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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顧斯人吼完一句對之后又自個軟了下來,他氣憤又氣餒地看見了電梯鏡子中的自己,真的像抹幽靈,他很心痛,也很討厭這樣愛著顧亦言的自己。“我不會死了!”他咬牙說:“你以后和什么女人在一起我都不會!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你剛和別人zuoai了對不對?”他說著說著又感到痛徹心扉,他再也說不下去……看著孩子哭花了的小臉,震動的身體,加速的脈搏上正潺潺流著血,脆弱的心臟在他的胸腔中,差這么一點就要停擺,在密閉的電梯中,顧亦言忽然情難自禁,忍耐到了極限,他俯下身吻住兒子的嘴唇。27影片中有這樣一幕,女人用刀片劃破了自己的皮膚,再把自殺視頻放到網(wǎng)上,顧斯人現(xiàn)在回味起來,他不得不承認(rèn)在自己體內(nèi)也有自虐的沖動,小時候做題做不出來,他總把背著人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以各種稀奇古怪的方式泄憤,當(dāng)情緒堆積到最高點時他似乎無法正確處理,而選擇用激烈的痛苦來掩蓋,最后又恢復(fù)成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似的平靜。輕飄飄的針頭挑開了他的皮rou,顧斯人不知道原來割腕還要縫針,他坐在位子上略有不安,縫針,這可比割腕恐怖得多。顧亦言站他身后,一雙大手按在他肩膀上以防他跑了,果然他禁不住問:“不打麻藥的嗎?”醫(yī)生是個內(nèi)地人,講普通話,冷冷道:“打麻藥?這么點小傷口你讓我打多少?”“又是感情問題吧!年輕人真不愛惜身體?!贬t(yī)生說話太直白,顧斯人臊得臉漲紅。“就是不小心摔跤,被玻璃割傷的?!?/br>醫(yī)生抬頭撩他一眼,嘲諷的目光讓顧斯人更是臊得沒處藏,盯著兒子手腕上冒血的小洞,顧亦言問:“縫幾針?”語氣特別淡定。“六針。”醫(yī)生說完,線再次被穿進(jìn)皮膚,顧斯人疼得冷汗直冒,他死硬著頭皮沒錯眼地見證醫(yī)生一針一針地縫合,有種心跳加速的刺激感。“……”他倒抽氣,不喊,光緊咬著牙關(guān),顧亦言手護(hù)著他頭,不讓他再看了,把他往自己小腹上摁,顧斯人額頭倚著父親堅實的身體,忍不住從眼縫中繼續(xù)瞄醫(yī)生cao作,他邊咋舌真可怕真可怕,又邊覺得自己真的是……他今晚真的是瘋了。但瘋狂過后的感覺很奇怪。他已經(jīng)有了抽離感,瘋狂離他又遠(yuǎn)了。“痛?現(xiàn)在知道痛了?”最后兩針了,醫(yī)生仍一絲不茍地嘲著。這醫(yī)生也太兇了吧,顧斯人仰頭往他爸那兒望,求助似的,他爸不理他,面無表情問:“有什么要注意的?”“少吃發(fā)的,別碰水,適當(dāng)吃點消炎藥。”傷口被包上紗布后,顧亦言拎著兒子站起來。“我去開車,你在這等我。”走到醫(yī)院大門,他給兒子交代一句,不意外兒子默默跟了上來,小狗崽似的,就是不離不棄要跟著他。顧亦言也懶得管他,習(xí)慣了。他徑直走向停車場,兒子似乎也并不強要他理自己,父子倆就這樣隔著一段距離走著,期間顧亦言一次頭也沒回,直到了停車的地方,他轉(zhuǎn)過身,赫然發(fā)現(xiàn)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狗崽不見了。