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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臣妾喂你?!卑矉勾瓜骂^,嫩白的手指在糖盒里找了一顆最大的捻起來。 今兒好像她還真有事要求他。 安嫻笑容更濃,手里的糖送到齊荀的嘴邊,還刻意軟糯地說了一聲,“張嘴?!?/br> 即便是盒子里最大的一顆,可捻起來時(shí),也是很小的,指尖碰到齊荀的唇上,安嫻的手抖了抖,笑容也有瞬間的抽動(dòng),可奈不住自己心頭還有事呢,只好又硬著頭皮往里再送了送。 糖被齊荀含進(jìn)嘴里的瞬間,安嫻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頭也被連帶著吸了一小截。 指尖一股溫?zé)醾鱽恚矉剐目诿偷匾魂嚳裉?,立馬將手抽出藏在了身后,可臉色卻完全不受控制,瞬間燒成了蝦紅。 “你想什么呢?”齊荀被她臉上的潮紅,逗得有些心癢,俯下身,突然從她的側(cè)方湊近,近距離地看著她陡然變紅的臉蛋,黑色眸子的光銳利,帶著咄咄逼人。 安嫻驚慌地往后退縮,無論是齊荀的眼睛,還是此時(shí)的姿勢都讓它心緒凌亂,“臣妾,什么都沒有想?!?/br> 齊荀的目光在她面上停頓了好一陣,才終于直起了腰身,剛準(zhǔn)備繼續(xù)看書,袖口突然又被一雙手扯住了,安嫻的聲音很細(xì)小,帶著磕碰,“臣妾有,有想?!?/br> “想什么?”齊荀回頭,就見安嫻變了一張臉,一副小女人的嬌態(tài),笑的嫵媚撩人,討好之意完全寫到了臉上。 “殿下,臣妾現(xiàn)在,是不是你正式的太子妃了?”安嫻的腦袋蹭在齊荀的胳膊上,露出一雙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齊荀不知她為何提起這個(gè),昨夜她不是還很自豪的說她是自己的太子妃嗎,怎的過了一夜,突然就沒了信心? “算是吧?!?/br> “那殿下的太子妃如果被別人欺負(fù)了,殿下是不是應(yīng)該為其做主?”安嫻說完,再也沒有底氣去看齊荀。 齊荀側(cè)目就只看到了她的腦袋,突然很想知道那里面到底裝了什么,她到底又想說什么。 不過安嫻的這話倒是讓他想起了,當(dāng)初她與西北殿里的側(cè)妃打架之事,當(dāng)初披頭散發(fā)地跪在自己跟前,也是說有人欺負(fù)了她。 也正因?yàn)橛辛四且淮危庞辛酥笏麄兏嗟慕佑|。 齊荀將竹簡放在身側(cè),索性也不瞧了,認(rèn)認(rèn)真真地問她,“誰又欺負(fù)你了?” 安嫻似乎就等著這話,垂下的頭又重新抬了起來,裝的一臉委屈,清楚地說道,“你另外兩個(gè)女人?!?/br> 瞧見齊荀的臉色開始凝固,安嫻也顧不得其他,干脆一次性說個(gè)明白,“殿下分明就是知道的,就是她們欺負(fù)我,她們嫉妒我是太子妃,嫉妒我陪著殿下,就想殺了我對不對?” “可這東西,也不是嫉妒就能來的,她們呆在東宮,最少的也已經(jīng)有一年,這么長的日子都沒與殿下發(fā)生點(diǎn)什么來,想必殿下就是不喜歡了,既然不喜歡,還出來生事,將怨憤發(fā)泄在無辜人的身上,那這就是她們不對了?!?/br> “就算是樹上的鳥雀,也有自己喜歡的和不喜歡的,總不能輪到咱們?nèi)肆?,還要強(qiáng)迫吧?再說,臣妾覺得.......”安嫻說到此處,聲音突然又小了下來,手指摁壓著齊荀袖口上的暗紋,含糊不清地說道,“臣妾覺得,她們就是比不上臣妾。” 安嫻臉色極為不自然,畢竟夸自己她還是頭一回,夸完了也沒臉去看齊荀。 