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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吳國人出氣,咱們是齊國百姓,太子是不會動咱們的?!?/br> 這么一說,倒是真的了,許國梁奉旨前來鎮(zhèn)壓暴,亂,他手底下的劉峰青,打的旗號并非是許國梁的,要么是齊國皇帝,要么就是當今太子齊荀,如此百姓心里自然就以為,是皇帝,太子親自來解決的。 正因為如此,太子的威風(fēng)在百姓眼里,慢慢地失去了效果,留給他們的錯覺便是,橫豎太子愛戴他們的,不會將他們怎么樣,官兵來了又如何,根本不敢動他們分毫。 劉峰青從昨夜開始,就心神不寧,齊荀幾乎召集了駐守在吳國的所有將士,但獨獨就留下了他。 從洛陽城驛站出發(fā),劉峰青就收到了許國梁的信,太子真正的路線是吳國,算算日子與他的路程也就前后腳的功夫,劉峰青胳膊被齊荀砍了一劍,幾乎是死里逃生,撿回來了一條命,到了吳國之后,心里就一直惶惶不安,不斷猜測那人到底是誰。 實則他心里多半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還是存了幾分僥幸,然而這份僥幸在齊荀進城之后就徹底破滅了。 齊荀進城時沒坐馬車,一匹棕色駿馬行在人群中,格外的亮眼,單就他身上凌厲的氣勢,就能讓人不寒而栗,當劉峰青抬起頭,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差點就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他當真是眼瞎了。 一條胳膊算得了什么,命沒丟已經(jīng)是他的造化,劉峰青跪在地上,就差將自己的臉點在了地上,不招見他最好,最好是永遠都把他給忘了,起碼還能留一條活路在。 劉峰青不過就是許國梁的一條走狗而已,這么多年萬事都經(jīng)由他的手來辦,許國梁給了他明面上的好處不說,暗地里對他的那些勾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眼,由著他來,劉峰青滿意,許國梁也滿意,互惠互利的東西,才能保持長久。 在收到許國梁的信之后,他就趕回吳國,停止了對吳國人的暗處買賣,忙著四處清理痕跡,如今太子一到,他那些勾當收的都差不多了,要從這事上來抓他的把柄,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抓不到,但如今看清了馬背上太子的模樣,就覺得前面那些事兒干了也是百搭,自己怕是難逃一死了。 劉峰青知道,就算自己將頭埋進了土里,找個地兒遁了,只要等齊荀想起來他這號人物,遲早都得將他揪出來要了他命,劉峰青本來就是個武夫出身,肚子里沒有多少墨水,事到臨頭,心里一著急,就開始慌不擇路,自個兒先跑了。 齊荀能在洛陽城的驛站放他一條生路,為的就是今后能多找?guī)滋幾C據(jù)來治許國梁的罪,也好看清內(nèi)地里他們到底做了那些勾當。 劉峰青一逃,立馬有人通報給了齊荀。 齊荀將安嫻的馬車送到了城中寺廟的山腳下,報來的消息不只是劉峰青的事情,還有秦懷遠被百姓困住之事,秦大人看了如今的形勢,心里早就有了底,怕是不見血解決不了了,時間越長,圍過來的百姓越多,他追上來找齊荀,就想請示能否動用武力鎮(zhèn)壓。 安嫻不知外面什么情況,但馬車幾次突然的停頓,多半也猜到了外面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齊荀適才下了馬車后,就讓嬤嬤與鈴鐺到了馬車內(nèi)伺候安嫻,外面一停,鈴鐺就會掀開窗簾看一眼,這番敲下來,就知道殿下這是忙的不可開交,瞧見秦大人焦急的面色,嬤嬤心里有了底,恐怕這回殿下送不了娘娘到寺廟。 果然齊荀掉頭回來,一陣馬蹄聲敲在空蕩蕩的山間小路上,安嫻聽著那聲音由遠至近而來,突然就將趴在窗戶上的鈴鐺拉回去,自個兒拂起了窗簾子,伸頭朝著外邊望去。 她從未見齊荀騎過馬,今日還是頭一回,似乎人只要往那駿馬上一坐,瞬間就高大威武了許多,今日出發(fā),齊荀一身齊國太子的派頭,十足的講究,黑色的蟒袍,金黃的滾邊,就連九旒冕今日都戴上了,隨著他俯身,串串珠子發(fā)出了脆響,安嫻瞧著冕下的那張臉,一時失了神。 太子當真生的好看。 “嬌嬌,孤去去就回,你先到寺廟里等孤?!饼R荀彎著腰身,從馬車窗戶口子去瞧安嫻,安嫻的小臉恰巧伸了出來,臉色紅潤,精神飽滿,這會子倒也看不出來有什么問題。 百姓的這場動,亂,他還是得親自去一趟,從齊國出來,走了這一路也明白了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的,根本無法去做判斷,動不動用武力,他得親自去看了才知道。 前面就是寺廟了,他就先送她到這里,等他處理完了這件事之后,便立馬趕回來。 “殿下小心,臣妾等你?!卑矉沽鹆О阃噶恋难壑樽右环瑵L動,調(diào)皮地對著他眨了下眼睛。 若是個正經(jīng)家的大家閨秀,這番輕浮的動作怕是真做不出來,可對于安嫻來說,只要情緒到了,這又算得了什么,更夸張的她都能做出來。 比如說這時下根本不懂的飛吻。 齊荀還未從她剛才那抹媚眼中醒過來,就見她更是大膽,紅唇兒嘟起,印在了自己的掌心里,再一翻開,那掌心就對準了自個兒,雖沒見人這般用過,動作如此明顯了,齊荀當然看出來了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隔空親他。 安嫻做完了這番動作,就用手撐著臉,笑瞇瞇地瞧著他,眼里的那絲媚色帶了幾分挑釁與引誘,對面齊荀臉上的那抹紅暈,她算是瞧的清清楚楚。 她從沒與人談過戀愛,如今嘗試了才知道,竟是這般滋味,旁人說談戀愛的人,就跟躺在云朵上一般,有種飄起來的感覺,安嫻覺得,自個兒這時候,一定就是躺在了整個云層里,下不來了。 太飄了。 齊荀以往也見過她的媚色,可哪里見過她像如今這般明目張膽地來勾他的魂兒,起初被震驚到,神色愣了一瞬,之后整張臉就開始扭曲,緊咬著牙槽子,也不顧那馬車里有沒有人在,再次俯身對著安嫻說道,“嬌嬌,晚上孤再來滿足你?!?/br> 說完,齊荀嘴角一道明晃晃地笑容,梨渦好看,可銳利當眸子里卻滿滿地帶著威脅,安嫻脖子往后縮的那陣,齊荀猛地勒住手里的韁繩,掉頭就離開了安嫻的馬車,從山道上一路往回疾馳。 不怪他心思多,實屬剛才他的太子妃給他的暗示太過于明顯,前幾次圓房都沒有得逞,原來不只是他不甘心,他的嬌嬌也不甘心。 心情一激動,齊荀手里的韁繩就勒的越緊,對于山下百姓造反一事,就更有些火上澆油的怒憤。 原路返回,再往秦懷遠與北三的地方趕,距離再近也頗花費了路程,到了事發(fā)地,天色已經(jīng)黃昏,夕陽的一道光照下來,在人身上披了一層金黃。 齊荀一到,圍在百姓身后到將士便讓出了一條路。 百姓從未見過太子長什么樣,只知道是個厲害的人物,是個敵人聞風(fēng)喪膽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