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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之人。 “那就有勞大人了,有哪些功勞都寫出來,讓我過過目?!饼R荀來了興致,面上的一片冰霜從始至終,就沒有斂下去,早就在瞧見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吳國人之后,心情已經(jīng)沉到了谷底。 若是順慶在,一定能摸清齊荀,越是能淡定從容的與人說話,對方就越是有生命危險。 知縣愣了愣,斗膽兒對上齊荀淡然的目光,倒還真的瞧出了幾分期待,知縣平時也算是個精明人,不然也不會順風(fēng)順水平安無事地混在現(xiàn)在,可如今那份精明就用在了如何討許家人歡心上,齊荀這話,就是給了他討取功名的好機會,橫豎都是許家人了,也沒有什么好顧忌的,未打仗之前,知縣替許家人擺平過不少底下百姓鬧出來的事,也就是所謂的平亂。 齊國如今強大,官府衙門更是如日中天,人春風(fēng)得意之時,必定會有徇私枉法的事情發(fā)生,做的過分了,自然也有那不怕死的百姓出來生過事,就拿年前的那事來說,也是許家的人太過了,許家大公子路過此地,醉了酒,相中了一農(nóng)戶的妻子,在大街上當(dāng)場就將人給辦了,后來那女人跳河,相公上門討說法,又被衙門的人打死,幾個來回,反正一家人是死絕了,后來這事情鬧大,才惹了民憤,生了一場動亂。 還好,前來平反的也是許家人,官府的兵馬到了縣城,也是以他的名義去與亂民周旋,許家就交給了自己幾個從洛陽城帶來的士兵,真正去與百姓剛的是他,不是許家,這情分總得算上。 其他小事就不計其數(shù)了,只要許家的那幾個公子哥兒從他縣城里過,留下的所有爛攤子都是他來收。 對外的消息也是他負責(zé)壓下來的,這樁樁件件,哪個不是情分? 知縣記性好,一頁紙都沒讓他寫完,搜光了腦子里的東西不說,還添油加醋地將自己的功勞寫的比天高。 完事了交到齊荀的手上,滿滿的三頁紙,每一樁都寫的清清楚楚。 知縣的袖口沾了墨,特意用手指捻了捻,站在齊荀的身邊,等著他瞧完,適才寫完了這些之后,連他自個兒都被自己的忠心所感動,想來除了自個兒,怕是再也沒有第二個能對許家如此忠心耿耿的人了,知縣心頭有了底氣,語氣也沒了剛才的慌亂,“大人,小的所述,句句屬實?!?/br>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可愛們的支持,今天六千 ,躍躍爭取再多存稿。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金燦燦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茶不渣、沉湫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soryu 10瓶;屋里的星星 5瓶;諸葛亮晶晶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6 章 第四十六章 齊荀看完了, 臉色愈發(fā)淡然,將那三張紙收好放進了袖筒里,也沒說好, 也沒說不好, 知縣看到齊荀的模樣,徹底納悶了,心里打起了鼓來, 不知道這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 “大人, 這是?”知縣往旁邊師爺身上看了一眼,想要從師爺眼里尋幾個意思出來, 可這會子師爺也是一臉懵。 “不急, 先等等,天亮了再說。”齊荀態(tài)度平和,知縣與師爺忙著陪了一臉笑容, 雖然不知道為何要等到天亮,可也只能等。 幸得已經(jīng)入了春,氣候并非寒涼刺骨,衙門里的一群人以知縣,師爺為首跟著齊荀在衙門大堂上干等,眼瞧著小福子被北三差人送了回去, 連牢房里那些吳國人都被安置好了,唯獨就沒讓他們屁股沾過板凳。 即便是心里有意見,可瞧見跟前的齊荀,站的就更冰雕子一樣, 人家大東家的都沒有坐,誰又敢自個兒坐上。 起初知縣還給師爺使了眼色,東一句西一句想與齊荀套近乎,可幾次之后,都沒見其回答,也就閉了嘴,忐忑地望著東方,等待日頭升起。 自打進衙門之后,安嫻便將小臉躲進了帽子里,一路被齊荀擋在身后,沒給旁人瞧見的機會,深知自己的臉會壞事,先是在驛站,后來在西鄉(xiāng)的街頭,先后已有過兩次劫難,誰能保證還有沒有第三回。 縱然齊荀是天下的主子,萬一也有那不怕死的,想博得個僥幸之人,殊不知聽知縣那么一說,還真就進了許家的狼窩,往日里覺得許氏那人說話做事不帶腦子,定是隨了父母,如今再一看,許家人怕是比自己想象中要聰明囂張的多。 一個小縣城的官員,不效忠朝廷,盡想著辦法走歪路子,寧愿不要臉皮如條走狗一般地去討好許家,也不愿意挺直了腰桿做人,想必也定是許家人壓住了小地方出頭的機會,才會造成如今的局面。 安嫻有些后悔,早知道許家如此自尋死路,許氏遲早都會成為黃花菜,她也用不著犧牲色相,去求齊荀休了她。 整個晚上,安嫻一直躲在齊荀的身后,齊荀沒坐,她也沒往那椅子上坐,前半夜還是清醒的,到了后半夜,一顆小腦袋就撐不住,雙腿也發(fā)麻,“咚咚”地往齊荀背心上撞了好幾回。 “困了就去馬車上歇息?!饼R荀被安嫻的身子壓過來,冷如寒霜的臉才有所緩和,微微往后瞧了一眼,語氣難得的溫柔。 她自來瞌睡多,以往這個時辰,怕早就睡了,今日安安靜靜地躲在他的身后,能堅持到現(xiàn)在實屬不易。 沒見過她主動乖巧的模樣,今日頭一回見著,果然很逗人喜歡,安嫻眼皮子沉,點了幾回了,這最后一回實在撐不住,才倒向了齊荀的后背,至于他還說了些什么,她已經(jīng)完全不知。 齊荀小心翼翼地拉過她的胳膊,站了大半夜,這回才抱著安嫻終于坐下來,不去馬車也行,坐這里睡一覺,他心里也踏實。 活久見,這回齊荀身邊的暗衛(wèi)又覺得稀奇了,想殿下之前連個女人的味兒都嫌棄,還曾與人說過,女人有何美妙可言? 如今這就是自個兒打臉,偏生他自己還樂在其中,不自知已經(jīng)破壞了他之前說的那些規(guī)矩。 換作之前,他定會嗤之以鼻,寒著一張臉呵斥一聲,“眾目睽睽之下,摟摟抱抱成為體統(tǒng)。” 但現(xiàn)在他摟的挺好,抱的也挺好,絲毫沒覺得有半點兒不對,北三的目光往那邊瞟了一眼,身子斜靠在朱色柱頭上,也不知道何時備的一壺酒,猛地往喉嚨里灌了幾口,模糊的夜色,似乎跟前所有的事物都模糊了。 “若是以我一人的幸福,能換來天下蒼生的安寧,那我為何還要矯情?天底下感動天地的愛情多了,可最實在的,就是人活著,人活著比什么都重要,陳國如此,天下的黎明百姓亦如此。” 那一日,他聽到的最動聽的聲音,不是宴會上的那首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