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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幸好被祖宗遇上了,若不是,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救出來。 北三去叫的門,大大的鐵環(huán)扣在門上,咚咚幾聲響,清脆又空曠,衙門到了這個時(shí)辰早就歇息了,北三敲了半天,里頭才怒氣沖沖地伸出了一顆腦袋,“大半夜的,找死啊?!?/br> 一看那人態(tài)度,便知并非善茬兒。 安嫻和齊荀離的遠(yuǎn),也不知道北三用的啥法子硬生生地從那人開的一道門縫中擠進(jìn)去的,就只聽到一道更響亮叫聲,“好大的膽子,衙門你也敢闖,來人啊......” 安嫻同齊荀進(jìn)去,就見北三從后掐著那官差的后脖子,將他的頭仰起,任由著他叫。 原本就幾盞燈籠的光亮,那守門的官差一叫,頓時(shí)燈火通明,夜里衙門關(guān)門之后,這時(shí)辰本是一群官差懶散的時(shí)候,聽說有人來鬧事,個個心頭都窩了火,為首的一位黑胡子官差,直接就沖到了北三跟前,那表情就差將北三生吞活剝了。 “你是誰,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找死是不是?” “找死倒不至于,就是過來找個人的,不知各位官差今日有沒有見過一位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北三將手里扣住的官差往旁人一按,那人往前幾個趔趄,最終還是摔在了地上,北三拍了拍手,也沒打算廢什么口舌,微微傾身撈起衣擺扎進(jìn)腰間,主動往前一步直接站在了那黑胡子官差面前。 黑胡子就沒見過在衙門里如此囂張的人,突然被北三這么明白地挑釁,一時(shí)愣住,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你是哪根蔥?”反應(yīng)過來,那黑胡子就徹底怒上了,指著北三的鼻子,就差點(diǎn)在了他臉上,“十歲的男孩兒,老子倒是沒什么印象,到了老子這里,就沒有活的,死人你要不要?” 黑胡子此時(shí)的怒氣就差將對面的北三點(diǎn)著了,三更半夜跑衙門里來鬧事,他當(dāng)差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這種不怕死的人。 齊國近些年來,官府的人隨著齊荀的戰(zhàn)功膨脹了不少,一群烏合之眾,仗著勢頭,也不知道欺負(fù)了多少人,誰又敢惹?朝廷上頭的能力越是強(qiáng)大,下頭的人就越是囂張,更何況今兒送上門來的小福子還是個吳國人。 吳國的人哪里有資格在他齊國的地盤上?就算是乞討,那也不行! 黑胡子也就囂張了一瞬,就被北三如同擒開門的官差一樣,將其一路從外押到了公堂,沒給周圍任何人動手的機(jī)會,誰動,北三手上的力量就越重,眼瞧著黑胡子喘不過起來了,眾衙門的人也不敢再貿(mào)然上前。 平時(shí)橫行霸道,多半是仗著對方不敢反抗,如今碰到個硬茬兒,多數(shù)人心里都虛。 “不就一個吳國人嗎?公子竟不惜得罪衙門,今夜你可是露了臉了,今后的路還長著呢,干嘛將自己逼上絕路?”衙門里倒是有個能耍嘴皮子的人,是衙門里頭的師爺,今兒剛好在院子里與幾位官差摸牌,竟沒想到還能遇上這等活久見的事。 