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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心里一直惦記著殿下,哪里還能有什么旁的心思,臣妾瞧殿下這一日都快過完了,也沒過來,臣妾心急,正要準備去找殿下呢?!?/br> 安嫻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全是撿了好聽的說,“殿下不是讓臣妾等殿下嗎,臣妾一直都很乖乖地在等......” 安嫻還沒有說話,細腰便被齊荀單手一攔,將她猛地往前拉,安嫻的額頭結(jié)實地撞進了他的懷里,沒給她呼痛的功夫,便見齊荀挨近她的耳朵陰冷地說道,“嬌嬌不說,那就讓孤來猜。” 安嫻的腰被他扣的太緊,呼吸急促,再也不出聲了。 “孤的太子妃,心里是不是還在想著老情人?!饼R荀說道老情人這三個人,說的特別重,緊咬著牙,對她的不誠實,非常不滿。 雖然心里知道,就算她老實交代了,他同樣也會不滿,但心頭一直壓制住的怒火,只能讓他平靜到這里了。 “別等了,朱東浩來不了。” 齊荀冷颼颼地一句,讓安嫻抱有的僥幸徹底粉碎了個干凈,安嫻這時候才知道害怕,往后退,身子卻半分都挪不動。 動不了也就沒再掙扎了。 “既然殿下都知道了,臣妾也就明著說了唄,臣妾就是想將佛珠還給他?!卑矉贡M量用雙手抵在他的胸前,齊荀身上的那股淡淡清冷香,讓她的心緒早就亂了套。 “昨日,臣妾也與殿下提過這件事的.......” 安嫻還想繼續(xù)圓謊,就被齊荀捏著她的下顎,堵住了小嘴,唇舌之間的掠奪,激烈地讓安嫻透不過氣來。 “孤就不該留著他?!卑矉箍毂凰碌孽卟贿^氣時,齊荀才松開了她,眼睛染了怒火的猩紅,就跟一頭豺狼虎豹差不多。 越是往深了查,那些早年吳國太子與陳國公主之間的故事就越多,到了最后,他都不敢去查了,今日過來,也并沒有預料想到她有那個膽子瞞住自己要去私會朱東浩,可一進門,她的神色就出賣了她。 她估計自己都不知道,她說謊的時候,手心一貫喜歡蜷曲,也一旦自己心虛的時候,就會用各種花言巧語來討好他。 不是他有多厲害,有看透人心的本事,而是他了解她,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能想什么。 若是他早知道有這一日,朱東浩就不該留,起碼能斷了她所有的念想。 “今日孤來,原本就打算圓房,倘若嬌嬌不愿意,孤也不會勉強。”齊荀說的太過于違心,前面給安嫻挖了好大一個坑,她要是說不愿意試試看。 齊荀松開了安嫻,讓她先順了順氣,整個過程齊荀的眼睛都在安嫻的臉上,只要她稍微露出一丁點不樂意出來,他都能察覺出來。 但安嫻的臉色除了一團粉紅,還是粉紅,安嫻此時才覺得順水推舟的事情有時候也挺好的,不像這會子這般尷尬地直接被齊荀問出來。 她愿不愿意,不都是早晚的事情嗎,他要是想,動手便是,何須多言。 雖說祖宗身上有一大堆的毛病,霸道不饒人,不懂情調(diào),有時候還沒有紳士風度,喝酒了酒嘴巴還賤,但與之相反,他從不打誑語,有真龍?zhí)熳诱f一不二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心眼實,不會勉強自己喜歡不喜歡的人或事,但一旦喜歡了上了,就是真心誠心的喜歡。 關(guān)鍵是,還有本事有能力,有顏。 可取之處倒是挺多的,至于自己到底喜歡他哪點,還真說不上來,就是看到他的人時,她既能感覺到安心,又能心跳加速。 能因他的歡喜而歡喜,也能為他的難受而傷心,昨夜他未回,她一向良好的睡眠,也能因為擔心失眠,今日在知道了底下的那場動,亂之后,她也替他心痛。 這大抵就是喜歡了,既然喜歡,當然是愿意。 “殿下,臣妾怕痛,你,輕點兒......”安嫻想明白了這些事,臉色已經(jīng)紅成了豬肝,圓房之事都被他提出來說了幾次,眼下他與她之間,也算是是水到渠成,是時候該給他了。 他倆原本就是夫妻。 但想起之前的幾回,他一生氣,勁兒就特別大,她身子骨柔軟,一捏就能留下一個印記,她怕他待會兒揣著對朱東浩的怒氣,將狠勁兒全都發(fā)泄在自己身上,到時候自己免不得受罪。 安嫻說完,就已經(jīng)主動貼向了齊荀,指腹在他腰間的那條帶子上有意無意地觸碰,就算人的表情,笑容能裝出來,可眼里的嬌羞卻是裝不出來的。 齊荀緊繃住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下來,心頭被她嬌羞的態(tài)度,和那一句柔弱無力的討?zhàn)埪晱氐椎能浕?,此時就如同成千上萬只螞蟻一般從他心坎上爬過,癢的他萬分難耐。 痛是正常的,據(jù)說第一次都會痛,他也不能保證就能讓她不痛。 “孤,盡量輕點?!饼R荀話是這般說的,可再次將安嫻抱過來,掐住她纖細的腰身時,那勁兒一點也不輕。 安嫻冷不防的一聲喘,溢出了聲來,整個屋子里就他們倆人,而且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倆人也都是心知肚明,這一聲溢出來,屋子里的氣氛也就跟著出來了,尷尬與緊張讓安嫻不敢動了,雙手只能掛在齊荀的脖子,藏住自己臉上的羞澀,不想讓齊荀瞧見她臉上的窘迫和眼里的媚色。 上一回在香洲差點就成事了,安嫻身上的每一處,齊荀幾乎都觸碰過,按理說該是熟門熟路,沒什么緊張的,可此時齊荀半點記憶都沒有,只憑著當下的感覺,去一處一處地探索。 “嬌嬌先松開孤,孤摸不到你的衣扣?!饼R荀被她勒的太緊,有些不得勁,只好開口讓她先從自己的身上下來。 安嫻今夜原本是打算去見朱東浩的,一身衣裳都是穿的中規(guī)中矩,不似以往夜里,就兩件薄薄的衫子搭在身上,是以,如今就算安嫻松開了齊荀的脖子,齊荀要解開她一身的衣扣,還真要花費些時辰。 齊荀平常對待朝事的耐心在這件事上,完全沒有體現(xiàn)出來,解了兩顆發(fā)現(xiàn)底下還有一排的,就完全放棄了,雙手捏著安嫻的衣襟處,安嫻只聽到一陣布料被撕碎的聲音,便聽齊荀說道,“等明日孤陪你十件。” 這一番被他徒手一撕,確實比一顆一顆地解扣子要快了許多,安嫻站在那里,感到了一陣涼意。 紅火的兜兒,將她的膚色襯的愈發(fā)雪白,青絲垂下,落在了她的肩頭,安嫻被齊荀直白的目光瞧地不知該往那里放,一雙手也沒有地兒安放,便輕輕地落在了跟前齊荀的腰上。 自己愿意的和被人強迫勉強,完全不同,安嫻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與齊荀圓房,態(tài)度上便不會只是個任由他主宰命運的木偶。 齊荀目光如火,盯著她的那陣,安嫻便微微踮起了腳尖,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 后來,安嫻就后悔了,自己就不該主動,那一吻之后,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