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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那么多人......”怎就饑不擇地兒,安嫻很想還回他一句,可奈何自己沒有說完,又被消了音。 直到齊荀的胳膊肘子被身下的一團硬疙瘩擱上,才緩緩地松開了她,齊荀直起身,手迅速地摸進(jìn)了她的袖筒之中,繡著荷花葉的荷包,立馬就被牽了出來。 “哪來的?”齊荀的臉說變就變,底下安嫻還沒喘過氣,就見他一臉陰寒的質(zhì)問她。 安嫻有氣無力地轉(zhuǎn)了個頭,視線碰到齊荀手上的荷包時,瞬間就坐了起來,情急之下伸手就去奪了,一雙白嫩的小手扯住齊荀的衣袖,整個人就爬在了他身上。 “還給我,那是我的。”安嫻惱自己被齊荀一折騰,怎就忘記了荷包的事,錢是小,就怕里頭的東西暴露了北三。 “孤怎么從沒有見你有過荷包?!眲偛胚€在問順慶借錢呢,她哪里來的荷包。 “臣,臣妾,藏,藏起來的......”安嫻臉上因急切生了紅,唇瓣上還沾了適才被齊荀親過的凌亂,周身的神色與動作都透露出了她的惶恐不安。 齊荀算是將她的性子摸透了,知道定沒有那么簡單,安嫻的手往上爬一段,齊荀的手就更往上舉一截,荷包袋里的銀子最終還是被齊荀掏了出來。 不需多看,就知道誰給的了,一股清茶的淡淡氣息,很熟悉,想也能想的到,除了北三那獻(xiàn)殷勤的,還能有誰? 齊荀冷著臉,將那荷包扔在了安嫻跟前,扔完就后悔了,以為安嫻定然沒有那個膽子去撿,可安嫻不但撿了,還重新放在了自個兒的身上。 “臣妾懂得拾金不昧的精神,可臣妾當(dāng)真是心頭著急,懷遠(yuǎn)撿了這荷包以為是臣妾的,臣妾就昧著良心接了過來,本來這一路上就窮,這東西晃在眼睛邊上,難免地會讓人生出貪念。” 寧愿承認(rèn)是自個兒生了貪念,也不能承認(rèn)自己知道是北三留下的,關(guān)鍵時候安嫻的腦子比誰都轉(zhuǎn)的快,無辜討?zhàn)埖谋砬橐沧龅暮艿轿?,這番一說完,還真就將齊荀糊弄過去了。 “撿的?”齊荀的臉色果然好了很多。 “嗯,是懷遠(yuǎn)在衙門門口撿的?!卑矉拐f完,為了讓戲演地更像點兒,還特意回頭對齊荀擠眉弄眼地問了一句,“你說這會不會是懷遠(yuǎn)故意孝敬我這個嫂嫂的?” 然而齊荀剛緩和的臉色又沉上了,“離他遠(yuǎn)點。” 為何?安嫻還沒有問出口,馬車外正被人嫌棄的主兒,就沖著里頭喊了一聲,“嫂子,快出來看,這街上可熱鬧了?!?/br> 秦懷遠(yuǎn)的聲音特別洪亮,道路兩旁因齊荀的馬車通過,都被提前清了路,百姓中間的道兒沒發(fā)過,只能擠在兩邊,這里只是個小縣城,很多人一輩子就呆在這個地兒沒出去過,更沒看過這種大場面,遇上了都想瞧個稀奇,安嫻沒想到秦懷遠(yuǎn)這么皮,連帶著她也算計上了,等安嫻興奮地從馬車窗戶口里探出個腦袋,就被周圍百姓瞧了個正著。 “老身活了這大半輩子了,就沒見過這么標(biāo)志的姑娘。” “跟個仙女似的?!?/br> “老夫算是開了眼了?!?/br> 嘰嘰喳喳地一陣議論,安嫻尷尬地放下了簾子,將窗戶關(guān)了個嚴(yán)實,剛坐直了身子又聽到外面秦懷遠(yuǎn)的一陣大笑,“怎么樣,我嫂子就是全天下最美的,給他們過過眼,漲漲見識。” 安嫻這時候才知道,這熊孩子當(dāng)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臭小子?!