰也摸不清安嫻到底在想什么,順慶也摸不清,到了齊荀跟前,將安嫻款待了兩位娘娘的情況說完,齊荀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坐在東暖閣干等了半個時辰,原本想等著她一臉挫敗的過來哭鼻子,她倒是大度,與那兩個女人化干戈為玉帛。 “元宵節(jié),太子妃還約了兩位娘娘去看花燈。” 順慶說完,齊荀抬起了頭,極其淡然的說道,“讓她晚上來上夜!” 順慶被齊荀的皮笑rou不笑,弄的腳底生涼,最近殿下太過于反常,臉都快趕上了六月天,這一切怕都是與安娘娘有關(guān)吧。 只是順慶這回不明白殿下為何會不高興,后宮娘娘之間和諧了,難道不是件美事? 順慶往深了想,突然就打了個冷顫,那安娘娘若真是個肯和諧的主,又怎會屢次三番地招惹殿下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屋里的星星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赫連菲菲、小妍妍 3個;韭呀韭菜花、君恒 2個;小莊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金燦燦 59瓶;你猜我是誰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30 章 第三十章 還是順慶親自跑了一趟, 去給安嫻傳話,說今兒夜里正殿那邊人手不夠,要麻煩安娘娘過來給殿下上夜。 東宮人手不夠, 誰信? 許氏林氏走了以后, 劉嬤嬤去御膳房找王廚子做了降火的綠豆糖水,安嫻剛喝完,在床上躺尸呢, 突然聽到順慶來傳話, “騰”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rou嘟嘟的臉蛋兒, 一生起氣來, 走路都帶了搖晃。 到了順慶跟前,安嫻壓了好一陣子的火氣,才做到心平氣和, 悄悄地開始打聽,“順慶,殿下從福壽堂回來,可有對你說過什么?” 安嫻就想問問,太子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昨夜的事。 都說順慶是個人精了,這會子體現(xiàn)的特別明顯, 埋著頭想了一會子才恭敬地問道,“娘娘以為,殿下該給奴才說什么呢?” 他就知道昨夜倆人定是在福壽宮發(fā)生了啥。 倆人都想套話,結(jié)果都未成功, 安嫻腳步打轉(zhuǎn),對順慶說了聲,知道了,轉(zhuǎn)身回了屋。 適才她問順慶的那話,屋里的劉嬤嬤與鈴鐺都聽見了,鈴鐺是八卦,劉嬤嬤是擔心。 “娘娘莫非又得罪殿下了?”鈴鐺一語道破玄機,總覺得她家小姐自從來了齊國,真是越來越厲害,三天兩頭的都能惹的殿下想著法子收拾她。 不過,到頭來也就風聲大雨點子小。 安嫻對劉嬤嬤和鈴鐺也沒藏著掖著,說她趁齊荀喝醉了酒,畫了一個王八給他。 劉嬤嬤嚇得直呼“小祖宗!”,鈴鐺這回也嚇著了,齊荀是誰?那可是齊國太子,南方的霸主,被指王八,鈴鐺想想都打顫。 “娘娘,今日你去上夜,明兒還能回得來嗎?”鈴鐺擔憂地問了一句,真著急了,“要不奴婢陪你一塊兒去吧。” 安嫻說也好。 但到了正殿,鈴鐺卻被攔在了外面,順才很客氣地對鈴鐺說,“還請姑娘放心,娘娘就是守夜,定不會有事?!?/br> 順才說這話的時候,低垂著頭,將飄忽不定的眼神藏的極好,橫豎就是不讓鈴鐺進。 等到安嫻進了正殿,鈴鐺走遠了,順才又追趕上了她,“姑娘,奴才差點就忘記了,太子妃可有什么害怕的東西?奴才也好防著些?!?/br> 這問題讓鈴鐺好一陣思索,若是以前,太子妃最怕的是什么?是臉皮薄,怕人笑話,可自從與齊國和親之后,臉皮似乎一夜之間也見長了,能有什么怕的? “啊!我倒是想起來了,太子妃怕鬼!”鈴鐺說的是真事,夜里安嫻睡覺,側(cè)屋里一定要有人。 往日里睡覺,都是鈴鐺和嬤嬤看著她睡著了以后才退出去的,一有個什么風吹草動,娘娘就能嚇得花容失色。 順才一聽,眼波流動了一瞬,卻是笑了笑說道,“這世間哪來的鬼?再說了這里是東宮,怎么會有那些個臟東西,姑娘無需擔心,沒有的事。” 順才說,他要走了,讓鈴鐺不用擔心,有殿下在,娘娘不會有事。 鈴鐺感謝了一番順才的體貼,心里替主子高興,看來殿下對主子是真的上心了,連身邊的奴才都對主子關(guān)懷備至。 順才懷揣著心思回去,剛好在門口碰到了齊荀從園子里消食回來。 安嫻人已經(jīng)在東暖閣候了一陣了,外面天色漸黑,順慶過來點了燈,將屋內(nèi)的事務,能辦的都替她辦了,她唯一做的就是只管站著,等屋里那位主子隨時差遣。 齊荀消食回來,先去西暖閣那頭沐浴更衣完才到了東暖閣,進門時看了一眼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的安嫻,眸子里并沒有情緒,淡淡地從她臉上掃過之后,徑自走到榻邊,開始仔仔細細地查閱軍機處送上來的折子。 雖他成心要安嫻難看,費了些精力在這事情上,但雷打不動的作息時間還是非常規(guī)律,散步消食,看書樣樣都未落下。 沒幾個人的腦子能做到像他那樣轉(zhuǎn)換自如,一到了時辰點,前一段的心思說收就收,典型的玩就玩的痛快,學就學的痛快。 是以,安嫻直勾勾地盯了他好一陣子,他未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