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書迷正在閱讀:尋師、小的不是jian商(H)、竹馬、微博傳情、惟吾祁馨、瞧你那鳥樣兒、漩渦(H)、峨眉派偶像、重生之學霸人生、我的性取向是蟹粉小籠
殿下處理起這些事情來,定是游刃有余。 這場仗,若是二皇子沒有那么猴急,恐怕殿下還沒有這么快做決定,二皇子的心思藏了這么多年,偏生到了這節(jié)骨眼上就沒有忍住,開始急躁了。 他要打,殿下不愿意打,那結(jié)果肯定也是打不成的,是以,娘娘用不著擔心。 至于北三那里,殿下也是有計劃的,如今他擔心的倒不是殿下那邊,而是娘娘的身子,眼瞧著殿下一走,娘娘的身子又開始出了問題,暈了幾回,太醫(yī)還是沒有查出來結(jié)果。 安嫻見問也問不出個什么來,也就沒再問了,等有消息了,怕是不用她問,自然會有人來通報,如今她就是太急,心里雖然知道殿下有他的計劃,這會子怕人早就不在吳國了,但對于前面的情況,她半點都不清楚,心里難免的不安。 安嫻心里靜不下來,又出去后山轉(zhuǎn)了一圈,可轉(zhuǎn)了回來,并沒有什么效果,反而又被原主的意識侵占了一回,反而是那屋里才是最安全的地兒了。 齊荀那把劍確實起了點作用,沾過北三的血,就多了幾分威懾力,嬤嬤與順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之后說什么也不讓安嫻出門,就在那屋子里呆著,雖然精神不及往日,但好歹她還能保持清醒。 安嫻無奈,就讓嬤嬤準備了筆墨,這個世界的字體她看不懂,也寫不來,幸好寺廟里有一位識字的將士,安嫻讓他寫了齊荀的名字過來,自己就照著那形態(tài),用毛筆一筆一劃的描,安嫻本來的軟體字就不差,即便是不認得那字,照著寫出來之后,也是字跡工整,利落干凈。 后來安嫻就迷上了寫字,寫完齊荀的名字,就寫自個兒的名字,名字寫完了,就開始學些簡單的字體,若是心思飄遠了,黑色的墨水留在那白色的錦布之上,就開始描繪起了齊荀的模樣。 她會畫畫,不只是會畫烏龜,這會子心里有齊荀了,畫出來的人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安嫻也不知道自己糟蹋了多少錦布,寫了多少字,畫了多少幅畫兒,腦子里一直想著那人,越是想,那人的輪廓就越是清晰,有冷漠淡然的時候,有凜冽如霜的時候,雖他的笑容不多,但安嫻還是記得他笑起來的模樣。 兩道梨渦,就跟長了鉤子一樣,能將人的心魂都勾了去,從東宮到吳國的路上,起初還能因為理智壓抑住自己對祖宗的感情,到了最后,安嫻自個兒都察覺到了那份nongnong的癡迷,具體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她也不太清楚,她是一個遲鈍的人,等到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一個人時,往往就是已經(jīng)愛到了骨子里,無法自拔。 她可能當真回不去了。 回不去也不愿意回去。 從寺廟的山頂上既然能看到下面城池的情況,底下有什么動靜,寺廟也定是聽得見的,安嫻在屋里靜坐了半個月,底下城池終于有了動靜。 鋪天蓋地的廝殺聲,安嫻心頭跳的飛快,手里的筆墨又毀了一張錦布。 “娘娘別急,好好在屋里呆著,奴才去瞧瞧。”嬤嬤出去,瞧也瞧不出什么來,分不清誰在和誰打,只往下看了一眼,進山的路沒有被攻上來,心口才緩了一口氣。 