但齊荀還是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比她們都好?”齊荀身子傾斜過來,突然來了興趣,“那你說說你比她們好在哪里?” 安嫻被問住了,心里原本想的,自己是公主出身,身份比兩位側(cè)妃好,而容顏更是,這張臉好歹也是天下出了名的大美人,但這些她以為她與齊荀都是心知肚明的,如今卻被齊荀問出來,安嫻就算是再厚的臉皮子,也不能說自己比她們漂亮。 安嫻話都說到了這里,不可能再退回去,今兒本就打定了主意讓齊荀替自己做主,收拾那兩位側(cè)妃,既然是求他,總得該給他一點(diǎn)好處。 這一想,安嫻突然就掛住了齊荀的脖子,如蜻蜓點(diǎn)水一般的在齊荀的唇上印了一吻,吻完就躲進(jìn)了齊荀的懷里。 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還吊著嗓子問了一句,“殿下喜歡嗎?” 出發(fā)前一日在大堂內(nèi),她也是用一吻,讓齊荀打消了讓她讀書認(rèn)字的念頭,既然管用,如今迫在眉睫,用一回也無妨。 馬車剛好經(jīng)過一個(gè)挖坑,安嫻的腦袋擱在齊荀的胸口上,齊荀突然凝住了呼吸,待路面平穩(wěn)之后又走了好一段,齊荀才恢復(fù)了過來。 “你的意思是,你比她們會(huì)勾引孤?”齊荀的手從身側(cè)緩緩移到了安嫻的背心,懸吊著幾次都沒有按下去。 心頭被安嫻突如其來的一吻,連帶著一嗓子,叫的魂兒都沒了。 “殿下怎么理解都行吧,可臣妾被欺負(fù)了是事實(shí),殿下若真是深明大義之人,就該為臣妾做主?!睓M豎安嫻也不只一次被他說過勾引,他非要說自己勾引,那就是了。 可東宮里那兩個(gè)女人要來害自己的命,不想法子,她就得死。 “那嬌嬌想如何?”齊荀的聲音沙啞,親自體會(huì)了一把紅顏禍水的滋味,保持了幾十年的清心寡欲,在這一刻,他明顯感覺到了內(nèi)心的凌亂。 “殿下既然不喜歡她們,那就休了她們吧?!卑矉棺旖巧蠐P(yáng),當(dāng)下抓住這機(jī)會(huì)提了自己從昨晚開始就想的事兒。 系統(tǒng)說的沒錯(cuò),她打心底里是反對男人三妻四妾的,雖然齊荀是太子,她也不能接受。 從小就在男女平等,自由和諧的社會(huì)下長大,怎可能接受與旁人共侍一夫,林氏與許氏看不慣她,她從一開始,也看不順眼她們,兩相生厭何必呢,倒不如散了好,至于誰去誰留,不就是看各自的本事嗎。 她沒本事□□,能找的就只有齊荀,但她覺得,只要討好了齊荀,其他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休了她們,你要獨(dú)占孤?”齊荀從懷里將她的下巴抬起來,迫使安嫻對著他的眼睛,黑色深邃的眸子炙熱地瞧著她,“那你如何保證,你能滿足得了孤?” 安嫻愣住,眼瞼不停的顫動(dòng),“滿,滿足什么.....” 如果就這么問了還好,還能給自己留條退路,可偏偏安嫻心緒寧亂之下,眼睛就往齊荀的身下瞧去,完完全全暴露了她明知故問的心思。 “你看什么?”齊荀的聲音愈發(fā)沙啞,鼻尖碰撞了她的臉,整個(gè)人壓迫的安嫻直不起身子,只能窩在他的懷里。 安嫻從未經(jīng)歷過這般讓她羞澀難堪的局面,一顆頭連同雙手猛地一陣搖擺,舌頭都捋不直了,“沒,沒,我,什么都沒看.......” 她到底做了什么,她想哭。 “嬌嬌,孤說過上次是最后一次。”齊荀沒給她躲避的機(jī)會(huì),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