衙門這地頭也有人敢造次,師爺那嘴臉這會子扭曲的不成樣,既然眼前這人動不得,身后那兩人總該能動,師爺回頭對跟前的幾人遞了個眼色,圍著北三的人瞬間沖向了齊荀和安嫻,齊荀站著壓根兒就沒動,臉色沉的比夜色還黑,也幸得如今是晚上,讓人瞧不清他臉上的寒霜。 一群人撲過來,才走了幾步,就被齊荀身邊的暗衛(wèi),砍傷了幾條胳膊,血紅的刀劍,那血順著往下滴,衙門里的人雖囂張,但也就只是個縣城,沒有見過什么大場面,如今這陣勢,都被嚇到了。 “快去將知縣叫過來?!睅煚攩≈ぷ訉Ω暗娜朔愿?,看今夜這陣勢,想必是遇上高人了,對面那位公子的臉,一半照在燈火下,一半隱藏在黑暗中,越是這樣看不真切,越是讓人心里發(fā)毛,特別是他身上帶著的那股冷意,咋一瞧去,就似是活閻王,直讓人膽顫,而圍在他身邊的那些暗衛(wèi)更是,那一刀下去不偏不倚,不致命,卻也讓人再也動彈不得。 “各位爺,今兒這到底是為了什么?遞出個明話出來,我等也好為您們辦事不是?這里是公堂衙門,舞刀弄槍的,傳出去對咱們都沒什么好處,刀下留情 ,旁的事情慢慢說,如何?” 師爺好說也在衙門練就過幾年,懂得看眼色,慌張是慌張,卻比其他那些粗莽官差冷靜的多。 “師爺是個明白人?!北比缈闯鰜砹怂麕煚?shù)纳矸?,回頭將手里的那黑胡子扣在地上,很從容地說道,“適才我說了,就是來問問師爺,有沒有見過一個十歲男孩?!?/br> 師爺結(jié)巴結(jié)巴一陣,臉色極為疑惑,“難不成當(dāng)真就為了一個吳國人,讓各位深更半夜來闖我衙門?我瞧著幾位也不像是吳國人士.......” “怎的?吳國人與齊國人有什么不同嗎?”師爺?shù)脑掃€未說完,齊荀就從遮擋住他的光陰中走了出來,身在燈火底下,整個臉色的硬朗輪廓,還有那與身俱來的威懾力,師爺看了個清楚。 這回,師爺越發(fā)的客氣了,這人絕非普通人,一定是上頭的哪個大人物今日選了這小廟來開刀,雖不知是為了何事而起,但也想不通上頭的人怎會對吳國人感興趣。 “不同倒是沒有什么不同,鼻子眼睛嘴巴都是一個數(shù),可,那畢竟是戰(zhàn)敗國的奴隸......”師爺說的倒是小聲,但他認(rèn)為這話不該有錯,甭管是上面的人,還是底下的老百姓,你隨便逮一個回來問問,吳國人與齊國人有何不同,都會被嗤之以鼻,戰(zhàn)勝國的子民怎可能與戰(zhàn)敗的奴隸相提并論。 “何人說過吳國人是奴隸?”齊荀站在公堂中央,銳利的眼睛從一堆衙門人身上掃過,話問出來,竟然沒有一個敢回答。 誰都能看出來這人不尋常,既然看出來了,也沒有人愿意送死。 “所謂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自古以來都是這么個理。”師爺牙槽子都快擱不下去了,硬著頭皮撐著,眼睛一直往齊荀腰間掛的那塊飾品上看。 上一回將玉佩給了北三之后,齊荀就選了個簡單的玉件兒掛在身上,倒也不是隨便掛的,是有講究的,掛的是一枚刻有梅花印記的玉佩。 許家的家徽就是梅花,師爺?shù)难哿芎?,那梅花印記瞧的特別清楚,瞧清楚了也就沒有覺得害怕,反而還寬了心,既然是許家來的人,那就好辦。 “若是公子想要那男娃,下官這就讓人去提出來,不過……”師爺?shù)哪樧兊奶乜?,轉(zhuǎn)眼間一副狗腿模樣,弓腰到了齊荀跟前,客氣地說道,“公子若是想要勞力,這十歲的娃也頂不上啥,最近我這兒倒是收了一批,公子不嫌棄,奴才都給送給公子如何?” 吳國戰(zhàn)敗之后,抓來的百姓暗地里都被當(dāng)成奴隸在販賣,眼下馬上又是一場大戰(zhàn),誰又愿意讓自己上去送死,關(guān)鍵時(shí)候,一個奴隸說不定就能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