卑矉灌止镜亓R了一句,齊荀側(cè)目,不但沒有安慰,還頗有些老氣橫秋地說道,“都說了,讓你離他遠(yuǎn)點?!?/br> 安嫻啞口無言。 一路上安嫻沒再生出什么事端,心里悶著的那點事兒,很快就忘記了,一行人經(jīng)過那日的客棧時,安嫻已經(jīng)在后邊的榻上睡著了。 前面堵的那段路,原本需要花上兩三日的功夫才能清理出來,如今衙門里的人收到命令,從天亮到現(xiàn)在,短短一上午的時間,也能將其清理出來,所以說萬事都的靠逼,一逼迫,不論是個人還是組織,都能逼出連自個兒都意想不到的成效。 北三的車隊是在第二日早上,在下一個縣城街口跟上來的,從北家莊的莊子里出來,小福子說什么也要跟上,一到了地兒,看到了安嫻本人,就跟歡脫的兔子一樣沖到了安嫻跟前,這回不用齊荀再去阻攔,小福子的手還沒碰到安嫻的衣袖,就被秦懷遠(yuǎn)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口,當(dāng)真就如提兔子一樣的將他拎了起來。 “這哪里來的小兔崽子,也敢往我嫂嫂身上撲,我都碰不著,還能讓你碰不成?!?/br> 秦懷遠(yuǎn)說完,還憤憤地往齊荀臉上瞧,想他這位表哥如今愈發(fā)的過分了,連話都不讓他同嫂子說,以前就覺得他不愛說話,悶,這回一見,竟沒想到會小氣成這樣。 小氣到?jīng)]品!一點兒風(fēng)度都沒有。 “既然到了你手里,就由你看管。”齊荀找北三還有些事情要問,安嫻,他不可能讓她與這些小崽子在一起。 年齡再小,也不能碰他的女人。 可憐了秦懷遠(yuǎn),沒想到那一拎還脫不了手了,接了這么個苦差事,丟也不是提也不是,氣的原地轉(zhuǎn)圈。 安嫻被齊荀安置在了稍間,與順慶一道在外守著,暖閣里齊荀幾人議事,說的話外面都能聽見,也沒有故意要避開她的意思。 刺殺齊荀的師爺還是被救醒了,衛(wèi)將軍最先去審查,結(jié)果從師爺嘴里半個字都沒有問出來,打又不敢狠著勁兒打,怕打死了就什么都問不出來了,直到齊荀派去的人回來,齊荀親自會了一次師爺,那師爺才開了口。 衙門里關(guān)于誰的來歷都有記錄,即便是要隱藏身份,來衙門里當(dāng)差,也得要來真名實姓的,順著名字戶頭查下去,果然就是個沒有家室,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人。 這事是挺棘手,但齊荀從來都不是個好惹的,至今還沒有他審不出來的犯人。 師爺起初也是嘴子硬實,一個字兒都不說,到了后來就跪在了齊荀的面前,該招的都招了,對于這種人,活著的沒有在乎的,那死了的總會有,齊荀也不知道從哪里打聽來的消息,說師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祭墳,再派人去查看,幕前干干凈凈地,沒有半點兒雜草,想來里面的人肯定就是師爺在乎的了。 既然在人世間沒有什么能夠牽絆得了他,那死了的人也可以。 齊荀說,要挖人家的墳。 是個有身份的人哪里會干出挖人祖墳這種事,但齊荀完全沒顧忌身份,也沒管這事傳出去,體面不體面,連墳頭的地兒都對師爺說了出來,就差他一句話的事,師爺要是不交代那墳里的尸骨就會被挖出來,拋到亂葬崗,橫尸山野。 師爺還真就怕了,沒過一會就服了軟,跪在齊荀面前,交代了自己的罪行,說墳頭那里葬著的是他的死去的妻兒,當(dāng)年他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