山腳下的廝殺聲傳來之后,寺廟里的人個個屏住呼吸,就等著底下的消息傳進來,被齊荀留在寺廟里的侍衛(wèi),早就穿上了盔甲,守在了各個寺廟的出入口,氣氛緊張又沉悶。 直到半日過后,山腳下的動靜才終于消停了下來,天邊的一道晚霞照進山里,寺廟里才走進了兩個人。 秦大人,衛(wèi)將軍。 “都結(jié)束了,沒事?!鼻卮笕苏f的比較回避,但安嫻沒給他回避的機會,“殿下呢,何時回來?” “殿下還在底下收尾,先讓臣上來給娘娘報平安,想必過不了幾日就會來見娘娘?!鼻卮笕诉@人說話與順慶有點相似,一張臉長的老實,說話嚴肅起來的時候,沒有人會懷疑他的話里有假。 安嫻也相信了,其實在看到兩人上來時,安嫻心底就已經(jīng)松了一口氣,這場與二皇子的較量,總算是有了落幕,贏了就好。 安嫻沒再揪住齊荀的事情問,秦大人與衛(wèi)將軍也是暗地里松了口氣,其他的事情他們都可以說,唯獨太子有交代,不能透露他的事情。 聽衛(wèi)將軍說起,眾人才知道底下城池廝殺了一個上午,原是二皇子與齊荀的人,雙方能在吳國動手,二皇子怕也是走到了盡頭,無路可退了。 “那北三竟然就是西北君主蘇幕。”衛(wèi)將軍也算是后知后覺的一個。 二皇子的兵馬從吳國關(guān)口通過之后,一路朝著西北而去,吳國與西北的交界地本就不遠,五日的功夫就到達了兩國交戰(zhàn)的地方。 去之前,二皇子已經(jīng)放出了消息,西北君主在他手上,要么西北的人投降,要么棄了這位君主,再重新立一位,總之,西北就他的囊中之物,他必須要拿到手。 西北人大多都是在馬背上討生活,骨子里充滿了血性,此消息一出,早就已經(jīng)派兵到了邊界口上等著。 十萬大軍一碰頭,雙方戰(zhàn)事幾乎是一觸即發(fā)。 最精彩的就莫過于此。 當二皇子將‘蘇幕’帶出來的時候,滑稽的,對方西北將領(lǐng)的前方,也出現(xiàn)了一個蘇幕,兩人中必定一個真一個假,二皇子瞬間變了臉色,看著對面那個囂張的面孔,二皇子嘴角抽動,多半也知道哪個是真。 他蘇幕當真是好本事!二皇子想也沒想,一劍將他身后的冒牌貨穿了腸,知道自己中了招,但卻不知道蘇幕為何連跟了自己八年的親信都能買通。 “想逮我蘇幕,你也不問問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對面的蘇幕一開口,十足的得意,眼里的諷刺將二皇子糟蹋的一無是處。 二皇子這一生,都將自己隱藏的很好,偽裝的很好,裝到了最后,就將他骨子里的那份殘暴徹底地遮擋了起來,都快讓人相信,他當真就是一個溫瑞如玉的皇子,待人善良,寬厚仁義。 若不是他偶爾暴躁起來的殘忍手段,連他都快忘記了,他的野心和狠毒。 他這輩子誰能能忍,就是不能忍蘇幕,看到蘇幕那快活的模樣,他只恨當時沒將他打死,讓他再也笑不起來。起初家族的仇恨并沒有讓他對西北有多重的敵意,如今他對西北的恨,大多都是來自于蘇幕身上的囂張。 還有他嘴里的,賣國狗賊。 “沒關(guān)系,蘇君主既然回去了,本王不介意再捉你一次,本王沒想到蘇君主還喜歡這等欲擒故縱的游戲?!?/br> 二皇子說完,本不打算與之多費口舌,卻聽蘇幕說道,“二殿下,是誰讓你來捉寡人的?是皇上,是太子,還是你自己的意思?你今日揮軍來挑戰(zhàn)我西北,怎的不見了太子呢?你是想借此機會,領(lǐng)功論賞,鏟除太子,還是一心想要公報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