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了,顧亦言經(jīng)過這一夜的折騰,他甚至感覺比在商場上打了一仗,比做小伙子時在部隊搞實彈演習(xí)還累!“你跑什么?”顧亦言找了一圈,在半道上擒住了他的小狗崽,顧斯人被他拽著手臂,頑固地低著頭,就是不肯看他。快天明了,魚肚白隱約在東邊浮現(xiàn),黎明漸漸拉開了帷幕,似藍(lán)似粉的幾點星子,在晨昏交接的天空中暈出光來,軟和的,水水的,被跨夜的夏風(fēng)吹著,顧斯人的臉不見血色,倒有些弱不禁風(fēng)的沉默和隱忍“你不是不管我嗎?”他扭著身子,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試圖從老爸的鉗制中掙脫,撇過臉,他不輕不重的語氣:“我在你后面走,你連看也不看我一眼?!?/br>“我沒管你?”顧亦言用力握住兒子的手腕,滿肚子的火憋了一晚上沒處發(fā)。不顧兒子蹙起的眉頭,他那明顯帶有發(fā)泄和懲罰意味的力道掐得人生疼,強行將那只沒受傷的手舉到兒子面前,示意他好好看著:“怎么管算管?回頭找你?還是你非要人牽著?”“……你放開!我才沒這么說……”不顧兒子反抗,顧亦言硬是把人拽著往前,顧斯人跟在他后面擰手腕,拿腳踹,百般掙扎,突然顧亦言回過頭,大手在兒子的手腕上一順,瞬間把顧斯人的五根手指握得很緊,“你……”顧斯人一下子呼吸發(fā)緊,他恨自己這么沒用,顧亦言睨著他,嘴角一勾,略帶幾分愉悅地調(diào)侃:“不鬧了?”“……”顧斯人臉紅得沒法看。“你欺負(fù)我?!彼÷曊f,眼睛又不敢看他爸了,光盯著腳下的地面。“你真愛撒嬌?!?/br>顧亦言說完,他兒子的臉就熱得能煎蛋了,咬著嘴唇含羞帶怯,清純又誘人。明知這是公共場所,但熱血上來了沒法忍,顧亦言驀地回憶起上次他在車?yán)锖蛢鹤拥恼{(diào)情,想著兒子那兩團(tuán)又白又緊實的小屁股,他手又癢了起來,今天非得好好揍這小兔崽子一頓不可!28回到酒店,套房里依然一片狼藉,血的味道讓顧亦言皺眉不已,他順手就把顧斯人按自己腿上扒掉褲子又要揚巴掌,“爸爸不要……”顧斯人下半身一涼,渾圓的屁股又暴露在空氣中,他臀rou都縮起來,臉紅心跳:“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傷害自己。你別打我……想懲罰我的話……就別打……”意味不明的反應(yīng),越來越弱的語氣,情欲并著怒火在顧亦言心中勾兌,他改打為拍,不輕不重地在兒子的小屁股上蹭了兩下,顧斯人繃著身體感受到男人手心里的熱汗,呼吸提起來又放下。若有似無的氣音從他鼻子里膩出來,顧亦言俯下身于他耳邊低聲問:“怕什么,屁股撅這么緊?”“爸爸……你和那個梅玫……”“她自己送上門?!鳖櫼嘌砸谎砸员沃櫵谷恕芭丁绷艘宦?,對著顧亦言的大腿輕咬下去,一口難以止恨,心中憤怒借由“咬”來發(fā)泄,顧亦言沉默不語地任他啃噬,不痛不癢,像只大豹子縱容小奶豹子在他身上嬉戲。“爸爸……”顧斯人撐著父親的大腿坐起來,跨坐的姿勢讓他雙腿大大敞開,顧亦言胯下熱熱的,膨脹起來堅硬的一大塊,戳在他的股間氣勢洶洶,他瞇起眼睛,心頭小鹿亂撞,顧亦言摟著兒子的腰,眼睜睜看著兒子掀開自己的襯衫,一張小臉癡癡地望著自己,病態(tài)又深情。他撫摸兒子光滑的臉蛋,大大的手掌在小臉上滑來滑去,顧斯人臉紅紅地失神,忽然被父親摁住了后腦勺,不容反抗地,顧亦