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書迷正在閱讀:尋師、小的不是jian商(H)、竹馬、微博傳情、惟吾祁馨、瞧你那鳥樣兒、漩渦(H)、峨眉派偶像、重生之學霸人生、我的性取向是蟹粉小籠
,就似是被待宰的羔羊,個個緊縮身子,害怕的往后退。 之前的那漢子趁著這機會,雙眼發(fā)光似地瞧著自己剛買回來的吳國女人,突然沖到北三的身后,想將她拉回來,而他旁邊的齊國婦人一看,哪里敢甘拜下風,生怕等會兒自己的人被搶走,也沖上前去拽那小女孩。 北三和秦懷遠護都來不及,跟前的百姓突然一邊高喊著“太子英明,太子威武?!钡目谔?,一邊朝著他們奔來,開始去哄搶他們身后的吳國人。 一時場面混亂不堪,分不清是哪里是吶喊聲,分不清哪里是哭聲,北三和秦懷遠也瞬間被百姓淹沒。 終究還是要見血的,紅霞的光照映過來,齊荀手里的劍已經(jīng)出竅,堵在他身前的人一聲慘叫之后,齊荀身后的將士也不用他再做出指示,直接殺了過去。 鮮血侵染了一大半人群,前面哄搶的那群人才反應過來,驚慌地往后一看,就見到紅霞光的線下,手執(zhí)長劍,全身沾滿了鮮血的齊荀,就似是從地獄走出來的閻王一般,劍在手里一起一落,干脆利落。 太子英明,太子威武的吶喊聲戛然而止,百姓癡傻的看著跟前的齊荀,眼里全是震驚和難以置信,誰也沒有想到適才還被自己稱之英明的太子,劍尖會對著他們的方向,會來索取他們的命。 齊荀凜冽在站在眾人跟前,頭上的九旒冕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搖晃,冕底下沾了血的臉色蒼白又冷冽,劍一□□,就沒有收回去的先例,出竅必見血。 他從未預想有朝一日,自己手里的劍會對準百姓的喉嚨,會要了百姓的命,但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以他的名義,去欺壓世人,持強凌弱。 “太子殺人了!”眾人驚醒過來,突然就開始大叫四處逃竄,然而早已經(jīng)是一團混亂,誰也不知道哪往里跑才是生,往哪里走是死,慘叫聲不斷,血色染紅了半天邊。 陣陣嘶吼聲,終于讓前面那一塊爭搶地你死我活的人住了手,秦懷遠和北三再大的本事也經(jīng)不起上百人轟然擠壓,百姓一撲過來,兩人就被壓在了底下,動彈不得,而那些吳國人就似是風中的木偶一般,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不是說太子最愛民嗎,不是說會保護我們的嗎?那為何又要殺我們?!卑傩站退闶桥?,在絕望時,還是沖著齊荀怒吼而道。 齊荀的劍尖帶著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爾等恃強凌弱,目無法紀,與土匪強盜有何不同,我齊國律法,何時容過jian,yin、欺凌之事” “若你們忘了何為律法,今日孤就在此提醒你們,我齊國律法,為官者得遵守,為民者也得遵守!要講天理,孤就是天理,要討王法,孤就是王法!” 齊荀的聲音肅然,如深潭寒冰。 百姓膽子再大,終究也是怕死,人群惶恐的退開,退到了最后,被壓在底下的那層人再也爬不起來了,眾人才知道害怕。 就連秦懷遠和北三,也是橫著被將士抬出來,只剩了半口氣尚在喘息。 適才哄搶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會害死人,這會子看到跟前死的那些人,也不知道該說是誰殺了誰了,個個都跪在了齊荀面前,一聲都不敢出。 “去將刑部官吏找來,將我齊國律法一條一條地說給他們聽!” 天色近黑,齊荀就站在眾人面前,他不走,眾人誰也不敢走。 待刑部官吏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將齊國律法挨個念了一遍,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透,火把的光亮將四處照的如同白晝,齊荀臉上的蒼白,只有印在那一片昏黃的光暈之中,才能看出半點顏色來。 “劉峰青找到嗎?”齊荀踏過滿地狼藉,終于挪動了腳步。 “找到了,四處道路都是提前封死了的,能跑到哪去,這回他就是天大的本事,也是插翅難飛?!毙l(wèi)將軍緊緊跟在齊荀身旁,答的很快,眼睛往齊荀臉上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就算是他,也是許久沒有見到殿下如今夜這般發(fā)過怒,今兒早上還能從他臉上瞧出一點愉悅來,一轉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身殺氣,誰見了都會恐慌。 “只要不死,怎么折騰都行。”齊荀將手里的劍扔給了衛(wèi)將軍,挽起了袖口處的一片黏糊血跡,冷冷地說道 ,“將今日帶頭鬧事的人找出來,帶回去查!” “是,未將領命。”衛(wèi)將軍早就懷疑,這恐怕并非是偶然。 秦懷遠從香洲一路跟到這里,剛好就跟丟了那路人馬,而恰好又讓他遇到了吳國人被欺凌,百姓鬧事是沒假,但必定是有人帶頭先煽風點火,助長其威風,否則就憑百姓,也鬧不到這地步。 衛(wèi)將軍剛要走,又被齊荀叫住,“著重查那批吳國人是從哪里販賣過來的,經(jīng)由誰手?!?/br> 其他的事,他自己去問。 衛(wèi)將軍一愣,倒沒有想到這個,見齊荀的臉色肅然,不敢有半點怠慢,當下領命退了下去。 衛(wèi)將軍一走,齊荀就上了馬背,又對身邊的將士交代了一句,“將北三給孤帶過來,就算是死了,孤今夜也得見到人?!?/br> ** 安嫻這一夜歇息的并不安穩(wěn),齊荀白天走了之后,馬車沒走多遠就到了寺廟,吳國這處寺廟建在了半山腰,前后都是樹木環(huán)繞,雖然身在城中,可站在上面往下看,又似是身在城外,能鳥瞰整個吳國皇城。 出來接應安嫻的是一位年長道姑,沒有過多的話語,從安嫻進來到將她安頓下來,就只說了一句,“施主,請。” 安嫻也沒看清她的模樣,那道姑一直低著頭,安嫻只能瞧見她頭上的佛帽和光潔的額頭。 寺廟里非常清凈,清凈到讓安嫻懷疑整個寺廟就那道姑一人,好在到了里頭,能聞得見里面陣陣木魚聲,然而一路走到了安排給她的住所,卻依舊是沒看到半個人影。 安嫻的住處是齊荀讓人提前收拾好的,屋內(nèi)擺設簡單,一張床鋪,一張桌子幾個蒲團,一處書架,便再無其他,但卻非常干凈,一進屋就能聞到一股春季山野的花香。 屋前的窗戶打開,能看到山谷的云霧,后邊是一片竹林,再往上看,就是整座山的山頂。 確實是個修身養(yǎng)性的好地方。 安嫻安頓好了,精神頭足,便想圍著寺廟轉一圈,然后還想去找剛才的那位道姑問幾句話。 可往里走的路,被一扇門堵住,鎖的死死的,木魚聲就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模氡鼐褪撬荒苓M的地方。 “娘娘還是回屋里歇息吧,奴婢進來時就注意到了,娘娘的住處,雖設在寺廟,卻與寺廟隔絕了起來,娘娘就是將這廟子繞上一圈,怕也是進不去?!眿邒咴诎矉股砗?,勸了一句,估計殿下就是知道娘娘這愛熱鬧的性子,故意隔開的。 安嫻就是閑不住,進了屋子也就圖當時的一陣新鮮,等到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