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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顧亦言刮搔他左邊的那顆小點(diǎn),指甲蓋戳刺在他的乳暈周圍,他情不自禁地皺了眉罵他爸爸:“好痛!顧亦言!”又氣又臊,從疼痛中升起的快感堆積在他的胸口難以消化,左邊的乳粒紅艷艷的,顧亦言一語不發(fā)地用兩指夾起飛快地搓弄,力氣一點(diǎn)不憐惜,即使真把他弄疼了也不停止,他忍不住發(fā)出崩潰的聲音,氣息擠在他的鼻腔,“顧亦言!顧亦言!”他想罵人,又不知道該罵什么,最后他服軟了,求他:“爸爸……我錯了,你來親我吧……”“你親我……”他閉上眼,抬高屁股半撐著身體喃喃:“爸爸……昏暗的光線下,在他身體上布滿了瑩亮的汗水,眼睫顫動,連鼻尖也綴著一滴汗珠,他的呼吸那么迫切,從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來,變成細(xì)細(xì)的哀求,被男人一再玩弄的rutou硬得像顆小石子,被好多小螞蟻啃過似的,又麻又痛。他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么,好像有人往他精神里注射了麻醉劑,他變得有那么一絲yin亂了,超出他該有的程度,他渴望男人關(guān)注他的需求,可似乎男人越無視他,越不滿足他的期待,他就越焦急,越無助,也越舒服……“唔嗯……”唇舌砸吧的聲音再次響起,男孩子紊亂的喘息聲和男人粗重的氣息混成一團(tuán),重新被顧亦言噙住舌尖狂吻,顧斯人的快樂難以形容,他的手腕在顧亦言有力的掌控中試圖反抗,明知是掙不開的,但他還得試試。手腕被顧亦言掐得發(fā)紅了,他被一陣特別委屈的感受扯著心,軟嫩的舌頭再也沒有掙扎的意思,任憑顧亦言予取予求,這樣服從了一陣,長時間的激吻讓他再想逃也沒有勁,“嗯嗯……哼?!彼p眼泛淚,舌頭被顧亦言卷著一直嘬,舌根被輕輕舔,他親得他好癢,好熱。他搖起了屁股,渴望放在他rutou上的手挪開,分一點(diǎn)精力照顧他的屁股,光用下面蹭他竟然無法使他滿足,他還想被摸!想被顧亦言有力的手掌抓著他揉弄!鬼使神差地,一根手指悄悄地勾住了顧亦言西裝褲褲襠的拉鏈,也沒有要拉下來,就那樣勾著。顧斯人憑借本能地往顧亦言身上擠,他被壓在中間的yinjing因此獲得刺激,扯著顧亦言拉鏈的手不舍得放,同時用另一只手半握住自己的根部和蛋蛋,悄悄揉搓。“嗯嗯,啊……”喘息得那么性感,任誰也聽得出來他在激動,顧亦言知道他在自慰嗎?不知道才有鬼!顧亦言聽著兒子的叫床聲,他何嘗不激動?不沖動?他碩大的欲望被裹在內(nèi)褲里,他才是那個要發(fā)瘋的人!可要他插到兒子的屁眼里去?真他媽現(xiàn)在就想干了懷里的人,讓他叫!“啊啊……”顧斯人猝不及防地拱起背脊,屁股收緊,乳白色的jingye從他小小的孔中射出,噴在顧亦言的衣服上,激動得他不再那么細(xì)膩,也因?yàn)橛至撕粑?,顧亦言吸緊他的舌頭,他發(fā)出抗拒十足的尖鳴,他的眼睛紅得真漂亮,眼淚從眼角滑落,憋得太久,yinjing像只可憐的鳥似的抖動著,一陣又一陣的jingye擠了出來,射了那么多,多到他迷亂,yin亂的感覺如同置身天堂,比天堂還美,只有渾然忘我的幸福。……從激情中疲憊地脫身,他徹底軟在了顧亦言身上,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天啊,他爸會怎么看他……???他喝醉了就會這么無恥嗎?