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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孤了,安嫻僵住身子,知道祖宗是生氣了,站在那里動也不敢動。 身后的暗衛(wèi)已將十余具尸體挑開了面上的黑布,整齊地排成了一排,安嫻本也沒有膽子看,然而還是忍不住好奇,余光往那上面掃了一眼,不曾想就認出來了一人。 正是適才賣胭脂的老板,因為給了她一袋銅錢,安嫻對他的印象特別深,在這之前,她還將其歸為好人的那一類,殊不知,轉個眼,就來要自己的命。 安嫻并不知道,自己遞過去的金叉,在她走后就被送到了暗處。 市面上流通的錢幣有字樣,宮里頭做出來的首飾同樣是刻有字樣的,西鄉(xiāng)的街頭外地人多,魚龍混雜之處除了明面上的官兵,暗地里也有一方的頭目霸主,安嫻的金叉一眼就能瞧出端倪,做工不但精致,上頭還鑲嵌了珠花,一看就不是俗品。 除了金叉,招人眼的,還有安嫻的臉,此等容貌驚為天人的女子,有心的人只要一瞧,便知道絕非尋常百姓。 商販給安嫻那一袋子錢,為的也是讓她在街道里多逛逛,等自己找人識了這金叉回來,確保還能再尋的到人。 這一尋,便與許家要尋的人對上了號,許氏的手最長也就只能伸到西鄉(xiāng),再往前走,她便再無人脈,在安嫻來到西鄉(xiāng)之前,便下了高成本,勢必要讓她死在這里,道上簽了生死契約的人,多半只認錢,出手時,不會去問地方的身份。 是以,安嫻一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被暗道里的人惦記上了。 “他要是覺得吃虧了,來找我,我把銅錢還給他就是,怎的還動上了刀槍,就為了一袋子銅錢,好歹我也是太子妃,這條命,怎么也比一袋銅錢值錢?!卑矉棺叩侥鞘w旁邊,顧不上其他,劈頭就是一頓指責。 虧得她還念叨他是好人,感謝了他一路。 安嫻的那聲我是太子妃,說的特別重,語氣也很是自豪,聽在人心頭,還有幾分炫耀,齊荀當然也聽出來了,崩了一晚上的神經(jīng),再看向安嫻憤憤不平的小臉時,終于緩和了下來。 她還記得自己是太子妃就好。 ** 客棧到了半夜,早已是夜深人靜,也就安嫻的房間里這會還燈火通明,齊荀坐在榻上,安嫻則是低頭站在齊荀跟前盯著自己的鞋面兒。 該來的還是得來,要她承認錯誤,她一時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怕自己一開口,又得罪祖宗,倒不如他先開口,她保證他說什么,她就乖乖聽什么。 “既然怕,你為何一個跑出去?”齊荀跟前的榻上沒有竹簡,也沒有茶杯,空空如也,打定了主意,今夜要好好審問她,便再無心思顧及旁的事。 齊荀一認真起來,那雙眸子就銳利地讓人害怕。 安嫻抬頭瞧了一眼,又低下了頭,既然他主動問了,那她就將今夜這件事情說清楚 ,“我就想出來逛逛,真沒想惹事,不信你可以去問那位公子,我們就坐在茶樓里喝茶聊天來著,那賊子說來就來,誰知道就為了幾個破銅錢......” 安嫻一句話還沒說話,就被齊荀一拳頭就砸在了桌上,不知所措地抬起來,立馬住了嘴。 果然,她還是說錯了。 “我不該拿金簪子去買東西。”安嫻沉默了一瞬才下定決心,主動認錯,說完見齊荀沒出聲,便徹底豁出去了,“我不該出客棧?!?/br> “我錯了?!?/br> 安嫻睫毛幾番顫動,她很少認錯,就算是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會承認的如此直白,定會先揪住對方的問題,將自己所犯的錯誤降到最低,這已是她唯一一次不計較得失的認錯。 “聊什么了?!饼R荀臉色冷冽,壓根就沒有去在意她的認錯,眸子帶著寒光緊緊地瞅著安嫻,聲音比剛才平淡了不少,但周圍的氣氛并沒有因此緩解,反而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安嫻還在擺正態(tài)度承認錯誤,冷不丁的問齊荀問一句聊什么了,也沒有反應過來,只能懵懵地看著齊荀,“啊”了一聲。 最后還是齊荀臉上不斷升起的寒意,提醒了她,“這事要從西北君主要我唱曲兒說起......” “陳安嫻!”安嫻才剛開口,就被齊荀劈頭一聲呵斥住了?!澳惝斦嬉詾楣虏荒軐⒛阍趺礃邮菃??”齊荀從位子上起身,臉上的怒氣,是安嫻從未見過的盛怒,就連眼珠子都泛了紅。 安嫻一直認為齊荀穿上藍色的布衫之后,能遮住他身上的鋒芒,不似在齊國皇宮時,他一身暗黑色蟒紋袍子那般冷硬、肅然,可也是今兒安嫻才知道,這人一生氣起來,壓根就不關衣衫什么事,齊荀身上的冷意,那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此時看著她的眼光不只有怒意,還有森寒。 “臣妾什么都沒想?!卑矉贡凰频纳碜又蓖笱?,抿住唇角,清涼透徹的眸子防備地看著他。 他該不會殺了她吧。 “你想唱曲兒?”齊荀的臉停在她鼻尖的一指距離,涼涼地說道,“那你今夜就給孤唱,孤聽著?!?/br> 齊荀盯著安嫻錯愕復雜的臉,收回了身子,長臂一伸,拽著她從外屋一直拖到了幔帳床前,再一步一步地將她逼得跌坐在床上,湊近她的耳畔,緩緩地說道,“唱不好今夜就別睡了。” 安嫻頗有些欲哭無淚。 她唱什么小曲兒啊,她壓根就沒唱,也不會唱,他都不聽自己把話說完。 可不等安嫻替自己反駁,齊荀已經(jīng)欺身俯下,一雙手臂牢牢地撐在她的身側,將她圍在了其中。 “孤數(shù)三聲,你不唱,孤就要了你,不會再顧及這地方合不合適?!饼R荀的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從她的臉上移開,那蝴蝶結還是他今晚早前親自系上的。 “一?!饼R荀伸手牽住了安嫻腰間垂下的一段帶繩,五指不斷地攀附向上。 安嫻臉色紅一陣的白一陣,傻楞楞地看著齊荀,腦子里一片空白,要......要了她,是那個意思吧...... “二?!?/br> “我,真的不會唱?!卑矉贡凰υ谏硐?,完全動彈不得,急的小臉皺成一團,當真快哭了。 “三?!饼R荀盯著她的眼睛,嘴角微微一上揚,纏繞在他手里的帶子,猛地一個用力腰帶頓時散開,感受到腰間突如其來的松垮,安嫻連連后退了幾步,閉著眼睛眼淚就掉了出來,慌不擇路的時候,腦子就轉的特別快。 “我就是在路邊無意中遇上他的,我也沒想過和他聊天,我就,就,就說了一句生命誠可貴,大抵因為他與我觀念相同,才出手救我的,那,那包糖,是我自己買的,只是被他撿到了而已,我,臣妾保證,絕地沒有任何想法。” “他沒殿下好看?!卑矉够艁y地說完,人已經(jīng)被齊荀摁在了身下,綢緞貼著綢緞,盡管齊荀單手撐起了大半部分力量,但安嫻還是感覺到了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