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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嬤嬤才相信安嫻說的,她已經(jīng)還了。 “這東西太邪乎了?!眿邒咝睦餂]底,驚慌地看著安嫻,佛珠是朱東浩送的,早就聽說吳國寺廟興旺,而朱東浩又是吳國前朝太子,當(dāng)初送這佛珠給娘娘的時候,一定是動了什么手腳,佛珠估計已經(jīng)有了靈性,認(rèn)了主,怕是沒那么輕易丟掉。 安嫻見過一回這怪事,如今倒也沒有那么驚訝,將袖口重新放了下來,平靜地說道,“既然扔不掉,就別費力氣了,留著就留著吧?!?/br> 安嫻說是這么說,心里也是沒底,到了夜里,又嘗試著將系統(tǒng)喚出來,卻還是沒有成功,從進(jìn)寺廟開始,腦子里的系統(tǒng)就像是徹底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xiàn)。 而怪事都發(fā)生在了這顆佛珠上。 安嫻有種直覺,只要能將這珠子扔掉,或許一切麻煩都能迎刃而解。 想也想不出個結(jié)果來,該來的就算她不去找,也會自個兒送上門,她倒不如靜觀其變,走一步算一步,安嫻懶得再想,身體上的疲憊,讓她很快就入了夢鄉(xiāng)。 到了后半夜,齊荀才過來,今兒又是鈴鐺守夜,鈴鐺看到齊荀時,嚇了一跳,沒想到都這么晚了殿下還會過來。 齊荀也沒有讓她進(jìn)來伺候,說了一聲,“下去?!?,自個兒就去了幔帳床邊上站著。 聽了一陣?yán)锩娴木鶆蚝粑暎艑⑨ぞ従徖_,坐在了床沿邊上。 齊荀的臉色在微黃的一盞燈火下顯得異常蒼白,眼底下的一團(tuán)黑影,看的尤其清楚,連平日里那雙永遠(yuǎn)精明銳利的眼眸,都似是被奪去了光芒一樣,齊荀從未像如今這般消沉過。 安嫻睡覺時一向不太講究姿勢,胳膊和腿,都露在了外面,上面留著的一團(tuán)團(tuán)烏青也跟著露了出現(xiàn),分不清是齊荀昨兒夜里掐的還是今兒白天掐的。 幔帳里的光線暗淡,齊荀的臉色模糊,看不太清,但能看清,他想要去觸碰安嫻的那只手,顫了顫,又縮了回來。 “你為何從不對孤提起?!饼R荀輕輕地問了一聲,然而幔帳床內(nèi),安嫻睡的香甜,沒法去回答他。 他終究還是相信了朱東浩所說的話,不得不相信。 “孤就那么不近人情嗎?”齊荀又接著問了一句,問完自個兒回答了自個兒,“孤,確實不近人情?!?/br> 陳國公主溫柔賢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是擅長唱小曲兒,而這些在她身上,完全相反。 他曾經(jīng)也疑惑過,陳國公主不該不識字,太子妃造冊的冊子,整段,她就只認(rèn)得自己的名字,不懂禮儀規(guī)矩,膽子比旁的女人大,還有那日在馬車上唱的曲兒更是特別,他走遍四海,還從未聽過那樣的曲調(diào)。 他若是細(xì)心些,早就能瞧出不對,而且她今兒似乎還想著要同他解釋過,但他并沒有相信她。 今日他與朱東浩幾乎兩敗俱傷,沒有誰心里舒暢,朱東浩說的對,他再有本事有能力,也有他做不到的事。 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她是誰。 齊荀瞧著床上熟睡的人,分明是自個兒最熟悉的,如今再瞧,卻又看起來那么陌生。 她大多時候都是愛笑的,也哭過,多半都是因為自己將他逼急了,她才會哭,七情六欲在她身上很分明,她完完全就是一個鮮活的靈魂,雖然他不知道她來自哪里,但她肯定也恐慌過,害怕過。 “孤想知道你是誰?!饼R荀的手最后落在了她散開的青絲之上,發(fā)絲順滑,有她特有的淡淡清香,跟前的人,一切都是他所熟悉的味道,“不過你放心,孤暫時不問你,孤得先想辦法去治好你?!?/br> 齊荀的手從她的青絲上,摸到了她的額頭,聲音輕柔,生怕將她吵醒了,“你別怕,孤會護(hù)著你?!?/br> “孤絕不允許你消失,既然她都已經(jīng)放棄過,斷沒有再來要回去的道理,孤不允許,嬌嬌也不能允許。”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先放這么多哈,好困,先睡覺了!寶寶們愛你們!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He. 20瓶;MMT 10瓶;King 2瓶;小林同學(xu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76 章 第七十六章 “孤很慶幸, 你不是她?!毙睦餂]有朱東浩,不曾喜歡過任何人,她只是他一人的嬌嬌。” 今兒聽完朱東浩說的那些話, 他唯一感到慶幸的就是這一點。 齊荀輕輕拉過被褥, 蓋在了安嫻身上,挨著她的身邊躺下,緊緊地扣住了她細(xì)嫩嬌小的手。 他齊荀從未怕過什么事, 但在今日朱東浩挑釁他時說的那句, “看看誰能留到最后”,他怕了。 他的內(nèi)心頭一回有了怯意, 他不想拿她去賭, 哪怕他一直認(rèn)為朱東浩是個一無是處之人,成不了大事,但只要對她有任何威脅的人或事, 他都不敢去賭。 皇宮里的嚴(yán)苛規(guī)矩,將他塑造成了萬能的人才,他想要做的事情,想要擁有的東西,都能通過他的努力而完成,再難, 他相信只要自己付出的努力夠多,就一定能實現(xiàn),這次也一樣,雖然他眼下沒有把握, 但他相信,他一定能找到法子,在這之前,他對江山的統(tǒng)一有多執(zhí)著,如今,他就對安嫻,有多執(zhí)著。 他這輩子,或許江山可以不統(tǒng)一,但他所愛的女人,他必須得保住,在沒有她之前,他習(xí)慣一個人,并不知孤獨為何滋味,現(xiàn)在有了她,才了解那份孤獨的感受,正是因為有了她,他才害怕孤獨。 夜色太深,連那山間的蟲鳴鳥叫都沒了聲音,安嫻睡的實沉,根本不知齊荀是何時來的,又是何時躺在了她身旁,更不知道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她沒想過要將這事告訴齊荀,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不再去打聽回去之路,那她就會安心的呆在這里,與他過完余生。 她也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認(rèn)為,一輩子有祖宗陪著,也挺好。 昨夜沒再被齊荀抱著晃,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了個踏實,清晨安嫻睜開眼睛,全身輕松了不少,本以為夜里齊荀不會再過來,誰知道剛翻了了個身,自己就滾到了他身上。 急急忙忙地往后一陣縮,退開了距離才敢去看他到底是醒著的還是睡著的,心有余辜的眼神兒望過去,就跟一只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樣,讓人憐愛,又想讓人欺負(fù)。 從見到安嫻的第一次,齊荀就知道她是一副嬌滴滴的性子,東宮宮墻另一邊,她當(dāng)時說的那一聲,“不就是欺負(fù)人嘛?!眿蓺廛浥吹穆曇簦芄慈嘶昶?,就連當(dāng)時心性冷硬的他,心坎上也震了震。 “醒了?”齊荀黑眸布滿了血絲,比起往日多了幾分憔悴,卻也多了幾分感性。 連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