全都被顧亦言看到了……顧亦言抱著他羞慚萬分的兒子,聽他喘,聽他呼吸,聽他年輕而澎湃的心跳。把臉貼到顧亦言滿是汗水的脖子上,聞著那咸咸的汗味,顧斯人忍不住拿鼻尖蹭著他爸。“爸爸,你為什么不罵我?”他看也不敢看顧亦言地問,屁股下面,顧亦言的那根大東西還是硬著的呢,戳著他酸軟的大腿根,他想伸手摸一摸他爸,這樣硬著很難受吧?可他一射完后酒都醒了,膽也縮了回去,只好任憑顧亦言的jiba頂著他,氣氛又舒服又曖昧,還有種說不出的幸福。“罵你?”顧亦言說完,沉默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嗯……”顧斯人點(diǎn)點(diǎn)頭,臉埋在父親的頸項(xiàng)里,語聲模糊:“我把你衣服都弄臟了,我?guī)湍阆匆路?/br>“你舔干凈不就好了?”顧亦言說完就把他拎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的。“?。〔灰?!”顧斯人笑著抱緊他爸的肩膀,忘了羞恥和不安:“我?guī)湍阆催€不行嗎?我一定洗得很干凈,不要叫我舔啦……”他說著邊拿起早被扔到一邊的浴巾,仔仔細(xì)細(xì)地給顧亦言擦起衣服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射得到處,不止顧亦言的衣服上有,還有褲子,座椅,還有……“爸爸……”顧亦言的目光令他心一跳,顧斯人知道他在看哪里,jingye黏糊糊地粘在自己的大腿上,看上去色情極了。“爸爸,你要嗎?”他大著膽子問,烏黑的瞳仁欲語還休地凝視著顧亦言,他是他的,生下來就是。但他還想真的屬于他,他不要臉了。他溫情脈脈的雙眼像汪秋天的水,明凈而天真,十年的守候使他說出這句話時一點(diǎn)yin蕩也沒有,只是單純地在愛著一個人。“唔……”顧斯人似乎并不那么意外,這次他又被顧亦言兇狠地撬開了嘴唇,有些默契是不需要用口挑明的,兩人緊緊地吻著彼此,方才在顧亦言掌控中的張力散開了,只有欲望赤裸裸地對接,唇與唇的廝磨,舌和舌的纏綿。“都麻掉了……舌頭,還有嘴巴?!鳖櫵谷撕貌蝗菀妆凰赣H放開,口水咕咚咕咚地被咽進(jìn)身體里,口角上閃著水光,眼睛里又累又疲,聽了他這句意亂情迷的傻話,顧亦言重新把人摟緊,這次手又探到了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揉著。“爸爸……我想睡覺……”顧斯人說,身體在發(fā)泄后不再那么敏感,顧亦言揉他屁股的動作反使他覺得懶,犯困,他像只貓打了個呵欠,激烈的射精讓他精疲力盡。顧亦言:“……”顧斯人怎么回家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了,車子開的途中他已經(jīng)睡去,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顧亦言不在家,他睡在顧亦言的床上,身上還是什么也沒穿,大腿之間留著一些濃腥的濁液,那不是他的,他昨天都把自己擦干凈了……“爸爸,你去哪了?”顧斯人給父親發(fā)短信:“我怎么睡你床上了?”顧亦言暫時沒回,他等了好一會,發(fā)了長時間的愣,都沒去洗澡,就又直接鉆進(jìn)了父親的被窩,半晌后他又鉆出來,懷疑這一切都是他的夢,比他的夢還好,不是真的。那一整天,顧斯人都被不可思議的興奮所包圍,他每隔幾分鐘便要想一遍顧亦言,有時是一分鐘,有時是兩分鐘,昨天晚上的事將他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