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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之人,可如今她突然就有些不想講道理了,他親自回來與她說一聲,又怎么了? 倘若他過來,對她說一聲“不怕?!彼湍芷届o地呆上一晚上,安嫻想自己分明是如此好打發(fā)的人,偏生他就沒來打發(fā)。 “誰稀罕呢?!卑矉构蛔訚L在榻上,翻來覆去連打了幾個滾兒,沒過一陣,突然就聽到了一串歌聲。 比起上回在路上聽到的山歌,要整齊的多,唱的是齊國真正的曲調(diào),聲音穿透雨霧,傳進馬車,安嫻緩緩地從被褥中露出了頭,崛起的唇角緩緩落下,揚起了一抹笑容,安嫻就那樣抱住了自個兒的膝蓋,豎起耳朵去聽,涼涼的雨夜里,到了這時,似乎才終于露出了一絲光明,穩(wěn)住了惶惶不可的內(nèi)心。 歌是齊荀讓秦懷遠起頭唱的,秦懷遠也不知為何,突然就被齊荀點名了要讓大伙兒唱歌,不只是他,跟前聽到的幾人都不敢相信,太子殿下何時講究過音律? 作者有話要說: 躍躍明天開始捋后面的大綱,爭取存稿到完結(jié),近段時間每天暫時先3000 更文。寶寶們別拋棄躍躍,躍躍好慘一女的(□□裸的賣慘),么么你們!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一葉之秋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51 章 第五十一章 其他人不了解, 順慶了解,這是殿下怕娘娘在馬車內(nèi)害怕,漆黑的雨夜, 遭了劫殺, 娘娘那樣嬌嬌的性子,想想定是被嚇得不輕。 將士的歌聲一唱,嘹亮了半邊天, 他這太監(jiān)的心窩里都被暖熱了, 更別說是個姑娘,往日里都說殿下不解風(fēng)情, 如今開了竅, 這境界卻是無人能及。 將士唱的是曲兒,傳達的是殿下對娘娘的愛。 順慶立在馬車側(cè),從那開著的窗縫里一直瞧著里頭, 馬車內(nèi)太醫(yī)正在給齊荀包扎胳膊上的傷口,順慶的嘴角隨著太醫(yī)手上的動作 ,一陣陣地抽,殿下手臂上一條長長的刀口,眼瞧著都讓人觸目驚心,今兒夜里的那群人, 都是拼了命的下狠手,殿下手上這一刀,多半也是替北三擋下來的,一沖上來, 就已經(jīng)定好了目標(biāo),這回要的是北三的命,五百多名頂尖的殺手齊齊沖向北三的商隊,也幸得殿下準(zhǔn)備的及時,否則北三怕是兇多吉少。 以往出征,齊荀身上也沒少受過傷,就眼下受傷的這條胳膊,一看那周圍還有舊的刀疤,順慶看著心里就揪的慌,這一趟還只是個開頭,也不知道往后還會怎樣,但愿能早點兒結(jié)束,早日回東宮,好好地與娘娘過上太平日子才是最緊要的。 齊荀受傷之后,就坐到了北三的馬車內(nèi)沒走了,這會子太醫(yī)替他處理傷口,不只是順慶一人在外頭候著,一堆的將士都圍在了跟前,太醫(yī)從馬車上一下來,個個都開口問如何了。 太醫(yī)跟著齊荀久了,也知道什么樣的傷對他有多大影響,就今夜殿下胳膊上這傷,最多半月,也就能痊愈。 太醫(yī)說了聲沒事,眾人這才寬了心,一回頭順慶瞧見衛(wèi)將軍從娘娘的馬車那邊過來,便招了招手說道,“殿下說了,衛(wèi)將軍今兒夜里就好生守著娘娘,離香洲還有不到一個時辰,將軍可千萬別大意了,整頓好了咱就該出發(fā)了?!?/br> 衛(wèi)將軍說了一聲是,又立馬折了回去。 齊荀之所以沒回安嫻那邊,也是因為怕手臂上的傷嚇到了她,想著等太醫(yī)處理完傷口,外頭的衣裳一穿,便看不出任何端倪來,等半月之后,傷口好了,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只要聽到太醫(yī)說太子沒事,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周圍沉悶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將士散開,該干嘛的干嘛,受了傷的將士有后方留下來的人照料,齊荀的馬車,還得繼續(xù)往前走,不能再耽擱。 等到馬車再次出來的時候,車上就只剩下了齊荀與北三。 北三背靠在馬車內(nèi),臉色有些蒼白,周身的狼狽足以看出適才是真的被逼到了絕境,五百多個殺手,個個都是訓(xùn)練出來的高手,目標(biāo)不是太子,而是他這個北家莊北三爺,倒是應(yīng)征了師爺說的話,齊荀與北三之間死誰都可以,那必然是吃柿子找軟的捏,齊荀不好惹,自然就得從他身上下手。 北三苦笑了一下,“多謝太子殿下救命之恩?!?/br> “為何會殺你?你可想明白了?”齊荀緩緩放下了袖口,遮擋住了白色紗布,回頭目光平淡地瞧了他一眼,既然目標(biāo)是在北三身上,那也就是說,今兒這些人怕也與師爺所說的一般,是二皇子的人,倒是不難想。 只怕二皇子也沒想再藏著躲著,既然撕破了臉皮,寧愿暴露了自個兒,也要取了北三和自己的命,這暗中定是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做的勾當(dāng)。 “還能是什么,怕我這番跟著殿下,壞了他好事唄。”北三說的輕松,神色沒有半點慌亂,除了這個理由還能是什么,“香洲有殿下的人把手,誰敢插手進來,香洲往西,去往吳國的路上就不同了,是許大人的天下,如今殿下身份已然暴露,想必一路上該清理的早就清理了干凈,殿下要想看到事情最真實的那一面,除了我北三,恐怕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辦到。” 人與人說話隔了那副軀殼,也就隔了一層心,就算面子上看起來再讓人相信,說出來的話都得思量三分,齊荀坐到了太子的位置上,這點他是摸的非常透徹,也知道人的直覺并非是空xue來風(fēng),而是靠智慧堆積出來的。 一個商戶,就算是知道了二皇子的勾當(dāng),也犯不著他如此豪賭一場,成功與否,頂多也就一半的幾率,敗了就是徹底地將自個兒暴露出來,公然站在了齊國太子到對立,正式與他撕破臉皮,此番舉動算是破釜沉舟了。 二皇子既然愿意用隱藏了這么多年的籌碼,不在意自己今后的路子,拿了身家性命來賭,也要賭一把自個兒能贏,這事情定然就是他最終的目的。 二皇子這輩子最想做的是什么,齊荀大抵也知道。 西北是林氏一族的痛,早年林氏本也不姓林,從西北過來到了齊國,成為了先皇的左膀右臂,先后幾次大戰(zhàn)中,幫著先皇一路將西北封殺在了黃沙堆以西的地方,至此西北再也沒來犯過齊國,于齊國而言,林氏是英雄是功臣,但對于西北來說,就是叛國叛民的叛徒。 西北對二皇子與林氏有恨,同樣,二皇子與林氏對西北,也是恨之入骨,早年被羞辱欺壓的怨氣,積壓在了林氏家族幾輩子人身上,早已經(jīng)是根深蒂固。 齊荀西征,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不過就是二皇子的一把刀而已。 齊荀拉平了袖口的褶皺,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中微暗,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雨夜里的歌聲多少能撫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