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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往后就伴在殿下左右,端個茶, 遞個水就成?!?/br> 安嫻第一反應(yīng)是,齊荀又沒安好心,這便朝著齊荀看過去的眼光,也帶了防備。 嬌嬌弱弱的模樣兒,仿佛對方就是只大灰狼。 還好,齊荀正坐在榻前,沒看她。 新年過完,東宮一切都已恢復(fù)了正常,今日清晨一早齊荀已經(jīng)召集臣子忙碌了一波,午膳之后還得過去皇上那里繼續(xù)商談要事。 當(dāng)普通人不易,太子更不容易,要想當(dāng)個蓋世英雄的太子,怕是更不容易的,東暖閣內(nèi)榻上的竹簡一夜之間堆積如山,沉甸甸地壓在榻上,安嫻瞅上一眼就頭暈,就別說去看,看完了還要自個兒動腦子想其中的意思。 簡直就不是人干的活兒。 安嫻自來懶,一直也有資本給她懶,懶散習(xí)慣了,懶就刻進(jìn)了骨髓里,不愿意想的,從來不會費(fèi)神去想。 成吧,端茶倒水,也總比伺候沐浴更衣要強(qiáng),如此安嫻便干站著,等齊荀什么時候口渴了她再過去。 幾盤子小點端進(jìn)來,結(jié)果齊荀一口都沒嘗,過了點兒,奴才們又重新端了出去,齊荀一直坐在榻前查閱了半座小山的竹簡,才緩緩地站起身。 此時已經(jīng)快到午膳了。 “殿下,要傳膳嗎?”順慶問了一聲,適才的小點殿下一口都沒吃,擔(dān)憂這會子殿下正餓著。 齊荀卻沒示意,腳步從榻邊繞過來,目光平淡地看了一眼那個確實不懂得規(guī)矩為何物的人,安嫻占了他的一小塊塌的位置,神魂游離的正打著瞌睡。 適才齊荀瞧起竹簡子,一瞧就是足足一個時辰,誰能站得住,安嫻就算再好的精神頭也經(jīng)不起這番干熬,平日里自己看書時,催眠效果就特好,殊不知今日又才發(fā)現(xiàn),瞧著別人看書,也能催眠。 瞌睡一上來,安嫻就站的東倒西歪,后來她借著給齊荀倒茶的機(jī)會,俯下身子就再也沒有起來,手撐著下巴,就在齊荀的對面,正經(jīng)地打起了瞌睡。 并非她是想在太歲頭上動土,而是這屋里除了這張榻,沒有一處可以給她拿來挨著靠著。 實屬沒地兒給她選擇。 齊荀站在跟前,瞧著她的時候,安嫻撐在臉上的手,正搖搖晃晃地畫著圈兒,眼瞧著頭越來越低,要擱在榻沿邊上,齊荀終究沒有袖手旁觀,及時地伸出了手,一把捏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臉。 本是個英雄救美的橋段,順慶還沒來得及老懷安慰,齊荀內(nèi)里的那股驕傲勁兒又犯了。 “給孤更衣?!?/br> 安嫻睜開眼就懵的不知今日是何夕,此處為何處,小臉兒被齊荀捏在掌心里握著,安嫻只能伸長了脖子,跟著那只手走。 直到等她站穩(wěn)當(dāng)了,齊荀才松開了手。 “殿下適才說什么?”安嫻清醒了一半。 順慶最會懂得看眼色,安嫻問的時候,掛在屋里的那件大氅已經(jīng)被他拿到了齊荀跟前。 不等齊荀開口,順慶便將大氅遞給了安嫻,“有勞娘娘了。” 這回安嫻懂了,接了大氅過來,就往齊荀身上套,但這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兒,齊荀比安嫻要高出十五厘米,倘若安嫻踮起腳尖動作嫻熟,或許也能做到,可安嫻從來就沒有伺候過人穿衣服,更何況剛睡的懵懵的,睜眼就讓她干活兒,哪里能順?biāo)臁?