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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的小天使:小林同學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TING 4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70 章 第七十章 安嫻無論是面上, 還是話語里都透著委屈,瞧得出來,當真是怕了他。 齊荀穿戴好了, 才又蹲下來, 剛往前一湊,安嫻又鉆進了被窩,將自己遮蓋到嚴實。 “下, 下回就下回, 殿下要說話算數(shù)?!卑矉惯€是慫了,一想起自己被翻來覆去, 擺著花樣地折騰, 就連心尖上都是顫抖的,昨夜一夜幾乎就沒睡成,明明已經(jīng)完事了, 過了一陣又能被他撈起來,知道齊荀正是那種從未嘗過甜頭,突然嘗到了就再也停不下來的人,想想就知道有多可怕。 齊荀瞧著被褥下被蒙住的小腦袋,喉嚨出一聲悶笑破出,臉上的笑容就跟晨間的朝露一般, 干凈又純粹,沒有讓人疏遠的冷冽,很自然的一道笑爬在臉上,嘴角邊上的兩個梨渦, 讓人瞧上一眼,就能沉醉其中,驚嘆此人的俊朗。 不過安嫻裹著被窩,沒瞧見。 “孤就這么可怕嗎嬌嬌,嗯?”齊荀心里明明是得意的,甚至那份得意都已經(jīng)掛在了臉上,言語上卻忍住了,明明知道她在這事上臉皮薄,容易窘迫,卻很喜歡看她被sao紅臉的模樣。 以往在軍營,一堆大男人免不得會說些葷段子,說起女人的妙處,眾人都會跟著起哄,他卻從未對此感興趣過,如今體會到了便知,聽別人說和自己做,還當真就是天壤之別之差,齊荀再回憶起之前與安嫻相處時,那些什么都沒干的日日夜夜,突然就覺得太過于浪費,暴遣天物。 “孤午后再來。” 齊荀不能想,一想那心口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也沒管安嫻的被子蓋的有多緊,當下連人帶被褥的揪到了自己懷里,將安嫻的頭從那里頭扒出來,汗水已經(jīng)濕了她半顆腦袋。 “別悶壞了,留的青山在,那也得保證青山完好無損,不出毛病。”齊荀將她臉上幾根濕漉漉的青絲撥開,經(jīng)過了昨夜,再說起葷事來,一點也不含糊,也沒半點不害臊。 安嫻就像是一個玩偶,被他連著被褥揪起來,整個身子裹在被褥下,就留了一張臉在外,想反抗,手也拿不出來。 “殿下今日不忙了嗎?” 安嫻記得往日他從早上就不見人影,忙的不可開交,如今外面的形勢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怎的還有閑心呆在這里,還念著那檔子事。 “殿下還是以正事要緊,那么大一座江山,可不能因為貪念一時的舒爽,就大意了,臣妾也不愿意當那什么禍國殃民的妖妃,殿下應該最為清楚,臣妾的冤枉,臣妾雖然什么都沒做,動手的都是殿下,可若是這點子上出了什么事,外面的人一定會將過錯算在臣妾身上,說臣妾勾引了殿下,迷惑了殿下?!?/br> “臣妾擔不起這罪名?!?/br> 安嫻說的苦口婆心,生怕那祖宗又心血來潮,動起手來,“殿下要臣妾留著青山,臣妾留著便是,就怕到時候殿下太過于執(zhí)著,臣妾的青山還在,殿下就再也燃不起柴火來,就糟糕了?!?/br> 確實挺糟糕的,齊荀那臉色被她越說越糟糕。 “你在懷疑孤?”要是前半段話說完,安嫻就住口不說了,或許他就能灑脫地從這里走出去,然后再告訴她,等他回來。 可她偏生就要加后面那一句,懷疑他威風的話。 安嫻見他的神色不對,那顆小腦袋搖如撥浪鼓,“不不不,臣妾不敢懷疑殿下,殿下的威風,臣妾都,都知道.......” 能不知道嗎,身子就跟石頭做的一樣,力道又大,怕是一時半會兒她這身子利索不起來。 “孤說過,嬌嬌心里想什么,直接對孤說就是,昨夜嬌嬌若是有不滿意孤的地方,或者說有需要孤改進的地方,你都可以告訴孤,孤會盡量滿足你?!?/br> 安嫻:“.......” “都,都滿意?!?/br> “那就好?!饼R荀終于松開了她,站起身來,腦子里想的東西,硬跳不出這個框框,一門心思鉆研起來,“昨日孤從順慶那里拿來了的畫本子,太過于粗糙,等孤回了東宮,那里的畫本子齊全,種類繁多,到時候,嬌嬌也看看,要是有喜歡的姿勢,你可以告訴孤,孤會配合你試試?!?/br> 安嫻:“......” 他是魔鬼吧?! “你月信什么時候來?”齊荀一語驚過一語,安嫻已經(jīng)不知道他接下來,會說出什么了不得的話,便照實回答了他,“大,大概還有三日?!?/br> 齊荀聽完,不假思索地說了一聲,“這么快?” “太醫(yī)說過,女人來月信的時候,不宜同房,為了嬌嬌的身子,孤且忍著,好在還有三日,這三個日夜,孤有空就會過來陪嬌嬌?!?/br> “沒空,孤也會抽空過來?!?/br> 安嫻那聲祖宗就快叫出聲來,這人到底是有多執(zhí)著。 安嫻一位養(yǎng)在深閨里的嬌嬌女,自然不清楚,男人在什么年齡階段,需求最旺,齊荀也就二十出頭,此時身子氣力正是旺盛的時候,當初林貴妃的算盤打的倒是不錯,說等齊荀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就能知道其中的甜頭,不怕他沒有欲,望。 齊荀此時的欲,望,就全在安嫻的身上。 “臣,臣妾等殿下?!卑矉挂е啦艑⑦@話說出來,自己若是不這樣說,恐怕今日還將這祖宗送不走了。 “好。”齊荀手掌佛過她頭頂?shù)那嘟z,最喜歡她這樣溫順的模樣,態(tài)度柔和下來,語氣中也帶了寵溺,“好好休息,別到處亂跑,更別想著孤以外的男人?!?/br> “想一次,孤就會要你一次,直到你腦子里只剩下孤為止?!饼R荀不怕威脅她,他就是這么打算的,無論是她的身體,還是心里,都只能留下他的痕跡。 安嫻被他這曖昧霸道的話,嚇的緊縮了身子,正怯怯地望著他,想對他保證,再也不會時,又聽他沙啞著喉嚨,對她說道,“嬌嬌怕是不知,自己有多誘人?!?/br> “孤都看了個遍,每一處都好看,孤不怕嬌嬌不聽話,橫豎看一回也沒看夠?!?/br> “嗡”的一聲,安嫻從臉紅到了脖子,驚訝,羞憤,膽怯好幾種情緒在臉上游走了一回,唇瓣微張,想說什么,卻羞地說不出半個字來。 然而,說話的人卻走了。 身后安嫻反應過來,罵的那聲,“登徒子”他終究是沒有聽見,從外面進來的嬤嬤與鈴鐺卻是聽見了。 知道昨兒發(fā)生了什么,倆人一進來,又聽了這話,保不住就會浮想聯(lián)翩,待嬤嬤從被褥里將安嫻攙扶出來,替她穿衣的時候,瞧見了那一身的痕跡,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別的不好說,就只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