/br> 剛踮腳重心不穩(wěn)就往齊荀懷里撲,如此撲了三五回,撲的她臉紅脖子粗的,小脾氣也上來了。 “你能低一點嗎?”腰桿挺那么直,她怎么夠的到? 順慶差點就沖上來說,娘娘,還是奴才來吧。誰見過伺候主子更衣,要讓主子低頭的? 但順慶又遇上了活久見,殿下的撲克臉盡管冷若冰霜,遲疑了一瞬,還就當(dāng)真低下頭了,安嫻喜滋滋地將雙手穿過齊荀的脖子,再繞回來,兩人就跟抱在一起,沒啥區(qū)別了。 順慶驚的錯不開眼,半點尷尬的覺悟都沒。 他從不懂男女之事,也不明白這前頭還掐的你死我活的,轉(zhuǎn)個眼就能好上了?到底是何原因,順慶自來自認(rèn)為不是個八卦的人,卻頭一回生了八卦之心。 “孤去會父皇,這幾日你無須再過來伺候,等孤傳話。” 最后那大氅的帶子還是齊荀自個兒系上的,安嫻倒騰了半天,倒騰的臉色漲紅,也沒見她將結(jié)打出來,齊荀只得親自動手。 就算再急,那也得等他去會過父皇,與禮部一同造冊,才能滿足了她,今日他一番緊趕,也就是為了抽出來時間,去忙太子妃造冊之事。 安嫻聽了這話,醉紅的臉蛋樂了個滿開懷,乖巧地點頭,“嗯”了一聲。想著的卻是,明日之后的天空,終于可以自由翱翔。 最好以后都別傳了,放她回襲香殿,過她的逍遙日子,兩人老死不相往來。 或許安嫻笑的太過于媚,齊荀人都走出去了,又回頭退了回來,立在安嫻跟前,一本正經(jīng)地說教,“不該想的事情,就別亂想,越想越是想?!?/br> 啥? 這一堆繞口令將安嫻徹底繞暈。 她想什么了? 什么不該想? 愣了片刻,安嫻傻眼了,他到底是人是鬼,怎的還會讀心術(shù)? “你,你怎么知道?”安嫻頗為慌亂,畢竟連系統(tǒng)那另類的東西她都見過,萬一齊荀真會個后腦勺長眼睛,能讀人心,那她這好日子恐怕就很難有盼頭了。 齊荀沒回答,回頭給順慶吩咐了一聲,“讓太醫(yī)過來一趟,給太子妃也降降火。” 這聽起來也沒毛病,她是上火了。 安嫻看著齊荀遠(yuǎn)去的身影,有些凌亂,全然不知齊荀這一出又一出的到底是為何緣故。 幸得她與齊荀的性子不同,不是刨根問底的人,想不通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愿意多想。 人一回到聽雪居,就似如魚得水,回歸到了大海,徹底的放松,膨脹了。 正殿那頭,自從齊荀說不讓她去伺候之后,就再也沒有派人來傳話,從進(jìn)正殿一來,這幾日是安嫻過的最舒心最懶散自在的。 可人就是這樣,忙著的時候想這輩子都不干活了,就那么躺著,一旦閑下來,又覺得人生了無生趣。 齊荀是說沒讓她去伺候,可也沒說讓她人能走出正殿,起初還覺得是赦免,到了最后就變了味,有了圈禁的嫌疑。 到了元宵前夕,安嫻就覺得身上就快長出了霉,渾身上下都不得勁,迫切地盼著元宵節(jié)能早些來,好抓住新年的尾巴,出去熱鬧一回,放放風(fēng)。 最好能借此機(jī)會回到襲香殿,有事沒事的去皇后那邊溜達(dá)溜達(dá),運(yùn)氣好還能趕上出宮的日子,那就是美事一樁了。 “聽說殿下最近忙著春季戰(zhàn)事,成日與皇上關(guān)著門一討論就是幾個時辰,如今朝中的臣子都緊張著呢?!?/br> 劉嬤嬤這么說,也是怕安嫻認(rèn)為齊荀冷落了她,眼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